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3-15)(6/9)

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

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淫荡的缠绵。此时,她

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肛门正被儿子吮

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

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

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股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乱伦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

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龟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他剥开

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

是采摘的时候了。「妈,我来了」

「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

的疼痛传至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 鲜血

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

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

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眸看了儿子一眼。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

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

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

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么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

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

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

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 空洞洞的天穹里

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时聚时散,忽而像一片乱糟糟的

飞絮,忽而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身心。尔后,再没有任何思

绪了,她坠落在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

的,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

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槃,是重生

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

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

畜牲。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

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

欢吟。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十五)戏婶

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

大醉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

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然后就夺门

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地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

架。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满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 深渊。

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荡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

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

够享受新的生活。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

的葡萄架下。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

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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