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节(3/3)

臣所虑者,乃是心,徐公在江西谋划铁路,殚竭虑,实恐不易,可有伺机大造声势,又处处作梗,甚至……还在江西买通贼子作,臣敢问,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江西的铁路,事关天下,若江西的铁路能修成,即天下各省都自行修建,若是有借机滋事,而使江西自行督造铁路胎死腹中,陛下……这是国家之福吗?”

刘观说着,落下泪来,接着叩首道:“现今陛下竟因这些闲言碎语来治徐公之罪,更要治臣之罪,臣与徐公万死不足惜,可一旦坏了铁路修建的千秋大计,使这铁路专断于杨溥为首的一群商贾之手……臣身碎骨,也难恕罪了。”

紧接着,又不断叩首。

朱棣用怪的眼看着刘观。

说起来,没喜欢刘观。

可刘观这番话听着,竟颇有几分道理。

最重要的是,朱棣不管此之言是真是假,可朱棣至少相信这个,并没有结党营私。

因为刘观这个,朱棣是知道的,没愿意和他结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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