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11-13)(9/11)

不要你命,你我各为其主,也不必分个你死我活。”池翎骤听“素教”三字顿感亲切,却又听不懂他的话。要怪就怪他亲手杀了戚畏因,不然必定认出严雨珍的身份。

池翎冷道:“失敬失敬,比不得你滥杀无辜。”“鬼鸮啼”却道:“素教何时成了信男善,真是可笑。”他身高近丈,居高临下发声诡异至极。

“鬼哭愁”道:“老四不必多说,告辞了。”两一前一后飘然而去,此刻严雨珍昏倒,镖局外池鸢还在等着,池翎又无三六臂,如此结果已是万幸。

此地不宜久留,她将地上的严雨珍抱起,查看她鼻知她命无虞,翻身便走,此事颇有疑虑,只得等她醒了,从长计议。

林中惊鸟飞,猿猴夜啸,山中小径两一前一后你追我赶,急驰而过。前面逃跑的却是名姿容俊美的少,因着身后强敌,此刻竟失了往沉着冷静,方寸大,“阁下是谁,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

身后的一张黑布大氅遮盖全身,脸带黑铁面具,除了一双狠的眼睛外全身没有一处露皮肤,他嘿嘿冷笑:“顺玉妍,我看你能逃到哪去!快点领死,我还能饶你一条全尸!”

顺玉妍早在加顺远镖局前就是成名多年的侠,“金弹玉掌”的绰号英明在外,此刻虽惧又怎能束手就擒?“阁下既然知道我的姓名,显是有备而来,究竟谁要取我的命能否说个明白!”说话之际,脚下却是不停。

“鬼含冤”狞笑道:“你的话太多了,停下吧。”说罢一个跟斗凌空翻过顺玉妍顶,在她肩一拍,顺玉妍似早已准备,一个“回风扫柳”扭去他的掌力,紧接着素手一扬,一把弹弓已握在手,弹弓连曳,金丸连珠打出,向“鬼含冤”面门,手法之快、准、劲、狠,令叹为观止。

谁料“鬼含冤”动也不动,一把金丸全中面具擦出火花,却似俱无损伤,显然功力差距太大。顺玉妍一惊,待要再扣弓弦,“鬼含冤”已是一指点向她咽喉要害,这一指如矛似戟,笔直而来。顺玉妍避无可避,只得和衣一滚,作势之下掌翻弹弓,“嗖!”“嗖!”两声,金丸疾飞向他双眼,这一招已是釜沉舟。

“鬼含冤”收指转身,蓦见金光一闪,迎面而来,面具下蹦出一个“好!”字,已运起一“瀛鬼”真力,左手四指正挟住两枚金丸,面具下冷笑:“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罢,可别留下什么遗憾。”却不等顺玉妍回应,抢先一抓罩向她天灵。

就在这紧要过,一柄尖钉短矛横空,一下挑开“鬼含冤”手腕,只见他一时惊疑:“什么竟敢手我瀛鬼岛行事?”身后又突感寒风凛冽,背心要正被用剑指住,他鬼叫一声,眼见身后是一名年轻子,反身便扑。

子剑法却是迅捷无比,虚虚实实,幻不可测,与“五鬼”兔起鹘落般连过十数招,不落下风,“鬼含冤”叫道:“是策府的高手么,管的是真宽,老夫可不陪你玩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便要走脱。

蒋千萍一声喝道:“拦住这老鬼,别让他走了。”场中一阵亲兵呐喊声,数十各持兵刃围将过来,“鬼含冤”哈哈大笑:“便是我此刻身处太原李阀,老夫也是一样闲庭信步。你这寥寥几,又能奈我何?”一双鬼手“呼,呼!”几声,前后左右同时抓去,一恶寒弥漫空中,四周的亲兵如何经受得起,转瞬间场中除了蒋千萍与张鸾英,已无可以立足!

“鬼含冤”挪移而去,嘶哑的声音由远处传来:“小娃,后等你落在老夫手中,定让你知道何为生不如死!”传到最后一个“死”字时,已在数里开外,蒋千萍滞留原地,心知自己追上去也难是老鬼敌手。

顺玉妍死里逃生,站起身来强装镇定向蒋千萍拱手道:“多谢官爷援手,敢问尊姓大名。”

蒋千萍却道:“把她捆了,我要亲自审问。”顺玉妍辩解道:“官爷这是为何,在下是顺远镖局镖师,从未做过触犯国法之事。”张鸾英冷道:“这便对了,抓的就是你,拿下。”

有道是民不敢与官斗,她刚才险些被五鬼所伤,内息未复,当然显不出武力来。何昆当巡捕多年,通绑缚之术,只见他手持麻绳勒住顺玉妍脖颈,然后绕过肩部分别绑住臂弯,又将她双手反擒到背后提至蝴蝶骨下最高处用绳收紧,又牢牢套住两手手腕死命拉紧,任顺玉妍多大的本领也无从反抗。

顺玉妍气道:“王法天理何在,你们竟敢平白无故抓。”蒋千萍却不理她,让拿她走路,众官差将她围在正中,拿绳牵了走路。再看顺玉妍,被炮制成昂首挺熊,双峰高耸突出的模样,好不狼狈。

顺玉妍无可奈何,心想只好找机会给严景东通信,让他带银子通通官府门路放了老娘,又将严雨珍在心中辱骂一通,若是不为了找你,我怎会险些被五鬼残害,更不会落在官府手里。不过这为首子是什么“策府”的么,连那老鬼都畏惧的名,只怕是非比寻常,也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她,一言不合就将我当粽子般捆得结结实实。

走了一段,顺玉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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