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逼人太甚】(21-30)(3/12)

有理有据,傅未遥无法反驳,她喝了酒,要是让家里司机送他回去,少不得引遐想,招来无谓的麻烦,也不能留他过夜。

腿间的空虚扰得心烦,她躺在沙发上,抓过一只靠枕捂住脸,“走啊,再也不要看到你!”

“对不起。”程砚洲低声致歉,掌心滑过她的大腿,轻轻摩挲,意欲安抚。

傅未遥也是那样以为的,迟来的安抚比都贱,她冷声冷气的:“别碰我,赶你的末班车去吧!”

有闲聊道歉的功夫,还不如多玩一会儿,说不定她就能出来了,真扫兴!

到脚把程砚洲抨击了遍,也没注意到搭在腿上的手变了意味,身上勐然一沉,靠枕被移开垫在颈下,他压过来,骤然放大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错愕惊慌远比不上双腿被分开带来的冲击要大。

微凉的体被他圈在花外缘不断滑弄,惹得处咕嘟又吐出一汪,还没漫出体外,就被蓄势待发的灼热缓慢有力地顶了回去。

酸胀舒爽,傅未遥张开腿以便于容纳更多,抱着程砚洲,睁着雾气蒙蒙的眼,无道:“你可得自己想办法回去。”

程砚洲拥紧她,道出实:“你骗我一次,我骗你一次,很公平。”

所以,所谓的末班车……

“程砚洲,你竟敢骗我!”

沙发轻轻晃动,孩的不满斥责在无边柔中,软成一汪水,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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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

最终还是没赶上末班车,几经换乘,程砚洲赶在关门之前回到宿舍。

夜晚照旧闷热,他赶路赶得汗意涔涔,胸前背后湿了个透,发梢也未能幸免,整个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转进卫生间,程砚洲脱下隐有汗味的上衣,低怔怔看着裆下,那里有块明显的水渍,已经涸,是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时,不小心流到身上的。刚才他进门时有意侧过身子,室友们应当不会发现异常。

外边,周岩踢了脚正打着游戏的魏伯都,压低嗓音:“哎,有没有觉得,程砚洲最近怪怪的?”

“啊?”魏伯都神经紧张地盯着游戏界面,等到血条归零,才恋恋不舍地摘下耳机:“你说什么?”

周岩白他一眼:“我说,程砚洲最近有点奇怪。”

魏伯都输了游戏,满脸不耐烦:“你怎么和魏南松一样疑神疑鬼的。”

周岩“嘿”了声,转打听起这则八卦,“你和魏南松不挺好的么。”

“好什么好,塑料兄弟。”魏伯都又开一局,挠叹气:“他那在球场上不太规矩,总撞我。”

“打球么,磕磕碰碰很正常。”

“正常个。”魏伯都撸起睡裤,数着大腿上的几处青疤给他看,怨道:“看,这都是他的杰作。”

“多大点事

。”

周岩是老好,不觉得魏南松的行为有何不妥。可程砚洲呢,魏伯都想起跟他抱怨的时候,他从书本里抬起,没有和稀泥,语气再自然不过,“换个球友,或者,撞回去。”

魏伯都觉得程砚洲说得很中肯,他嫌麻烦,不起冲突,打球在哪不是打,便逐渐同魏南松疏远起来。

话题又说回程砚洲身上,周岩摸着下,十分肯定:“程砚洲状态不对。”

“你想多了,他找了个给小学生补课的兼职,在蔚湖那边,路上来回两叁个小时,状态不对那也是累的!”

“我没说兼职的事,我是怀疑,他谈恋了。”

“胡扯,我和他睡了叁年,他谈恋我能不知道?不可能!”魏伯都摇犹如拨鼓,摇着摇着又不太确定,前段时间程砚洲还问他要网址来着,清心寡欲的一个,突然对那种事感起兴趣,的确够奇怪的。

他问周岩:“有实锤吗?不会是前两天在食堂,坐我们旁边的那个长发飘飘,齐刘海戴眼镜的姑娘吧?她铁定喜欢程砚洲,我坐她对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直跟程砚洲说话。”

周岩点,“有可能啊,我也是猜测,你看他以前去图书馆,从来不带手机的。”

“真开窍了?”魏伯都虽然目前单身,可他们宿舍里,唯一没谈过恋的,有且只有程砚洲。

“那,诈诈他?”

“妥。”

嘀嘀咕咕地达成共识,待程砚洲从浴室里出来后,魏伯都游戏也顾不上打,立刻伙同周岩围上去,语焉不详,“程砚洲,那天跟你站在一块的那个孩是谁啊?”

程砚洲正在擦拭湿发,闻言抬起,疑惑:“哪个孩?”

得,是个废招,周岩不动声色地绕到他身侧,“咦”了声:“你后颈,红了一片,很像是?”

魏伯都伸长脖子:“像吻痕。”

一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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