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9/24)

那不是尿,是,不脏的。”

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没来由的夸了一句:“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阿诀。”

秦诀将半软的器往里塞了塞,声音低哑道:“何语……”

他吻住何语,舔舐她咬的嘴唇,勾起软到他心坎里的小舌,乐此不疲得纠缠,没一会器又硬了起来。

堵在花径中的和何语花分泌的,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器,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被摩擦出一阵骇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里丰沛的水越来越用力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合的体,将自己硕大的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一同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掌印,她的花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水抹在何语脸上,“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还要。”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喜欢伦?(内、3p)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了,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没有一个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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