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海棠系列（三）-末世海棠之英雄】纯爱（12-1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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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第十二章　谢德升给我太多的感受。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ht\tｐ://www?thys1?ｃｏｍ.ｃoｍ

三天后，黎明前不久。我们准备离开小屋，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件事太大了，以至于我整个都在恍惚中摇摆。但谢德升和我做出了决定，而且是最终决定，我们俩都没有怀疑或质疑过。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却是许多糟糕选择中最好的。我们尽量不让霏霏产生任何恐惧或担忧，所以她对新的冒险感到兴奋。我们什么都没让她做，只是谈论可能会看到什么、可能会做什么以及我们可能会去哪里。我尽力不让她期望过高，这样她就不会太失望，但我也不想碎她的希望。

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希望的滋味，但我不敢忘记。忘记意味着放弃，我们不能放弃，在如今的世界里不能。有霏霏，更不能。

过去三天，我一直在打包、准备，决定带什么和不带什么。只要汽油还够用，我们就会开着面包车一路走下去，但汽车无法载我们走完全程。一路上能找到汽油的机会非常渺茫，我们带着霏霏，不敢在路上费时间。只为了找汽油而绕路的可能，几乎不值得考虑。我们必须制定计划，在某一点我们最终会弃车，然后步行走完剩下的路。

谢德升从村子里的一片废墟中挖掘，收集到几辆没用的板车和自行车零件，拼拼凑凑做了一辆手推车。小车可以装我们的物资，这样就不用把所有的东西都背在身上。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谢德升把装好东西的手推车搬进面包车的车厢里，固定好确保安全。谢德升刮了胡子，我帮他剪短发。我们烧了最后一锅水，三个舒舒服服，从到脚洗得净净。

第二天早上我们还需要简单洗漱，再装上最后几件东西。除此之外，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我们在小屋的最后一个晚上，谢德升和我又睡到一起。我们甚至都没谈论这件事，哄霏霏睡后，谢德升紧紧搂着我，嘴不停地吻着一切能够得着的地方。我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脑袋，被他吻得皮肤又酸又痒，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嘴里咬着他的衣领一角，呜呜叫。

「嘘!」谢德升低开始脱我的衣服。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个手电亮着光。谢德升穿着一件蓝色与黑色条纹的宽松睡衣，袖有些磨损。我的胳膊环绕住他，手指伸进他的发里。

「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

「嗯，今晚……」他沉默了一下，彷彿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我稍稍扯开身体，看见他专注地注视着我，嘴唇坚定地抿成一条直线。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好像我还不够难受似的，然后他用一只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手臂。

「我要你的全部。今天，在这里的最后一晚，把一切都给我，好么？」

我的嘴唇发，脸颊发烫。就算看不见，也知道自己不但耳根子和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

「那就拿去吧。」我在他的喉咙印上一吻，嘴唇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他的睡袍底下没有穿背心，胸膛伸手可及。

「噢。」他迅速低下身，一把抱起我，将我放上床。

我微微陷床垫，等他一侧膝盖跨上床垫，床又再度下沉。我坐起来，手掌搁在他的胸前制止他。「把这个先脱掉。」

谢德升扬起双眉，但还是翻身下床，扔掉睡衣，露出他的胸膛。一如我记忆中那般宽阔、强壮。他吸气，又脱下内裤和鞋袜后挺直身体，全身赤，充血挺拔的十分壮观。我不由咽下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部位。谢德升的昂然挺立，柱上盘绕着清晰可见的血管，顶端闪闪发亮，几乎呈现紫色。底下的两个睾丸紧绷，沉甸甸地悬在肌强健的大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