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17)(5/16)

要来法器,“丝铃”—每一线都涂过药,不同的接触,会引起不同的频率。

若是男,沉重绷线,“铛”;

若是,轻盈滑,响的是——“叮”。

这声“叮”,细微轻巧,却落进他耳中,就像是玉体撞了他的局中。

楚御低看了一眼手中那只蜡封小包,淡红封,淡金墨字:“血鹤三毒”。

他轻轻一笑,随手将那包毒药甩向一旁桌角。

“不是这包。”

他抬起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金盒,金盒开启,内里是一包用棉纸裹得极致温润的香中带着一点水红色,拇指轻轻一抹,竟透出点微甜气味。

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来了,那就别走了……”

“杀我?”

“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说罢,他屈指一弹,那一包淡红色香被他弹炭盆之中。

“滋——”地一声,香落炭,顿时冒出一道白色的轻烟。

烟初起淡如云雾,几乎察觉不到,不着片刻便浸满整个空间。

楚御低垂着眼,将那只金盒缓缓扣住,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探怀中,从暗袋中取出一粒漆黑泛红的药丸。

那药丸圆润细小,外壳覆着一层极淡的锈红屑,隐有一丝辛辣气味。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他抬手,仿佛随意地将其含中,舌尖一卷,喉结一动。

喉如火,喉腔生寒。

——这并非解毒,更非春药,而是一味连江湖杀手都不敢轻尝的禁药。

“噬火丹”,出自西域邪医之手,可稳定心神,强行调血开窍,压下外药侵扰,同时激发五感,百脉俱张。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功效……

楚御也不知晓能不能用上。

做完这些后,他缓缓靠回床榻,闭上了眼,却眉心微跳,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

夜风拂窗,香雾暗流。

红绫贴身伏在三楼檐角,一身血红轻纱紧裹满身,胸那两团饱胀的雪被红衣死死包着,几乎要裂衣而出。

她喘息极轻,却因俯身动作,让整对雪狠狠地压在窗栏上,沉甸甸的团几乎被挤得变形,陷成一道骇的沟壑,仿佛随时要将视线吞噬。

薄薄的衣料早已被体温与汗意浸透,贴着肤紧紧绷住,一圈圈湿痕若隐若现地晕染开来,衣布之下,那两点娇艳的廓更是呼之欲出,隐约可见挺翘成小小突起,透过布料诱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舔了舔唇,眼角一挑,眉宇间微皱。

“这味道……有问题。”

房间里的香,不是她平最熟悉的檀香,而是一种极甜、极腻、极慢地钻鼻腔,没体内,不像在“闻”,更像在“贴”——贴着脖颈慢慢爬胸膛,所过之处,一点点发烫,一点点发麻,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柔软手掌,从她锁骨抚到根,又顺着肚脐缓缓往下。

她仿佛能感觉到那热流正在体内游走,每滑过一处,那里便酥得发紧、热得发胀,血脉像被悄悄点燃,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香里有药?”

红绫微微一怔,随即皱了皱眉,又自我否定:“谁没事会在自己屋里下药?”

可心底那点不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因为她的身体,明显不对劲了。

最先异动的是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球。

火辣辣的热意从根蔓延开,仿佛被一团火在里面慢慢炙烤,整片像泡在温水里般发胀发黏,汗珠一颗颗沿着陷的沟滚落,在布料上晕出一片片湿痕。

早已胀硬到不堪触碰,紧紧顶着红衣内衫,像是被看不见的舌尖反复舔弄,一下一下勾着敏感神经转圈儿,麻得她心尖都在颤。

她咬了咬唇,试着往窗沿轻轻一蹭,想缓解那种说不出的酥痒。谁知这一蹭下去,竟反倒让那两团柔上下打着旋地摩擦起来。

布料夹着,不停地磨、不停地压,越蹭越紧、越磨越硬,涨得仿佛要炸开似的,像两颗熟透欲滴的樱桃死死黏在衣缝中,一跳一跳地颤着,仿佛在发烫,在求吻,在等着被狠狠含进嘴里去,狠狠啃个痛快。

“可恶……什么玩意儿……”

她低骂着,咬牙抬腿,一脚踏窗而

这一踏,红衣在腰肢处被猛然一绷,贴身裁剪将她那对雪白圆润的瓣勒得紧紧的,曲线如刀似剑,圆滚挺翘得令目眩。

她的腰一扭,雪仿佛抖了一下,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轻轻弹跳,弹得心痒痒。

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从裙摆中迈出,笔直如削,肌肤莹白滑腻,腿根高高缠着一条金边软带,早被体温熨得油亮发光,贴在肌肤上几乎能映出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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