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06-10)(7/19)

却是道:“赵师哥不必动怒,这姓孟的固然可恨,不过也是全怪严姑娘不开眼,偏偏她却是严景东的儿。掌教与贺老好,我们却是动不得她。”

耿长威道:“褚师哥,那我们就这么算了?”褚长真一笑:“自然不能这般算了,昨师哥与孟云泽手时全是因着那位镖局弟子,而且严雨珍与他又是亲昵。我查过了,这小子名叫林修言,只是名镖局学徒而已,可从他下手让师哥出气。”

赵长生不置可否:“是么?可偌大太一观若是欺弱怕硬,传出去岂不受嗤笑?”他身份不同,最为看重声望。

“此事自不用师哥出马。”褚长真道:“明辞行之后,师哥先行一步前往开封,我和耿师弟偷偷折返去寻林修言麻烦,再蒙上脸,任谁也发现不得。”

耿长威喜道:“正是,到时我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为师兄出气。”

赵长生想了想,道:“那就这样吧,不过切记,万不可让别发现你们是太一观中。”

同声答应:“师哥放心,包在我们身上。”

一早,贺永丰亲自送行众位远道而来的宾客,王廷民、李寒衣、孟云泽、赵长生先后启行。贺永丰也知他们是要借道前去开封参加“金刀盛会”,也不再挽留,还为每各准备了五十两银子的盘缠,并让镖局弟子送他们出临水县。

互道珍重,孟云泽对严雨珍道:“雨珍师妹,待在下开封之行反还,自会再来临水寻你。”严雨珍俏脸微红,满心欢喜。严景东也想后闯江湖,若是有孟云泽照拂,也是放心,自然应允他们往来。

将众少侠送出临水,林修言却是猛然想到池翎押镖一事,昨太忙,却是忘了约定。林修言忙与严雨珍道:“严师姐,昨天我忘了与池姑娘的约定了,也不知她现在在哪。你们先回镖局吧,我去附近客栈找找。”

“林师弟,林师弟!”严雨珍未等叫住他,少年子急,已是一溜烟跑远了。

林修言寻了几家大的客栈,都找不到池翎,暗暗想到莫不是昨未见到自己,池姑娘先走了?不禁暗暗懊悔,池翎虽与师姐都是美貌,但又有些不同,师姐既大方又温柔,她说话的声音温软可,教倾醉。池翎却是冷冷的,好像永远隔着一层屏障,有着凛然不可冒犯的孤傲,虽然只相识一天,但却让他生出就算认识一百年也没法走进她世界的想法。

这着实令他心痒难搔,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异想天开的,无非是男的一点本心罢了。可直觉又告诉他,如果这次没找到池翎,恐怕此生便再无集了。于是马不停蹄找过了城东,又向城南去寻。

夕阳落下本就是一瞬,不知不觉天便黑了,林修言却不放弃,穿街过巷转一处坊间,却见着两一前一后将他拦住。

林修言见两黑布蒙脸心中一惊,驻身不动,一上前,冷喝道:“小子,你就是林修言?”

林修言暗道不妙,却不知哪里结了仇,学着出过镖的师兄教他的话语:“敢问两位英雄是何来路,找我有何事?”

另一却道:“不必废话,你冒犯了不该冒犯的,就该受受教训,今你是翅难飞!”话犹未了,已是掌挟劲风,向他当劈下。

林修言大惊失色,不曾想竟然动手,他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向侧方闪身避去。也是这太过托大,还有七八步就举掌发招,这才给了林修言反应躲避之机,堪堪避过这一掌。

这招劈掌虽侥幸躲过,但掌风却震得他熊隐隐发疼。林修言平生未有过真正的对敌经验,所学武功都是与师兄弟们互相拆招,怎能禁住这般凶狠的掌力。

林修言暗暗叫苦,这的武功不知高过自己多少倍,今天只怕不好善终。心念未已,那又是单掌连环打到,这下近在咫尺,以他的身法再避不开,只得双拳并齐,斜向上冲,用出一招他最1练的“冲天炮”顶在那掌上。只可惜他的本事相差太远,双拳抵不住掌力,被震得跌跌连连倒退,腿下章法尽失。

林修言两手腕骨生疼,这还是那不能用本门武功,只用了最稀松平常的“劈空掌”,不然以林修言的内功底子,这一招便能断他臂骨。

拦在他身后的蒙面看在眼里,心说:“这小子武功也太低微,连耿师弟这般平平无的两招都抵不住,竟然还敢拦赵师哥的路,太过不自量力了。”

耿长威见林修言本事这般差,不住冷笑:“贺老的徒孙就这点微末道行,顺远镖局也是快走到了。”谁知林修言武功最差,却对师恩极为看重,这一番话让他登时火起,叫道:“你说什么?”明知自己绝非敌手,却激起拼命与他一斗的决心。

耿长威是个粗,见他举拳来打,喝道:“好小子,找死!”曲腕一抖,勾掌回拳,举招回礼。他这一招用上本门内功,林修言是万难抵挡的。

褚长真见此,暗道:“糟糕,这小子若是正面受招,怕是难逃一死,赵师哥可是特意嘱托我不可伤他命。”可他距离太远,已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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