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香】(26-57)(10/22)

温以安跨进了公堂。

(四十)九殿下

怎么才能让她们看到呢。

温以安在跨进公堂那一刻,突然想到了最好的方法,既然曲莲她们的冤魂在看,那就将事闹得更大一些吧,汴州知府尸位素餐,没关系,会有更高的权利来撕开这真相,还她们一个清白。

温以安刚刚离开,和月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侧涌上了至少七八位高手,他们身躯绷紧,眼睛时刻注意堂上局势,像是随时要冲上去。和月的手悄悄握紧了剑柄,对方是敌是友她并不清楚,可万一打起来,她要第一时间护住灵均。

“知府大,你该跪下说话。”

温以安说。

“哈哈哈哈,好!好几个毛小子,跑到卞州城来撒野!”赵文戍怒极反笑,他大手一挥:“来啊!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我劝知府大三思,站在你面前这位少年,姓李。”

李乃国姓,赵文戍震了一下,双目从李灵均腰间银铃游走到顶的莲花冠,他脸色陡然煞白,皇上确有一个极宠的九皇子在山上修行,这么巧就让他撞到了?他还是不死心,张质问:“冒充皇子可是重罪!可有证明?”

“本将军来证明!”

身穿甲胄的士兵分开群,很快占据了大堂两侧,黑衣男子大踏步走上前,向着李灵均拜:“末将汴州卫兵参将张也,见过九殿下。”

李灵均让他起来,张也转过身对着赵文戍:“赵大长着一双牛眼竟是摆设不成,还不赶紧拜见殿下!”

赵文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中直呼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九殿下,满堂衙役连带百姓也赶紧下跪,和月身侧的几位高手无声隐去,她松了一气,趁着这机会将不知所措的曲母扶了起来,中安慰:“曲婆婆,您别怕。”

“既然汴州的知府大审不清一桩失踪案,那本殿下来审,城中刘晋何在?”

“启禀殿下,刘晋他此刻不在卞阳,他是商,出城做生意是经常的事,下官立刻着去通知他,三天后,不不不!最迟后天,一定将带到!”

赵文戍赶紧补救,回答的利落极了。

“知府大此刻倒是机灵的很啊。”

李灵均眼眸:“那便后升堂,曲阿婆,你可有异议?”

曲母两眼燃起希望的火点,她颤抖着摇了摇,只说:“没,没有……多谢殿下,求殿下做主啊……”

(四十一)心慌

公堂事毕,张也姿态恭敬,说卞阳并无行宫,他已将一座宅邸打扫净,委屈九殿下暂住几。李灵均摆了摆手让他不要麻烦,自己仍旧住客栈就好,反而方便行事,张也垂首应是,又道晚上在天客来设宴,为九殿下接风洗尘。

李灵均这边正和张也谈,和月看着师弟,一时间有些恍惚,还是俊秀熟悉的脸,只是通身威严气度都变了一个,原来这万之上,才是灵均应该待的地方。

她扶着曲母,小声对温以安说:“师兄,咱们先送曲婆婆回去吧。”

几乎是刚有动作,李灵均就敏锐的看了过来,他急忙出声:“师姐,去哪儿?”

“我们先送曲婆婆回去,灵……殿下先和张将军议事吧。”

和月回答。

我们?殿下?这分的可真清啊,谁和她是我们,温以安吗,李灵均攥紧手指,几乎立刻就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可身侧张也竟然还夸赞:“这子倒是知礼。”

李灵均冷冷瞥他一眼,问道:“是张昭通知你的?”

张昭是张也一母同胞的兄弟,五年前李灵均朝天宗,张昭自御林军抽身,奉命做皇子护卫,李灵均这几年来基本都待在山上,张昭便在山下待命,整整五年,一把宝刀都快锈成烂铁了。

张也并不太会看眼色,他想起兄弟,乐乎乎的:“殿下果真料事如神。”

李灵均语气不善:“倒真难为他能赶上路程。”

和月小心搀扶着曲母,一路上斟酌着词句,曲莲已是冤魂,可曲母却并不知,恐怕到此时还想着能找回儿,和月心中酸涩,只能尽量小心的问曲母何时见了曲莲最后一面。

曲母说是在上花轿前,她同曲莲抱哭了一场,嘱咐儿同刘晋好好过子,若是受了委屈不要忍着,家里虽穷,却短不了她一吃的,曲莲含泪答应,谁知花轿一上,竟是永别。

“卞阳城中,可还有曾在新婚之夜失踪的子?”

温以安刚问出,就看到曲母的手指抖了一下,他挑了挑眉,曲母抬将他看了又看,半晌才开:“老并不清楚……”

说罢便停住脚步,只说家在前面巷,不敢再劳烦他们,朝着二连声道谢,脚步急匆匆的去了。

“她不信任我们。”

温以安说。

“曲婆婆受了多冷眼,与咱们也只是初次见面,虽说要为她申冤,可到底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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