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06-410)(5/7)

上,堆着一沓沓昨未阅完的奏折,边角翻翘,纸页泛黄。

不少地方还沾着被急抄时留下的墨渍,甚至有按着写时指尖太重,纸页皱褶不堪。

帝站着看了片刻,忽然伸手,随意抽出其中一封,却在摊开的瞬间,眉一动。

那折子最上方,赫然写着‘益州粮’四字,墨色沉沉,字迹狠辣——她认得那笔迹,正是户部尚书萧武的。

再抽出一本‘祸国之臣’,是刑部尚书的。

她抿了抿唇,将折子重新合上,却没放回原位。

她看着那满案折卷,肩背挺得极直,可那一双凤目里,已有压不住的疲惫浮现。

明明是清晨,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却无半点暖意。

她忽然转身,踱至殿角屏风前,那是她一向批阅密折的地方,帘后是软榻、案几、茶炉,往常独坐于此,能思三策定一方。

可此刻她只是站着,站在那屏风前,指尖搭着朱漆木边,久久不动。

夏蝉悄声进殿,刚欲开,脚步声却惊了她。

帝偏过来,眸光幽沉,轻声问道:“夏蝉——朕是不是,真的错了?他们一个个言之凿凿,斥朕护私,是昏君。”

“可若朕不应、不护、不言……也是昏君……那朕该如何自处?是该诛杀……陆云吗?”

夏蝉张了张,却终究无言。

她缓步靠近,见帝面色苍白,唇色发淡,眉间隐有一丝不曾察觉的疲惫。

她低声道:“陛下……您今早未曾用膳,不若……稍作歇息?水已热好。”

帝却仿若未闻,只伸出指尖,缓缓在案上那一道斑驳金漆裂纹上摩挲,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良久,忽低声吐出一句:“朕若甘愿做个傀儡……是不是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夏蝉闻言心一紧,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许久过后,帝轻声道:“沐浴更衣!”

夏蝉闻言轻应一声,退身吩咐。

第409章才可还没进去呢

清宫后殿,帘帐垂落,香雾弥漫。

龙凤玉池边,金屏高立,珠帘半掩。

帝静坐榻前,夏蝉纤指勾落发冠。

那一高束帝发在她指尖轻轻一扯,乌丝如瀑而下,顺着肩背倾泻而落。

而后,夏蝉跪地替她一寸寸褪下朝袍。

那玄金朝袍层层落下时,紧束的金带松开,先是白皙如雪的锁骨显现。

再往下,一双高耸饱满的玉脱离束缚,缓缓弹出,圆润紧实,形状饱满,陷,连晕都因勒得过久而泛起淡淡红痕。

她肤色冷白,在水光映照下如同凝脂玉石,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着薄雾水光;双下坠的弧线自然挺拔,线条如雕,呼吸微起时波轻颤。

朝袍继续下滑,腰肢如柳,纤细得几乎盈盈可握。

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紧实的玉腿,线条直顺优雅,大腿根部肌肤白得仿佛从未沾染尘埃。

而那胯间幽谷处,一丛乌黑私毛紧贴在雪白肌肤之上,清晰露出一道微闭的蜜缝,中泛着一抹隐秘的湿润。

她缓缓起身,踩玉池。

温热水没膝,水光卷起时映着她那双白净的脚踝与小腿,水面漾,包裹着她的下体,蜜若隐若现地晃在水波中,令惊心动魄。

她坐水中,半躺在池沿玉榻上,发丝未束,如墨如瀑披散肩,湿意染衣,顺着背脊滑落至水中。

胸脯浮出水面,半掩半露,挺翘在热水中逐渐泛红,如两粒熟透的胭脂果,在白腻水波间上下浮动。

呼吸轻颤间,那两团饱满雪仿佛也随之缓缓浮沉,她闭目不语,神色寡淡。

可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缓缓抚上自己肩,又落向侧,轻轻按了按那柔软圆润的触感。

夏蝉低垂眸,却忍不住悄然望了她一眼。

镜中水光晃动,那冷峻如雪的帝,正赤半身,靠在玉池之中,一对峰耸立如玉。

两腿微分,隐约可见水波间那处微张的唇,一滴水珠自尖滑落,缓缓流向胸,沿着腹线上滑腿缝处。

夏蝉不敢出声,只轻轻退下数步,跪守于外殿。

水波潋滟,温热缭绕,整座玉池仿佛罩着一层春色未散的迷雾。

帝仰靠在玉池中,乌发披散,半湿贴,水珠顺着肩颈滑下,掠过高耸的房,滴水中,起一圈圈波纹。

她胸脯饱满,两团雪沉甸甸地浮在水面,早已涨得发红、硬挺,像春初绽的两点樱蕊,轻颤欲滴。

她微微侧,凤眸迷离,红唇被轻咬出一抹嫣红,眉心微蹙,气息若有若无地发热。

她低望着水中倒影——却忽然浮现出那张熟悉至极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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