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6)(4/6)

动着身体,却只能感受到柱状物越来越大,进得原来越多,几乎要塞满她的后

那点油脂的润滑几乎是杯水车薪,她的门几乎要裂开,传来撕裂的疼痛,但没有流血,因为虽然是第一次被打,却不是眼第一次被扩开,她的门括约肌也因此有了更坚韧的特

“这鞋的眼也被过,嗬,真他妈的贱!”二爷笑骂着,胡萝卜也完全没了她体内,只留下一堆蔫蔫的缨子从两瓣红中间冒出来,看着非常可笑。

直肠里被塞进了这种巨物,她又试了试绷紧——做不到了,就连从眼处冒出来的萝卜缨子,也阻止着眼的收合,这意味着她不能绷紧挨打了,之后的板子只会更直接、结实地揍在上,没有一点的抵抗和防御。

“胡萝卜在地里可不就是这么长着的吗!”二爷拍了拍手,又拿起了大木板,对着她的大腿就是一板子下去。

大腿可要比敏感得多,她又被打得弯曲了腿,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四爷又在另一边的大腿上揍了下来,然后又是左、又是右——一边四板,板痕布满了她的整个,也给她的与大腿都染上了一层浅红色。

但土匪没有可怜这个眼泪汪汪的,第二的大板马上落下,当新的抽打和旧的板痕重叠时,她只感觉到这一下抽打让比之前还疼了好多倍,又一板,又一板。

挣扎中,她的西裤已经滑落下去,整个下身几乎都露在空气中。

他们的每一下板子打得都很重,从上传来的冲击连直肠里的胡萝卜都会跟着晃。

这种几乎等同于的刺激让她的私处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再加上萝卜缨子晃时不时会擦到光溜溜的唇上,更加重了这种况。

被土

匪打打到湿润,骄傲的她又一次被折辱到了心。

上火辣辣的痛觉根本让她无法享受那一点点的快感,她的随着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晃着,这是她唯一可以发泄痛觉的方式,屈着的大腿随着绳子的拉高而被迫绷直,那颤抖着露在空气中的大被打成了红色,但板子依然在不停落下。

啪!啪!一左一右的替板子,让她痛不欲生,鼻涕眼泪都流了满脸。

“所以三爷为啥不亲自来跟咱说呢?跟咱见外了?”二爷一板子打下去,快感已经浮现在了脸上,看着那萝卜缨子随着一下板子而晃,他迫不及待地想把下一板子打上去。

不过他毕竟是老行刑者,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四爷聊天。

“不会。

”四爷说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打的呜呜直哼,还咳嗽了起来。

处流出的晶莹体甚至开始反光,伴随着萝卜缨子的颤抖若隐若现。

“三爷好像有点担心。

”“担心啥?”二爷开始给那上第三色,大红的虽然比左边的颜色要淡一些,但肿起的高度可明显要高于左边,这就是他所说的技术,想必几天过去,右边会比左边恢复的好很多,可能三四天就能恢复原样,到时候就能再打一顿了。

“担心有水线子(卧底)。

”四爷说着,手上的板子没停,那一下一下的身体抽搐表示着疼痛仍在继续。

但实际上现在的板子落下已经没有第二痛了,因为她的开始有些麻木,钝痛还是会传来,还是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至少已经习惯了挨揍,虽然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妈的,这趟活儿不是老八介绍的吗?老八平里就跟大爷关系好,听说从张大帅活着的时候,老八就是大爷的侦察兵了?”“是,所以不敢猜,也就是我来跟二爷说这种事。

”“他妈的,你还真敢说……等一下,这鞋不能留了——”二爷突然冷下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

而四爷则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来,疼的那脑袋甩,发髻几乎甩了开。

“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活着离开吧。

”四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那的表皮已经变得粗糙,木板的收纳抽打让肿了起来,用手一碰马上就会变白,松手就会再红回去。

大腿上也是这样的况,只不过大腿上的更脆,不像那么有弹,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

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抽打开始就只打,留下那红

透了的大腿不去碰。

毕竟大出血还挺麻烦的。

“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

”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

【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

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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