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01-05)(12/14)
三指阔的肿痕。
池翎闷哼一声,好悬没叫出声来。平
来她看寨中受刑的姐妹挨打时无不尖声哭叫,总觉得太过做作,有失脸面。今
亲身挨打尝到了这磨
滋味,才知道姐妹们的哭叫不是装出来的,这般痛楚又如何忍住不叫?
池翎没叫停自然继续责打,茹雪又连挥三次手腕,三下戒尺整整齐齐的印在
峰上,留下了三道硬肿僵痕,几乎染红了整个
面。
多年来的仇恨让池翎懂得何为忍耐,习惯了痛楚后一声不吭的咬牙忍着。
凤鸣寨中的规矩,受罚时一律不准运功抵抗只得皮
硬挨,不然加倍重打。池翎自然不运内力,呼吸渐渐粗重。
茹雪虽是不忍心,但她知道若是轻罚便是辜负池翎一片苦心。于是硬起心肠,十足十的力气狠责。
又是五记乍响,从
翘打到
根,将腚
再次过了一遍。这戒尺又厚又重,威力大的要命,池翎却只是皱起眉
,一声不吭,绷紧
腿任由锤楚,分毫不动。
这是她该受的,她不想逃更不愿逃。

高高肿起,烛光下
面由红转紫,尺痕
叠处更是有着点点瘀血。
茹雪不忍细看,但也知那
儿上已经无处可打,索
闭着眼,不管准
肆意打下。
每一记戒尺下去池翎呼吸都是一滞,戒尺起落留下道道烈痛。那凝脂白玉般的雪
已经紫霞密布,圆
因肿胀从内而外颤抖着。
最后三下时,池翎腰下腿上都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挨的最重的
峰肌肤处已经肿胀菲薄,透过淤紫近乎盈然透明。池翎额上尽是细汗,痛彻心扉的苦楚几乎坚持不住。
第二十下落在
底,池翎更是竭力的咬牙才咽下叫痛声,额前发丝凌
,被汗水打湿拧在一起。
茹雪扔下戒尺,忙抱起池翎带着哭腔:“打完了,疼坏了吧!”
其实已经难捱到了极致,池翎却硬撑起笑容宽慰她:“是挺疼,不过我忍得住。”又轻轻推开她:“好啦,别哭了,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好吗,丢死
了都。”
茹雪这才放开她,随意揩了把泪:“打成这样还穿什么裤子?快趴下,给您上药。”说着把池翎按趴在床上。
这上药之痛更是如同炮烙,疼的池翎玉面含痛不住扭曲,好不凄惨。好不容易上好了药,茹雪服侍池翎睡下,就这么在她身旁守着她过了一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缉盗无功罪难免晋中来客惩却消
池翎一觉醒来安稳的卧在榻上,闭着眼平调了一阵内息才揭被坐起,却是发现裤子卡在腿根,那受了大委屈的
部晾在外面。
昨夜上完药后便睡了,况且当着茹雪的面也不好意思细看那处。现下池翎扭
向身后瞧去,但见两瓣圆
大半紫肿,
尖和下半个
被揍得结成了硬块。
皮淤紫上还有翻了白的浮肿,模样却是比韩姨还要凄惨的多。
池翎忍不住轻轻用手揉了揉,
上立时传来阵阵钝痛,饶是她坚毅的
子也不免倒吸一
凉气。
门外足音渐近,池翎知是茹雪,忙把亵裤短跨提好遮了羞处,装模做样的起身下床。
茹雪托着餐盘进了门,忙唤池翎:“寨主您醒了,先用了早餐,我再给您上药。”
池翎略有些尴尬,却闻到粥甜菜香,都是自己
吃的。于是虚坐床边,将餐盘拿了,大
大
吃着。速度虽快,吃相却好。
茹雪收拾了残羹,便叫池翎趴下上药。池翎做事素来果决,也不好太害臊,于是把
部一晾,臂肘撑床,任茹雪施为。
温软湿润的巾子擦过兀自红肿的
瓣,池翎禁不住轻吟一声,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
池翎却是在想:“多亏昨夜茹雪这丫
未听我言,改打二十,不然真是结结实实的六十乌木戒尺,这
怕是要不得了。”
心里虽然发怵可面上却无表现。上完了药,茹雪对她道:“瞧这样子怕是还要歇息两
才能痊愈,您这几天便不要
动了。”
池翎算算十六年之约
子,轻点点
:“也好,不差这几
,不过……”招呼茹雪过来:“我挨打的事可不许告诉别
。”
茹雪懂她意:“寨主放心,婢子可不会把您丢脸的事到处
说。”
想到这戒尺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池翎又暗自惆怅,忽然想到这威力无比的戒尺莫不是以前也常抚
?不敢细想,只是嘱咐茹雪将戒尺收起,莫让别
看见,重新束之高阁。
玉门县衙
玉门县县令姓靳名显,今年五十有二。他不过举
出身原是玉门县丞,十五年前前任县令
毙而亡,倒是让他捡了个便宜事,被郡守提拔顶了县令的包,就这么做到现在。
因着要案难
靳显愁容满面,眼看乌纱难保,几班捕
都被他打了板子。待听得张鸾英回来的消息,忙让吴师爷传她上堂。
再说张鸾英,那夜被池翎放出凤鸣山后返回玉门途中还未走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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