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5）（8/10）

平常的语气叫道。母亲好像对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发觉你老是半夜起床，白天睡那么多，现在晚上难睡着了吧。」，母亲对我说。

我来到厕兜前，正准备小便（做戏做全套），看到里面一团有点湿湿的纸巾，还没来得及被冲走，我脑袋里忽然产生恶心的念，便放弃了小便，内心想着如何扯一些话题，使得母亲在此多逗留一会。

否则，正常况下我进来后母亲肯定走啦，难道三更半夜穿得如此少还跟儿子在卫生间里促膝长谈啊，想想都荒谬。

对！。母亲最喜欢跟我谈论她老家那边的和事，她也很喜欢我如此记挂外公外婆舅舅阿姨那边。

我转过身，看着镜中母亲 ，她正用手拢着发，脑袋灵光一闪，对母亲说道：「妈 ，我之前上网跟表哥聊过天了，他说他很想来广东玩玩，还说国庆节打算过来。」母亲果然一脸笑容，回道：「嗯。他喜欢来就叫他来吧，你舅舅也说想来的。」

我又说，「对了，表哥家电话号码我忘记了，现在我也上不了网，有时候想打个电话跟他聊聊。」

说道她们老家那边，母亲马上开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全然忘了此刻处境时间地点位置甚至是身上的衣着，母亲在说，我开始敷衍地应答，注意力在她身上了，我个也不知不觉来到母亲身边。母亲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着镜子折腾着自己的脸和发，从背后望，下身是仅到大腿根部的薄短裤，加上光着脚丫，一双腿加浑圆翘几乎令我鼻血 ，腿虽然不算白，但因为常运动（或者说劳动）腿型好，肤色健康，大腿上跟脸上小许色素沉淀瑕不掩瑜，只会更添成熟感。

看到那布料陷进部中间，我差点就想伸手摸上去了。

上身洗得发白透明的中老年背心，从镜子里面看，注意到两点明显的凸起，居然是真空的。

硕大的子没了罩的托举微微下垂，摆向两边，快把背心的领都拉下来了，露出的沟壑。

我亲的妈妈 ，你穿成这样还敢在卫生间跟我若无其事地聊天，这不是引诱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犯罪吗。

我不敢再通过镜子视 ，这样很容易接触到母亲的目光，只好走到了母亲身前，倚着墙壁，继续扯淡着。

一想到几片布料下这具成熟诱的胴体刚刚在一个男身下辗转反侧，快乐到死 ，我胯下的小马上硬了一圈，好在穿得球裤够宽大，并不至于露出马脚。但我有了向母亲扑过去的想法。

不行，要冷静，别冲动。

再瞄向母亲正面的下身，哇靠，吞了吞水 ，全身气血上升，一点鼓起，一条明显的裂缝 ，而且，上面还是有点水迹，不知道是自来水打湿还是里面出来的水沾湿 ，无疑我心里向着后者。

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一种奇怪的靡气味。

当时矮小的我个还没有母亲高 ，自然垂下的手根本够不着母亲下体。

我假装挠了挠皮，并作出很困的样子，眯起双眼，手慢慢放落，在到达母亲那个部位的时候，四只手指伸了过去摸了一把，三秒不到，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概是当时生中最美妙的三秒钟了。

手的感觉软绵绵的，还有一点滑滑黏黏，都是刺激欲望的感觉。母亲自然是察觉，但无法生气，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我报之无辜的表 ，手指摸摸自己鼻子，其实我是想闻闻上面有什么味道，很可惜没什么特别气味，不过这已经令我很满足了，就差舔舔自己手指了。

或许是母亲终于察觉我邪的目光还有不对劲的举动，低看了看自己真空的上身，有点不满地对我说「喂喂喂，看什么呢，阿妈就有那么好看吗」

然后再说：「好了，你也困了吧，去睡吧。」

说完便不管我，拿起一瓶七香涂抹自己的脸，我整个都看呆了，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要什么，目光直直盯着母亲下面。母亲看见我这样，有点尴尬更多的是恼火，面色红润，也不知道是刚才床戏留下的症状还是因为羞愧所致，「都不知你在想什么，还这样看着阿妈 ，还不出去想嘛。」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脑子里不知胡思想什么。」

我无意猜测母亲有没有察觉一些端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少不经事的儿子，母亲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能跟我说大道理了，更别说她一文化水平不高的道家，可能根本不懂如何给孩子灌输正确的观念或进行正常的易。

如果贸然与儿子说，不可对自己母亲想非非云云，可能会适得其反，使得局势更加严峻。

现在我们的处境就是如此，或许母亲有所不满，但她实在说不出，只能生气无奈。

至于说什么母子伦为世所不齿啊，做出来后无正常做啊之类的大道理，更是无从宣读，因为我当时的一些小九九在母亲看来还没到这个地步。

她所惊恐担忧的是我青春期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