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6)(2/4)

,就算睡够了,也赖在床上不起来。

非得等到宝姨来揪耳朵,才肯起床,洗漱,吃早饭。

我估摸着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久,宝姨就该来撵了。

「盖子哥,快上来」梁启斌在床上站了起来,腆着一根硬,对我笑眯眯道。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

我们这不是要玩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互吻游戏。

就是,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抚,谁先流出前列腺,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更敏感吧。

但后来,因为妈妈的失踪,以致我对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此玩这游戏时,更易兴奋,也就赢得多了。

不过,少偶尔也会帮他作弊,用小手摸他腚眼,给他添加快感,如此就能让他轻易胜出了。

不过,今天我们还末分出胜负时,宝姨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小曼、斌子,该起床吃饭啦!」末见其,先闻其声,听见这一声呼唤之后,宝姨才从床幔外钻了进来。

她一见到我们在床上的造型,就笑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跳了下地,跪下磕,请安道:「请姨安」「嗯,起来吧」最^新^地^址:^宝姨对我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玉手捏起了兰花指,往梁启斌的上轻轻一弹,笑道:「臭孩,整天就腆着个臭耍,不要脸」

梁启斌嘻嘻道:「哪有哇」少故作吃醋,指着他的,打小报告道:「妈妈,您都不知道呢,相公这个小宝贝,盖子哥都玩得比我多!」宝姨眨眨眼说:「真的呀?」少实牙实齿道:「真的啦!」宝姨憋住笑的问:「那,小曼你说吧,该罚他,还是罚盖子?」少俏脸是气鼓鼓的,一双乌亮的大眼却是笑盈盈的,「当然是罚盖子哥喇。

盖子哥是骚蹄子,勾引我相公」宝姨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回对我说:「盖子,少投诉你是骚蹄子咧,你认罪不?」我心内相当无语,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哪国方言。

「让我来惩罚盖子哥!」梁启斌跳了过来,一手扶着硬,朝我摇摆着。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惩罚,便乖乖的跪了下来,腆着脸皮,凑到他的前边,说:「少爷,您罚我吧」梁启斌哈哈一笑,左右甩着硬,「啪啪啪」的拍我脸。

宝姨和少都笑呵呵的看着表演。

没过一会,从床幔外又进来了宋嬷嬷。

宋嬷嬷笑道:「姨,别让他们玩啦,早饭备好喇」于是,宝姨便一掌拍在梁启斌的蛋上,说:「好啦,别玩喇。

快穿上衣服」梁启斌摸了摸被拍的蛋,眼珠一转,便跪到地上,搂住了宝姨的双腿,笑嘻嘻道:「妈妈先赏我吃点凤涎香,不然我就不穿了」「就你个小坏蛋事多」宝姨没好气的弹了他额一下,接着便鼓腮酝酿,低下螓首,往他张得大大的中吐了两波香唾。

我私心里把少当成了妈妈的替代之,就管她的香唾叫凤涎香,梁启斌觉得有趣,便学了去,也管宝姨的香唾叫凤涎香。

之后,在下的服侍下,梁启斌和少都穿好了衣裳,洗漱了一下。

再之后,大家便出了厢房,到堂屋那边吃早饭。

堂屋里伺候的小丫鬟见到三位主子来了,便赶忙揭开桌上罩住食物的纱罩。

三位主子落了座开吃。

桌边摆着四张圆凳,其中一张是给我坐的。

不过,我是懂规矩的,要等主子开让我落座,我才能坐。

拉起了我手板,让我坐下吃饭。

「谢谢」我轻声道了谢,便坐下了。

吃着饭时,宝姨突然说:「斌子、小曼,你俩呆会儿去给姑请个安」梁启斌没所谓的「哦」

了声。

问道:「姑又来喇?是不是姑爷又打仗去喇?」宝姨道:「嗯呐。

这仗打得没完没了的,刚打跑了本鬼,又冒出个镰锤党」少好道:「镰锤党?那是什么呀?也是侵略咱们国家的大坏蛋么?」宝姨不屑道:「不是外国,只是造反的泥腿子」少噗嗤笑道:「原来是农民造反呀」她们中的「姑」,是杨老爷的亲妹妹,其丈夫是一位高级军官。

因为丈夫时常上前线打仗,所以寂寞的姑也就时常回来娘家住。

的牌面可是非常大的,无时无刻都有四名

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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