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3/4)

剩彼此的喘息与颤栗。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仿佛三魂七魄都化作轻烟,随风飘散在无边的云端。低吼一声,关大开,浓而出,腿抖得站不住,感觉自己跟她一起飞上了天!

当我们的指尖最后一次相触时,空气突然泛起琉璃般的涟漪。周遭时空如同被揉皱的丝帛,我俩在无重力的琥珀色空间里漂浮着,四肢像两株并蒂莲的根系般纠缠。她的动娇喘与我的喘息声化作发光的珍珠坠落,在虚空中激起阵阵虹晕。

这里没有时间刻度,唯有意识共振的汐。她与孙德江同登高时的快美,我目睹他俩颈缠绵时的妒火,所有隐秘的委屈、快乐都在灵魂面对面的对白中得到彼此最细腻的熨贴,最处的慰藉……

我们紧紧搂抱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开,子歆她忽然抽泣起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灵结合时最层的欲望也得以满足。

生而为,这样一次体验足矣!

怪不得念慈的母亲再也离不开左峰了。

在青云门又

住了四天,我和她过着荒无耻、没羞没臊的子。我们的五感始终残留着极乐之境的余韵,一时对视就想着与对方再次纵欲,一次亲吻可能身体就会有种微妙难言的快美战栗。

献出元之后的子歆对我的抚感觉极为强烈,再加上心连心的作用,哪怕我只是亲吻她的耳垂,她都浑身一阵酸颤,幸亏我们没在绿谨轩住,她的嗓子都叫哑了!

子歆随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和你做一次,要顶得上和他一百次呢”,却让我差点流下泪来。

“子歆知道你所失去的已经无法弥补了,但你要知道,这一段风景才刚刚启程,好不好,我的好相公?”

虽然我掩饰得很好,但子歆还是能隐隐感受到我内心中吞噬天地的嫉妒黑并没有缩小多少,这让她真得害怕了:“我那天做得过分了?以后不会这样绿你,求相公不要怪我,我有些害怕了!”

“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香艳阵仗,有些心气不足……以为绿就是在边上看着,可后来想,你若不能让我以这种方式参与进来,肯定更不好受。这种方式,也只能是虐恋!”我的话音越来越坚定,其实是在说服自己。

子歆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知到她心中的不安,但我胸那团黑火确实时不时突然被点燃,烧得我喘不过气。

“如果我那天表现相反,一边和你互诉衷肠,一边还是被他占了,你会更好受一些吗?”子歆柔声问我。

我苦笑着摇摇:“那我还不得和他打起来?”

子歆很认真地追问:“咱们俩下次过去,你觉得我当如何表现才好?”

“或者说,你现在真得盼望还有下一次吗?”

我重重地点了一个。这一点上我是真心实意的。

子歆贝齿咬着下唇:“我不嫁给我姐夫了!等这边的事一完,就跟你办新婚嘉禧,我是说真的!”

“为什么?”我喜出望外,抱着她。

她娇嗔:“这还用问!家里有一筐鲜桃我想吃就吃,非要去外面偷吃烂梨,还要吧唧着嘴,装作很好吃的样子?”

“再者,我这样做是在重复我姐姐的错误,万一我不在了,总担心你不会疼我和别的孩子。我爹爹那边帮我料理一下,后续我俩就直接新婚燕尔,我就你一个男了!将来,也只为你生育子!”

我和她吻了很久,两再次心意相连,同一个节奏的心灵共鸣让我们如痴如醉,嫉妒的黑像是被她的嗔声一点点吹散,化成一团暖雾里

住我的心。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子歆的小小算计,她是怕我继承了李氏皇族的绿意,让她为其他男子生育后代——南安王位只能有一继承。但我当然不会怪她什么。

这期间我们俩还做了一些正事。

“圣上要变革婚制,你有什么想法?”

我跟她提了几点,她觉得很好!直接就边议边写,理出个大概。

“稽诸《礼经》,伏羲定伦而制婚娶,娲正姓氏以立媒约,本无恒常匹配之数。今“蓝颜”之称,溯其源流,未见于典册,或云肇自前朝诗赋,盖与“红颜知己”相颉颃而立。然男游贵乎坦,坦往无须藏掖,纵有暧昧只增趣。偶有出墙无碍婚姻。宜正其名曰“檀郎”。若有肌肤之亲,或隐其形迹,或行“随喜双俦”之典,既成,则视同随夫;旧随夫之制,自当废止。”

我的想法是借着给“蓝颜”改名和转正“檀郎”,把随夫这一条给去掉!

檀郎只要与妻子发生关系,参考东都旧例,举办“随喜双俦”即可转为随夫,但主家不再供养,不再享有随夫原来的优势地位。

没有了随夫,原来的两个平夫就可以改为婚前一个平夫了!

子歆大为赞叹:“相公,你真是聪明绝顶!文笔也不亚于那些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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