离间计() 2 .(2/3)

来不喜妆点自己的她,如今对镜抿唇,又将各色香扑在脖颈与身上,把自己扮成俗世眼中的妖艳美,在柳浮屠不解的目光中,强吻住她的唇。

“七绝门大小姐风流成阅花无数,不知可曾被这样对待过?”

师祁芸全然不是师祁芸了,她是一只失巢之鸟;是一条毒蛇;是受迫害者亦是迫害旁者;是一张弓;是一根弦;是心脏的利箭。

孑然一身之,唯有与疯狂共舞。

柳浮屠被反转身子抵在柱上,耳边响起裂帛声,是薄纱裙底在师祁芸手中成为碎布的声音。

来不及清洗,师祁芸便把手指放柳浮屠中,要她叼着含着,邪笑阵阵,“舔净些,可是要进你身子里的。”

光听此话,柳浮屠就小小湿了一回,她夹了夹腿,脑子并未搞清楚当前状况,嘴就先一步动起来,含裹住对方白而修长的指身,小心翼翼地一根根舔过去。

直到满手都是她的湿迹,师祁芸方才收回来,左手不加犹豫地扯下柳浮屠上身纱衣,让她完全露在自己面前,师祁芸的手从她的背流连到白皙挺翘的部,摸到私处,尚带湿意的手不由分说地掼其中。

“唔……”

柳浮屠不知为何方才还在协商的二会突然做起这种亲密勾当,多年来浸风月场的她,碰到史无前例的快活事,当下唯一的念就是配合。

“小姐可曾这样过?”师祁芸轻喘着半边身子压上来,附在柳浮屠耳边调侃,“可曾这样……被压着……从后方里?小姐阅无数,一定也有过不少吧?”

师祁芸的言语给予了柳浮屠莫大的刺激,一语方罢,身子痉挛阵阵,竟就此去了。

“唔……哈啊……没,没嗯嗯……!我、我又不喜欢……怎么……啊哈……怎么可能和做……唔唔嗯……!你是第一个…色胆包天到敢动我的……啊……别…别碰那里……”

“那还真是可惜,小姐错过了不少乐子呢,的好,今过后,小姐定会尝之难忘。”

柳浮屠被得腰酥腿软,承师祁芸所言,和做这事,果然快乐无穷。柳浮屠舒服得渐渐站不住,跪趴在地上,师祁芸并未就此放过她,以地为席,从后压过来,两根指挤进湿泛的巢,次次顶到底,每回抽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靡水声。

“唔唔……那里……哈啊……我……用力我那里!啊哈……!”柳浮屠动,主动迎合起身上的顶撞。

师祁芸也没让她失望,一边劳作的同时,一边以言语刺激她,凉凉笑着:“真湿啊,和以前那些做的时候,也这样湿么?他们好还是我好?嗯?”

柳浮屠爽到顾不上答复她,师祁芸不满,顶上她的前壁。

“哈啊——!”柳浮屠狠去一回,颤抖着双腿,极致的快乐令她失去理智,只想安抚讨好对方,让她继续,遂道,“你,你!你最好了,他们都比不过你,嗯……还要,别停……接着?我嘛,里好痒……”

货。”师祁芸冷漠地看着地上如发的兽般在难耐地扭动,抽出两指,捏了捏指尖的黏腻,突然好地问道,“你以往和那些男的怎么玩的?只会叫他们儿这一招?”

柳浮屠咬唇忍受身体的造反,转问:“不然呢?长不就是套的?还能怎么玩?——呀!”

师祁芸偏不听这话,本就没有色的脸彻底拉下来,黑沉无采,按住她的腰,掰开她的,将三指塞进身下中,一面动,一面中辱道:“此间没有,我瞧你套我也套得高兴得很,你这骚怕是本就不,而是不管塞什么进去都能成这样吧?”久积的仇恨得不到宣发,只能浅浅倾泄在这个仇身上,了百二十回,见柳浮屠思涣散,师祁芸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刚侵犯过她私处的湿漉手指捻住埠中挺立许久的花核,拇指食指捏着,微微用力一拧,便听柳浮屠忽而尖叫一声,身子在地上弹了弹,双腿下意识夹合,从未玩过此种花样的柳浮屠忍着尿意像师祁芸求饶,无奈少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玩弄着花核。

随着揉捏的力速渐大渐急,柳浮屠的难耐也越来越甚,她觉得下体传来阵阵酸涩尿意,然而却又什么都尿不出,花核处被揉得又酥又畅快,这种畅快直通身心,是里被时全然感受不到的舒爽,这是种一旦尝过就会令上瘾从而终身不忘的痛快。

“唔……这是什么……好舒服……啊……儿好麻,你揉得我好爽快……要…要尿出来啦!唔呃——!”

柳浮屠眼前一花,下身不自觉往上挺弹,透明的体随着她的动作而飞溅三尺,有几滴撒在殿门窗糊纸上,洇湿成桃花状。

师祁芸冷冷瞧着这一切,并未松手,钳着的命门,淡淡笑道:“不喜欢,却被四溅,你这种,都是这样是心非么?”

拾回些理智的柳浮屠从地上趴起来,红的媚眼含泪瞪着少,质问:“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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