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少女（06）（2/3）

好久好久。

我踮起脚尖，在脖颈的项圈与脚踝的铁镣间，「自由地」摇晃着。

上次窒息调教，究竟是什么时候？

……　　记得是在那间他一开始囚禁我的，暗无天的地牢里，我被塞着盲片，着鼻管，在一呼一吸之间贪婪地享受着被主所施舍的橡胶味的空气，紧紧咬住几乎把我的腔都撑满的橡胶 ，发出含混不清的的声音。

透过盲片上色的光晕，隐约看到主起身之后摆弄着我的呼吸阀。

一瞬间，呼吸 ，强行地停滞了！

放在我的脑袋旁边的，连接着呼吸管的空气滞留袋，一下子就被我高之后索求无度的氧气需求压扁了，里面原先装满了下贱的我所呼出的废气。

可是现在，袋子里仅剩的湿漉漉的空气，穿过那条黑色的弯弯曲曲的管道，还是不能满足我刚才被主奖励时不受节制的呼吸 。

我本能地抽动着，双手不住地挣扎，可我攥成拳的手指早就被主被紧紧包裹进无指手套里，手腕也被皮革扎带收紧，锁进连接在床铁棍的手铐里。

像一条被主甩到岸上的，濒死的鱼，我两眼翻白，几乎能看见浸满高的汗水 ，粘在额上的刘海，却还是努力用之前被调教的技巧来调整呼吸 ，因为我知道，主只是把呼吸滞留袋的进气孔调节成之前的大小，并非是完全的窒息。

但是对于刚刚经历我高的我来说，仅剩的空气只是让我不被马上憋死而已。

我绝望地呻吟和呼喊，从几乎把我的嘴占满的充气塞的缝隙里挤出，回响在呼吸面罩里，闷声闷气的，甚至很难透过把我整个脑袋包裹起来的丑陋的全面罩。

恍惚之间，隔着封闭我听觉的耳罩，隔着我耳里的橡胶 ，传来主冷漠的报数：呼吸狗第二十九次高 ，共消耗空气三十七点五个单位。

我瘦弱的身体，被他轻易地按在身下，连同身上的镣铐一起拒斥了我所有的挣扎。脑子里只剩下主对我厉声的辱骂：

「真是条只知道费空气来获得高的下贱狗 ！离上次高才过去了几个月？嗯？就又找主要！就该把你裹在厚石膏里一动也别想动，更别想高 ！你的体是供主取乐玩赏的，应该被随便使用。但是，你不该想要获得快感！任何让你分心，让你不能专注于侍奉主的行为和想法都该被禁止！」

「主把你自己卑贱的欲望锁起来，直到你的溢出来，皮肤，眼神，体态都是你自己的欲的载体！你要渴求被使用，渴求被管束，但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满足 ，高是，呼吸也是！你卑贱的呼吸 ，一呼一吸之间的的生命，那是上给主的东西！」

我缓慢地调整着呼吸 ，心里在默默地流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这样下贱的模样呢？

我，我也许已经到无可救药了吧……在闷绝的呼吸面罩下，拼命地吮吸着塞进嘴里橡胶 ，渴望从塞的缝隙里得到被允许的些许空气……就在刚才，为了获得高 ，我竟然毫无廉耻地又向主苦苦哀求，无可救药地费了宝贵的将近四十个单位的空气，只为得到一次高 ……我的身体，不配高 ，但我的大脑，仿佛时刻高 ，脑子里的电光火石，闪着幸福的火花，烟火炸裂，一刻不停地炸碎了我的理智……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主调教到一被允许大呼吸 ，身体就要高的地步吧！

想到这里，明明才刚被主奖励过，我竟再次无可救药地又要高了。

然而一瞬间，别在我大腿环上的尿袋里温热的尿，通过导尿管被主残忍地挤回我的膀胱，强行打断我不被允许的高 。

「当着主的面就想偷偷高 ，真是只十足下贱的狗 ，哪怕呼吸被管起来，都止不住你这摊堕落下去的烂 。」主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微微发痒，耳桥新开的孔也传来一丝丝的疼痛。

如果我刚被主圈养起来的时候，可能会对他刚才的辱骂感到羞耻，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是一个刚开始那个沦为狗的小孩了……我正忙着贪婪地呼吸着混合着腥臊和刺鼻味道的空气，哪怕嘴里一边吮着喉橡胶 ，也忍不住含混不清地呻吟着一个狗下贱的渴求……谁让我已经沦落为无可救药的呼吸狗了呢？

或许，如果不是连呼吸 ，都被主管理起来，自由的，大的呼吸真有可能让我无时无刻不在自慰，不管不顾地追求高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边委屈地调整着呼吸 ，一边贪婪地享受着主所允许的最低限度的空气。

我喘息着，无可救药地回味着刚才高的余韵……还是在享受着高被强行打断的……快感？

在复一的寸止和少有的，奖励的高中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训练得，竟然对寸止越来越习惯，甚至，对寸止有些依赖？

……我对普通的高过后的空虚感到厌倦，甚至越发地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