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42-444)(5/6)

来。

大夏帝登殿。

身着一袭玄金龙袍,衣纹肃整,腰束银带,袍下身形挺拔修长,龙袍之中,胸前被束

得平整。

衣襟紧贴身板,硬生生压去双峰的痕迹,仅在步伐错间,有一瞬腰之线轻浮贴

袍,滑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高冠遮眉,发束净利落。

帝步龙台,未多言,一挥衣袖落座,眸光扫落群臣之间,语声清冷,如冰泉滴

玉:

“杜原、宋濂押解京中已数,益州一案,今朝议,诸卿可有定论——该当如何处

置?”

帝话音落下,殿中静了一瞬,如寒霜压枝,金銮殿上无一应声。

众臣低首屏息,似在权衡,似在回避。

沉默之中,一道沉稳脚步声突兀响起:“臣兵部尚书萧武,请奏。”

萧武自百官中踏出,金阶之下,拱手躬身,沉声道:

“益州之,虽因宋濂贪腐失守,但根在杜原谋反,臣请陛下,将杜原正法,以正国

纲,以肃边风!”

帝静静听着,眸中未见波澜。

萧武言罢,她微一颔首,道:“萧卿所言,有理。”

语气平淡,不见绪,却叫殿中众臣心一紧。

随即,她转眸看向左侧首位,一身着青纹朝服,神色从容,身形清瘦,气度却沉稳

如山。

正是当朝宰辅,陈志清。

帝轻声问道:“丞相,你觉得呢?”

陈志清闻言,微微一笑,拱手出列。

“回陛下。”他语气温和,步伐不紧不慢,“兵部尚书所言,确属正论,杜原起兵,

终究是抗命之罪。”

他语顿片刻,语调稍转,望向金阶之下:“但……事之起因,亦不无朝廷失察。”

殿中微微一动。

陈志清却神色如常,继续道:“据臣所了解,杜原此,出身寒门,早年承祖辈余

荫,于绵州置田数百亩,本可安享一世清贫富足。”

“然其耿直,素来不与地方豪绅同伍,倒常在乡中设棚济贫、借粮救。”

“数年前朝廷清丈田亩,杜原主动退地三十顷,颇得一地百姓敬重。”

“他起兵,本非图,而是民不得活。”

“臣不为其开脱,兵戎所起,终究犯了朝纲,但今若言‘杀之可息’,臣却不敢

苟同。”

他缓缓扫视殿上众臣一圈,语气淡淡道:“今绵、培初安,若贸然斩首,旧部若反,

谁担其责?”

“若赦而不用,令其归田,众心不服,陛下法度何在?”

“臣以为,唯有一策。”

“罪不免,但斩不可;法不可废,亦不可枉,请陛下宣其‘戴罪为军’,令其遣赴鞑

靼边境听令征调、建功赎罪。”

“如此,既不动摇军心,又可明示朝廷之仁与威。”

他说完这句,便不再多言,拱手退立。

陈志清话音刚落,殿中顿起涟漪。

轻声低语:“相爷所言,在理……绵培才稳,岂可再动?”

也有紧蹙,拱手出列:“起兵谋反,无论缘由,皆该一斩了之,若以民为

名,朝纲何在?”

一时间,朝堂风向如水翻涌,声音杂,有赞有驳,有附议,有暗讥。

有文臣高声道:“兵起者不可赦,若今赦杜原,明江南再有‘义军’,陛下可还

赦不赦?”

有武将怒斥:“杜原未犯边疆未杀大员,顶多一犯上,既降便用,正合兵家之理,何

须逞舌?”

金銮殿上,争声不断。

这时,萧武忽然踏前,拂袖厉声:“可笑!”

他目光扫过群臣,声若洪钟:

“我大夏律法,何时成了儿戏?谋反者皆可‘戴罪为军’?那来若贼将攻城,只要

跪地称降,是不是也要封侯拜将?”

“若此例一开,何谈天下太平?”

“陛下,臣请再议,不杀杜原,此终不可息!”

萧武话音刚落,百官接耳,殿中已然沸腾如煮水。

就在这哄哄的朝堂之上,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起,清晰地响在群臣耳边。

“臣安远侯陆云,有话要奏。”声音不大,却瞬间斩断了所有喧哗。

众臣一怔,齐齐侧目。

那身穿墨青朝袍的男缓步走出列队,神平静,眼中无怒无笑,但众却能够感觉

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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