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30-441)(11/19)

、腰悬鱼袋、神冷峻的陆云。

几乎是下意识地齐齐起身!

“陆侯——!”

声音不高,却整齐划一,带着不加掩饰的讨好与敬畏,几甚至一齐弯腰作揖,神色谄媚,姿态恭敬到了极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天子亲临一般。

其中一位白袍年长之,拱手说道:“陆侯远来辛劳,今能与我等同席,实乃大夏之幸,周某早已备好好酒,恭候多时!”

另一位肥大耳的权贵更是亲自迎上来,低声笑道:

“末将今得见陆侯,三生有幸,若非朝堂上不宜造像,小侯早就要供一尊‘陆公神像’在书房了!”

这话一出,引得满堂低笑,却无一敢露出不敬。

舞姬们也早已察觉气氛变化,那些原本在轻扭纤腰的美,一个个身姿更软了几分,眼波如水,

在赵国公示意下,甚至有一位舞姬在陆云行至案前时,故意跪坐在地,纤手托盏,媚眼如丝地递上玉杯,语声娇糯:

婢敬陆侯一杯,愿陆侯千秋万载,威震九州。”

陆云只是淡淡地扫了那名舞姬一眼,未曾伸手去接她托上的玉盏,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径自落座主位左首。

他一坐,原本半跪着的舞姬微微一僵。

五位侯爷这才如获赦令般齐齐落座,却依旧有余光不断往陆云身上飘,眼中带着好奇嫉妒等等不可表诉。

其中两更是悄悄递出眼色,示意旁侧的舞姬继续上前,媚态更浓。

陆云瞥了那几位风骚骨的子一眼,眸光含笑,举起酒杯,对着众似笑非笑地开

“杂家不过一介阉,身无寸根,素来禁不得这般软玉温香、香风扑鼻的场面,若当真心猿意马,怕是要污了诸位清兴。”

“还请几位侯爷高抬贵手,莫再叫这些姑娘往我身上靠!”

话音方落,厅中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即便有几道轻笑响起。

“哈哈哈……”

那位坐在右下首、身披白袍的权贵周继堂仰一笑,放下酒盏,打着哈哈说道:“陆侯这话,倒叫我们自惭形秽了!”

他一边说,一边略带揶揄地扫了几眼那些舞姬,眸中却不掩那一丝玩味:

“虽说侯爷身为宦官之身,但杂家所闻,侯爷在益州之地斩贼安民、震慑群雄,那行事手段,啧,比男儿还要‘顶天立地’!”

说到这,他微顿半拍,笑意更一分,“若侯爷真瞧上哪位,尽管带走便是。”

“这些娇儿啊,恐怕比咱几个还要盼着能侍奉在侯爷身边,哪怕只是捧茶斟酒,也都是八辈子的福气。”

话音落下,一众侯爷纷纷附和,场中气氛一时又热络几分。

但陆云只是轻笑,举杯未饮,目光微敛:“周侯好意,杂家心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名依旧跪伏在旁的舞姬,淡淡道:

“只是……这些姑娘生得是极好,只可惜杂家身无根,又定力浅。”

“若带在身边,反倒教说是滥用恩宠、酒色误身,丢的不是杂家的脸,恐怕是圣上的面子。”

这话一出,场中骤静。

陆云话虽不重,却将‘送美’这等举动,抬到了‘牵连圣颜’的高度,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冷峭骨,让不敢再提半句。

周继堂面上笑容未变,指节却轻轻一收,笑道:“陆侯果然是谨慎之,老夫孟了,罚酒一杯。”

陆云举杯与他轻碰,淡声一笑:“周侯若真觉孟,今夜便莫提令杂家为难之事。”

说罢,他抿一酒,背脊挺直,神色如常。

可五位侯爷却已然读懂了他话中的讥讽、警告与自持,这个,不仅不好收买,还极难应付。

“来来,喝酒,喝酒!”主位的赵震急忙打圆场。

“对对,喝酒,喝酒,陆候我敬你一杯!”其余众纷纷举杯。

席间觥筹错,丝竹声渐弱,舞姬们识趣地退幔后,只留香气浮动、余音绕梁。

几位侯爷围绕陆云,一边敬酒,一边言语之间愈发放肆起来。

“陆侯年纪轻轻,封侯掌兵,威震益州,谁不服?若大夏多几个像您这样的,咱们这些整天被文官压着的老家伙,也能喘气。”

“那陈志清算什么?仗着丞相身份、又是皇亲,整盯着我们这些封疆旧族不放,昨还在御前参了安阳侯一本,啧,真是没完没了。”

周继堂叹了气,放下酒盏道:

“陆侯怕是不知,他这几年借着‘整顿旧恩’的名义,说什么‘祖宗之恩不能养废’,把咱们得都快连自家子弟都不敢抬走路了。”

“但若侯爷愿意与我们并肩,我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了。”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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