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香】(26-57)(20/22)

安已坐在桌边等候。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师妹好像一直在躲李灵均这小子,不仅刻意坐的离他更远,连眼神都在躲避,李灵均这小子倒是一如往常殷勤,甚至更殷勤,眼神灼灼的像要吃一样。

“咳咳。”

他咳嗽了一下,提醒李灵均别太露骨,谁知反而招来他的白眼,这小子眯着眼睛看他,眼里嗖嗖飞刀子,像要随时跟他打一架。

“灵均,眼睛痛就去看郎中。”

温以安才不惯着他,李灵均冷哼一声,“是有太碍眼,一把年纪还穿青色招摇。”

李灵均快气死了,师姐不穿他准备的烟罗裙,今穿了素蓝色的一套裙衫,温以安这贱偏偏也穿了青色,两站在一起郎才貌,衬得他一身白衣像个外

“别闹。”

和月终于开,李灵均一下就乖了,温以安摇了摇,接着说昨晚的发现:“那往生塔确有古怪,应该是一座吐蕃佛塔,它一二层都供着铭牌,三层却有一座身佛,且刻有吐蕃文,我看不懂这字,因而描了几个。”

温以安掏出一张纸,那字体竖竖长长好似楔形,倒真难为他能凭印象画下来,和月问:“灵均,你认得这字吗?”

李灵均摇了摇,说让张昭去查证一下,温以安便又接着说:“昨,我还发现那曲阿婆在给曲莲烧纸钱。”

这可真是大发现,和月和李灵均对视一眼,惊讶极了:“她知道曲莲死了?”

温以安点了点,从昨天晚上听到的内容来看,不仅知道,而且已经知道很久了,只是,到底是什么让她不说出来呢,那赵文戍纵然是个贪官,命案却不敢敷衍,何况她还敲了登闻鼓,若说出曲莲已死,此案无论如何会给她个代,莫非是没有证据?又或者是在惧怕些什么……

坐在这里空想实在无用,李灵均站起身,“直接去问吧。”

(五十五)赵夫

没想到的是,曲母并不在家里,邻居说她经常出城,不在家中是常事。三无功而返,归程中又看见那座黑漆漆的往生塔,而且这塔居然离那知府赵文戍的宅邸相当近,李灵均脚步转了个弯儿,来都来了,一位随身挂降魔杵的知府也值得去看一看。

阳光实在好,赵文戍捧一盏明前龙井,正在悠闲地品尝。

管家通报的时候,赵文戍险些没被一茶呛死,“你说谁来了?”

管家一脸茫然:“那少年说他叫李灵均。”

“哎呀蠢货!”

赵文戍慌慌张张地起身去府门迎接,心里暗骂这祖宗,面上却堆笑:“问九殿下安,不知殿下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殿下可是有事要吩咐下官?”

“无事,只不过是来看看知府大。”

这祖宗今倒是温和了许多,赵文戍松了一气,李灵均已经踏府内,他看着少年的身影,低声嘱咐管家:“看好夫。”

管家领命退下,赵文戍便接着陪李灵均在府内闲逛,迎面就是一栋太湖石堆砌的假山,曲折小径掩映于花木之中,出得石,又见潺潺流水自山中引下,在池中起雾气蒙蒙,恍如仙境。

过假山便是花园,花园却也有一汪池塘,应是从假山挖了暗道接引而来,水中有亭,静谧清幽,更有芦苇与荷花相望,岸上无数奇花异,微风拂过,便是一阵花雨飘摇。

如此景观,只怕宫内也少见,赵文戍心如擂鼓,谁知李灵均只笑了笑,赞了句园子好看,并没有说些什么。

赵文戍将三引到大厅,婢奉上茶水,和月开了:“赵大,听闻您夫在城中捐了一座往生塔。”

赵文戍抬眼去看,只一下便愣住了,不是被和月美色所惑,而是这子生的,同他儿有三分相似。

李灵均登时落了脸,这老东西做什么一直看他师姐,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赵文戍一下清醒过来,他问:“这位姑娘是?”

“朝天宗,和月。”

和月答得简洁,赵文戍抿了抿唇,就连声音也像。

他不再看和月的眼睛,低声说:“往生塔确实是本官夫所捐,小两年前病逝,夫郁结于心,苦痛难当,因此捐了这塔,意为助小回,不再受苦。”

和月还欲再问,院外忽有嘈杂声,“救命!我不吃!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是个子的声音,凄厉极了。

赵文戍脸色大变,和月已经握剑冲了出去,她翻身落地,只见一墙之隔,几名婢抓紧了一个披散发的,正欲拿布巾堵上她的嘴,和月见状斥了一声:“住手!”

几名婢被吓了一跳,那瞅准空隙,抱着布偶几步就跑到了和月身后,她疯疯癫癫地笑,却在看清了和月的脸后一下呆住了,怀中的布偶也落了地。

“兰儿!”

“夫!”

赵文戍已经追了过来,他又急又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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