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枕霞居宝钗说羞意，栊翠庵惜春试瑶琴（2/6）

上停留抚，触及湘云玉若湖波起伏，触手处便

软绵绵陷了下去煞是好玩，又自心动，心下暗赞，「难为云 丫这等 年纪，怎么

生就这等美物来」中也忍耐不住调笑道：「云 丫你这里这等美，姐姐自

然要疼的」

湘云听了吃吃笑声，却也不 挣扎由得宝钗轻薄抚弄自己一对房，渐渐气虚

又喘了，她却止不住古怪心思，心想着「和子摸我时倒不一样」，晕红了脸

颊呜咽啐声道：「云儿今儿是宝姐姐的，姐姐既然疼云儿，再玩玩云儿可好？

」

那宝钗听她「玩玩云儿」说得何等旖旎，自然醉笑着又翻过身将湘云压在身

下，二只于那绣帐之中，一时首啧吻，一时贴挤弄，一时磨对羞，更渐

次舔弄、抠挖、捏挠、环转，种种般般，只是到底是各自皆是较弱少，又是姊

妹怀，虽说此刻云雨意浓，竟还是温柔缠绵居多。须知这枕席之事，子家最

知子家所需所想，虽无摧残刚猛之意，却总能抓挠到对方心。何况二缠

绵， 不同供弘昼玩时自有一番屈辱悲戚，亦 不同命房中丫鬟儿服侍时仆身

份有别，各自恩，对颜安抚，指掌疼惜，微言醉神，蜜语窃心，除了那皮之

愉，胸贴之乐，倒更多了闺房趣。此等缠绵，倒不可一一细述，只折腾了

个把时辰，心足意满，却到底体力不支，才堪堪云散雨收。虽然都是动作的香汗

淋漓，奈何此刻天凉，一时渐渐止歇，那湘云又怕宝钗着凉，到后来，只携了宝

钗，双双着身子钻到被窝里，自己背对着宝钗，由得宝钗环抱着自己，娇喘呢

喃了半才定了神来。

这宝钗此时羞意渐渐淡去，环抱着湘云倒自有一番温存之乐，只是不由想着

自己说出来逛逛却已经是大半，房中丫鬟难免惦记，弘昼又在 园子里，万一来

枕霞居撞见或是去蘅芜苑不得自己却不尴尬，更思量这么躺着身上香汗被捂

了倒 容易得病，她除了侍奉弘昼也颇不习惯就这么赤着睡在被窝里，便调笑道

：「云儿只是调皮只是我们这般也易凉了身子，你房里可有巾，先了来

让我换件可好，我身上衣衫却是湿透了，如何穿得，你却一件你的贴身衣裳来

先替我换了，否则怎么去呢？」

湘云也是个冰雪的，一听便知她心思挂念要蘅芜苑，又不肯叫丫鬟们来伺

候，怕瞧见房中春景，吃吃笑道：「宝姐姐说甚么呢，哪里就用避丫鬟们

自然叫翠镂她们来伺候」

宝钗虽然适才意满心足，此刻却羞得脸蛋飞红，啐道：「别胡说我们这

个样子，怎么见丫鬟下？」

湘云不想宝钗适才春意浓，此刻如此矜持，倒咯咯一笑，又叹道：「宝姐

姐如今我们这等身份便是这样要好不也是循着子规矩，并不曾坏

了德，怎么见不得丫鬟下？」

宝钗默然不语，片刻才幽幽道：「子心意难测。昔定了园中规矩，乃是

乃是上位份者，才可用下位份者身子却不是你我这等姊妹一般儿

」

湘云奇道：「这又有什么差别？」

宝钗又是一叹，道：「我也测不得子心思。只是想着，子定这等规矩，

是希望便是儿家欢好时，也好上位者得些征伐快意，下位者得些耻辱之悲，便

如同男子一般。我常细思偷瞧，子似是最这层的，这一条上 园子里

便只那妃可卿最是对子心意，我等皆是子之，用心体察子所好，子

既要我们羞辱，我们自然要知羞忍辱才对了子心思。便是子不在，我等

后，也要如此才好。我便一向是这么训导房中丫鬟的，偶尔要她们陪侍，也必要

她们含羞悲辱，才算对了子心思。可如今你我姐妹一般儿位份，我看待你

如亲妹妹一般，你也疼惜姐姐我，却又哪里有些些凌辱羞耻之意」

湘云不想宝钗侍到了这般心地，即感佩也不由笑道：「宝姐姐却是痴心

子又不曾明言，我们哪里能算坏了规矩。姐姐若有这心结，便算是妹妹以

侍，服侍姐姐便是了。姐姐难道以为我却真是个如此孩儿家适

才这等服侍姐姐我不羞？不辱？」

宝钗啐了一，也无言以对，只道：「你只胡说」

湘云略略松开宝钗环箍两条藕臂，转过身，只和宝钗面对面，瞧着宝钗柳眉

杏眼，吃吃笑道：「我看姐姐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