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7/24)

手,换来秦讼一声冷哼和更猛烈的摆腰。

原来是这样!

娘亲才是他们要报复她的原因!

但是娘亲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秦诀早已失了常态,他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了一点点,喉结不断滑动吞咽水,很快将何语的大腿里侧磨得一片通红。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一个未经事的少年来说太刺激了,况且何语不是旁,是他本就动了心思的小姑娘。

他放开手中绵软的触感,直起身来摸索查看何语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扒开花唇,尝试着将器塞进何语的身体里。

太小了,完全吃不下器,秦决净的器被蚌的触感刺激得抖了抖,铃吐出一透明的滑

何语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壮滚烫的东西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她害怕得加紧,秦决被卡着进不去,急得满大汗。

秦讼从何语的喉管退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她软的舌,发现弟弟的窘境问道:“怎么?进不去?”

秦决窘迫的楞了一下,半晌才点点

“打她,不张开就一直打,打到能进去为止。”

“不唔!唔唔……”何语才出声就被器堵了嗓子。

已经这么可怜了,再挨打就太过了。

第六章、、窒息、处、3p)

秦决捏着少不愿下手,在兄长的威压下,象征的拍了两下,下手不重,只是溅起的暧昧体羞得很。

何语不敢再夹着,秦诀把菇压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着被箍得很痛,也将菇塞进了

何语扭着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讼牢牢控制着她,粗长的器轻易就戳进何语的喉咙,硕大的菇如同一个塞子堵住何语的喉

长久的窒息让她的脸和脖子都憋的通红,不多时她便无力再攥住衣摆。直至翻着白眼险些背过气去,秦讼才松开了她的脑袋。

失去前方的支撑,何语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云髻被扯散了,如墨的长发披散开,如同飘逸的水墨画,美得动心弦。

秦诀好不容易挤进去的器和少的身体分离了,期间发出“啵”得一声。

重获呼吸的何语,被中的涎水和秦讼马眼吐出的滑呛到,猛的咳嗽起来。

秦诀早就压抑得红了眼眶,看着兄长凌虐何语,而她又是这样脆弱可怜,秦诀饱受刺激的神经再也无法忍耐,几下便褪下了所有的衣物,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压在身下,尚为青涩的器抵上了何语的会

虽然比之兄长是青涩了些,但净微翘的柱身,完美得像个心雕琢的玉势,他喘着粗气,将花上的往柱身上蹭了蹭,用手指扒着花唇将菇挤了进去。

菱形的菇挤着紫色的缝隙缓缓前进,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柱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何语察觉到有烫的东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里看去,少年膝盖分开,壮硕的大腿上担着自己的腿,粗壮的柱从浓密的黑色毛发中伸出来,顶端已经隐没在自己身体里。

他往瓷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健硕的胸膛上都微微发红。

何语和他目光触及时,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来。

“秦休年骗了我娘的身子却没有提亲!外祖父将怀着身孕的娘亲赶出家门,我娘亲也没找秦休年一次!凭什么!凭什么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们都一样!”

秦诀手臂用力按着何语的腰,肌分明的凸显出来。发红含泪的眼睛盯着二身体相连的地方,早已听不进任何话。

秦讼愣了愣,本还想着审问一番,梳理一下搅秦家的背后黑手,没想到是这种况。

秦讼不愿输一气,捏住何语脸掰向自己,“就因为安分,所以你娘寿终正寝。你因为不够安分,胆敢踏足我秦府,你现在就是活该。 ”

那物光洁肿胀的顶端已经塞何语的身体里了,紧绷感和酸胀感越发强烈,何语难堪得挣扎起来,“不,不咳咳咳……”

何语还在咳嗽,突然缩紧的腹部差点把秦诀吮得待出来,他捏着何语大腿的手指不断留下暧昧的指痕。

“我走!我马上走!求求你们!”

秦讼甩开何语的小脸,“晚了。”

眼看弟弟难以寸进,秦讼用棉枕将何语垫高,伏身咬住了她的尖不断舔弄,用尖锐的虎牙戳首的孔

何语挣扎着尖叫,“别咬呜,呃……不是我执意要来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秦讼用虎牙细细磨着孔,另一只被他又捏又拧,疼痛羞耻恐惧之外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

秦诀掐住她的腰努力把器挤进花径中,未经事的花径容纳不了少年蓬勃的欲望,里又酸又涨,难过得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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