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书生】(39-50)(12/15)

沉静,似乎丝毫未觉异样,淡淡扫了苏怀谨一眼,随即抬眸望向柳如真,缓缓道:

“妹妹,何必动这等雷霆之怒?”

柳如真眉心微蹙,面色一收,缓缓起身,欠身行礼:“见过大姐。”

“嗯。”

李韵娘轻轻颔首,”妹妹可否与姐姐说上一二?“

柳如真心中冷哼一声,知晓今日这事怕是难成,但话已开口,只得按下火气,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姐姐来了更好,这苏怀谨乃是明鸢的夫君,昨日却在清妍诗会上做了两首情诗,闹出好大的风波,此刻在我面前还敢装糊涂,实在叫人齿冷,人我便先押去管事处,好免得府里再传闲话。”

李韵娘闻言,缓缓点头,神色似是赞同,又似只是顺势而下,轻声开口:“二妹妹一番操持,都是为府中清誉着想,这心思自然是该当嘉许的。”

柳如真面色稍缓,眼角的凌厉也淡了几分。

李韵娘见状,凤眸微微一转,话锋一敛,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只是,妹妹素来不理内事,不知这府中管事处的行杖处分,自有定例!”

说罢,她目光一转,落在堂侧一位四十许的中年妇人身上,那妇人满脸横肉,腰间束着紫绦,正是荣园中总领婢女,婆子的管事婆婆。

“你来说说,这些年府中行杖,向来由谁发话,可有章程?”

第四十八章婿身好想你

管事婆婆连忙上前,垂目应道:“回大夫人,凡内宅家法,嫡出正房发签,若涉旁房、赘婿、女眷,须存底入册,月终呈老爷。”

李韵娘“嗯”了一声,语气仍平平:“既如此,今日之事,我先记过,短则三日,长不过五日,俟我查明再处,眼下,押去,名不正,籍不顺。”

柳如真脸色一沉:“大姐这是……偏护?”

李韵娘看她一眼,神色不喜不怒:“府中规矩,不叫偏护,叫不乱,昨夜诗会虽是清妍所设,可其中曲折谁又能尽晓?只凭一句『情诗』,便要扣个『不守夫德』的名头,传了出去,旁人只会道我魏家家法不辨是非,只为逞一时口气。”

说到此处,她语调稍缓,转眸落在苏怀谨身上,凤目微凝:“二夫人乃是清妍的亲母,你昨夜那两首诗,确有不妥之处,此事无论有意无心,你身为赘婿,行止更该谨慎,切不可再惹旁人闲话!”

“是,婿身谨记!”

苏怀谨心头一松,知晓这位便宜丈母娘是在暗暗为自己解围,连忙拱手行礼。

李韵娘轻轻颔首,缓缓道:“既如此,你便将诗会之事,从头到尾细细说与我听,也叫众人心中有个明白。”

“是!”

苏怀谨定了定心神,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一说了出来,与先前对魏明鸢所讲的大差不差,却有意隐去几分,只留得言辞含混,叫人不好再深究,在他看来,大夫人与二夫人断然不会去与自己那位便宜妻子细细对质。

李韵娘凤眸一凝,缓缓开口,直指要害:“你是说,那两首诗,并非因诗会题目一时兴起?”

“正是。”

“那你又是为何人而作?”李韵娘语气淡淡。

苏怀谨面露深情道:““曾经为何人所作,已不必再提,如今笔下所出,皆为我心中所爱,所念之人,为我人生初悟之情所作,更是为教我知晓何为至情性的……之人而作!”

言及“初”二字,他刻意放缓了语调,眸光在李韵娘身上轻轻一停,随即又迅速敛去。

厅堂中气氛一瞬微凝。

在场众人皆以为他此话暗指魏明鸢,心中或讶或叹,却无一人多想,唯有李韵娘心知肚明,心口微颤,那句“人生初悟之情”“至情性人”,分明是在暗暗指今晨那一场荒唐的交欢,使他初尝男女之事。

念及此处,她脑海中不由的浮现那一幕,不禁俏脸微热,胸口也随之略微起伏,隐藏在布料亵裤下那肥美的肉穴也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痒,穴肉轻轻抽动,似在回味方才的畅快。

李韵娘心头一慌,忙轻咳一声,强自收敛心神,将那一瞬的羞乱压下,神色重新恢复雍容镇定,淡淡开口道:

“如此便罢,只盼你日后谨守本分,免得好意反成祸端。”

“是,婿身谢夫人!”

苏怀谨忙拱手应声。

“嗯!”

李韵娘轻轻点头,神色不变,随即抬眸望向柳如真淡淡问道:“不知妹妹对怀瑾所言可有疑惑?可需要派人对峙?”

柳如真脸色微沉,她今日寻这赘婿出气,本本意不过是借机敲打大夫人的威势,借题发挥而已,至于苏怀谨本人,她从未放在眼中,更不信自家女儿会看上一个卑微赘婿,可眼下,大夫人先是借“府中规矩”讥讽她不晓内务,而后又引得苏怀谨亲口分辩,当众立下台阶,若她再咄咄相逼,反倒显得自己糊涂,只信流言,不辨真伪。

念及此处,她心中虽有千般不甘,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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