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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她哭了。

她的脸贴着枕,闭起双眼流着眼泪,嘴唇却紧紧咬住,似乎在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只是实在忍耐不住时才啜泣一下。

她哭了。

芸的眼泪让我再也没有了做的兴趣,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她才强提的,也一颓到底。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被他那样肆意玩弄,却不能接受我的一点闺房趣的花样?一怨气涌起,憋得我心翻涌。

可是不知为什么,芸埋首哭泣的样子,让我的怨愤被迫压住,将快到嘴边的质问生生咽下。

”芸姐……”我喊出了她还是学生那会儿的一个遥远的称呼,这也是我们同居之前她最喜欢我叫她的,那时我们还只是往阶段,她老喜欢摆大的架子,说我这个小鬼就该尊重前辈。

其间的吵闹嬉笑自不必谈,这个称呼也成了我们之间的青春回忆。

她果然也没有忘却这个称呼的含义,她渐渐止住眼泪,回首与我对视着。

我们默契地都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夜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靠在我怀中,这是她第一次拒绝我的怀抱。

我心中开始一阵阵地发堵,仿佛有种珍宝即将丢失的感觉。

我试探着伸手从后搂住她的腰,她的身体扭了扭,却最终没有挣开我。

第二天早晨,她依然如常地为我准备早餐,为我整理衣服,但似乎有某些变化发生在我们之间,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意碰触,默契地选择了回避。

……被这样的生活快要疯了,患得患失地我如同有了强迫症一样开始了对芸的电话的二十四小时监听,又想方设法调查刘保全,那一夜看到的老刘的记事本那一幕开始引起我的注意,可是我潜回过一次他的办公室,我扑了个空。

似乎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将记事本放回去过。

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芸的电话再也没有收到过老刘的骚扰,我略微松了气。

白天送她上班后,我就开始想办法跟踪老刘,但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

我曾试过切换来监听老刘办公室的电话,但大多是些学校后勤方面的公事,只有几次被我听到他打电话给一些不同的,打骂俏,粗鄙下流,幸好没有芸的声音在内。

还有一次,我无意间切换来监听他时,他在下班无的时候与一个”老王”的通话也引起了我的注意,类似上次与那个”老张”的”学生妹”话题。

那一天我还沉浸在芸出轨的震惊中,并没有太过留心,今天再次听到,那一的对话顿时被我想起。

”介绍卖!”我有些手脚冰凉,以前经历过的一些肮脏的,我不愿意去回想的案件在我脑海中浮现起,如同景重现一般。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恶棍,我渐渐理清了思路。

和他对话的两次都是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而老刘介绍的对象按照他的说法”学生妹”,难道都是本校的学生?芸竟然和他这样的混在一起……也许是”学生妹”这个词的思维定式和我潜意识里不愿意将芸牵扯到他的”生意”里,我只是愤恨老刘的品,却没有考虑芸和他在一起会有被他伤害的危险。

我又是一阵不甘的烦闷,痛苦更加强烈地刺激着我,我的也越发有些不妥。

苦守一周,两面监视,让我疲于奔命。

一无所获,只是得悉了老刘更为龌龊的一面,让我更加伤心。

而那个家,也成了我最大的恐惧,如果不回去,我会担心牵挂,担心芸是否会回来,如果回去,我则时时刻刻都受着煎熬,与芸的隐隐约约的矛盾,还有心中那团难以压抑的疙瘩,让我无法安然地面对芸,每一天我都纠结在是否回家的矛盾中。

不能动用组织的力量,我也不愿意把丑事告诉任何,我只能靠自己。

而自从那受损之后,我试着使用力量,却发现再难以像以前一样凝聚意识,即使强行使用,效果也比以前差得多,事后更是会疼欲裂。

从身体到,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煎熬,这种煎熬持续了一周。

又到了周六,芸已经上班去了(她的工作需要周六上班),我却躺在床上懒得动弹,意识似清醒似模糊,摆弄着手上的监听器,我都有些想要把它毁掉,至少那样我就不用再老是紧张了。

直到监听器”嘀”地一声响起,我知道芸的手机又接通了,我条件反一般把它戴在耳边,心中祈祷着不要出现那个声音,但又有些矛盾地希望出现的就是那个声音,这样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平静了一周的事态,随着这一通电话再次掀起波澜。

”喂。

”这是芸的声音。

”呵呵,一周没见了,想没想我啊。

””没有。

”声音冷静中却透着一些微微的颤抖。

”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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