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罪(04)(3/26)

露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的微笑就轻松地从愣住的男手中夺过酒杯,报复般的抿到了与他的同一位置。

以此,那段妖润的红又从湿濡的辛辣中绽放开来:染上他的气味,酒的度数好像变得更高了。

「西琳小姐,您在这样的环境中似乎变得更加迷了呢。」

「倒是你啊类,不论怎么看你还是那副窝囊样。」说着,一只有力的手扯住了领带,与生俱来的气质让被握在手心的男无力反抗,下意识的遵从着俯身与她平面。

像是在审视从未变过的熟悉面孔,觉得没什么就松了开来,又勾起一抹笑,说:「你的刘海稍微剪一下吧,额上长了几颗痘哦。」

「这跟刘海有什么关系,而且我留其他的发型也不好看啊。」如此坦言的同时舰长尝试把刘海从两边分开,留下一道麦色的中缝 ,几颗发痒的红点也自然而然的露了出来。

多余的肮脏让王产生了小小的不悦,全然不顾掉落在地的酒杯,柔的指尖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点到额的多余,轻刮了几下后把前额恢复了原样:「算了就这样吧,回我把我的护肤水什么的勉为其难给你用一下,满怀感激的收好吧。」

「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多谢王大的赏赐。」的敷衍过后,他话锋一转,若有所思的看向同样隐瞒着什么的贵 ,问「话说王大,您现在不应该和学校里的大家聚在一起吗?怎么有闲逸致跑到洒家这里观星赏月了?」

「无非是对于这用来打发时间的宴席感到无聊,无聊到甚至不如类你平时损我的老套戏码有趣。倒是反观你,这次大战役的英雄,你不去露个面藏在这里真的好吗?」总感觉话里有话,奇怪的直觉他莫名笑了出来:只是单纯认为身旁与自己共睹溢彩的琉璃星斗的这个家伙,似乎会跟随自己的生直到生命最后的最后仍然是一副蔑视自己的眼神。

那么在自己合上眼之后,她的,桀骜不驯的王的绪是否会因这一介民的死亡而掀起若有若无的波澜,翻涌成澎湃涛 ,最后甚至感到痛心疾首呢?

一想到这无从得知的未来的彼时,幻彩的幕纱遮住他眼睛,天边的启明星化作无声的桎梏缠住了他,并带领他踏进死后的时间:她还是那样,冰冷的美 。

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全身,回眸的一瞥惊动沉默的心脏,金色的眸子虽不像印象中的那样徐徐生辉但变得更加坚强了。

还是一成不变的某天,她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在嘈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逛着,直到夕阳低沉的傍晚那充斥悲伤的神色才在空无一黯淡环境中展露 ,晶莹的泪珠从面颊滑落,她嗫嚅着,双唇颤抖着,不住咧开的嘴角旁是泪珠滑过遗下的涩疼,自己好像见过的奇怪表就这么唐突的呈现在眼前,她好像在哭,但也在笑。

不敢相信那个万之上的空之律者竟然露出这样的表 ,但自己又有何能力去将她搂怀中 ,主动用温柔分担她对于某种事物的挣扎呢。

「喂,类你在梦游吗?」熟悉的声线将他从不知而何的画面中拉回来,缓过神下来的视野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手中高脚酒杯中的红色体悠悠晃动,从侧面探过的光线透过暗红衬出的无非是自己最了解的不过的高傲不羁。

这时他才意识到:刚才,又或者说是未来,只是一场再虚伪不过的假象罢了。

然而当他感觉面庞的点点刺痛,轻轻触碰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水滴黏在了食指肚上,它顺着糙厚的茧子下滑,最终融进了蜿蜒的手掌纹路中 。

因为疑惑所以求知,他扭过看向莫名其妙一直盯着自己的她,四目相对,问:「鄙是有哪里惹您了,这么大动戈?」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呢。」她歪了歪脑袋,微微皱眉的表给他一种堤防和警告的意味,但只是往更处的浅浅一窥,那只能用谨慎来形容的表中却混杂了担忧,他一声轻笑,摆摆手回答道「只是想到了一些陈年往事罢了,不好意思刚才错怪您了。」

「那么为了展示你的忠心,不妨跟我说一下忆起的陈年往事如何?」

「一介民的过去又有何能让您感兴趣?」

「话非如此,能让真正我感兴趣的,是类你本身。」

依旧四目相对,心怀鬼胎的彼此都用微笑迎接对方的试探,在月色的倒映下他们都能看到那个在自己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家伙呼出的薄薄晕雾,此时此刻的气氛,好似充满了暧昧,又好似混杂着敌对。

这夜总感觉又明了些许,就好像高挂天边的圆圆天都不得不对这样的氛围发出感慨:闪烁织的繁星好像被揉碎的愿望,点亮了某的心意。

宁静的镜花水月仿佛处在两的身边簌簌低语,清澈的潺潺溪流携手炊炊幽凉净的馥郁缭香,苍茫的夜中江水泻如瀑布,落下来的兮兮波澜明晰了她和他的侧颜。

但貌似是受不了自然的馈赠,舰长和西琳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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