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5/6)

做这种恶心事。

后来我发起对辽国的诡商之战时,老马是执行“颜革之战”的不二选,各种颠覆的谣言瞎话张嘴就来!

烟儿之前曾偷偷地和宋雍睡了一夜,那厮一大早就走了。

晚上我脸色铁青地去找她,刚一张嘴,做贼心虚的她便晚上扑到我怀里主动承认此事。

老马说的这事,其实烟儿是跟我有过沟通的。

天晚上羞答答地问我,宋雍还要再来她房间,和她一块儿温书,这次绝不在她房间过夜,而是在那间带盝顶的小耳房里睡,成不成?

我只能沉的脸低声说:子时之前,你亲自出来,送他过去——心里却非常亢奋与期待。

烟儿若不送他出来,我就得在那间密室站一夜。

烟儿攀我的脖颈凑耳低语:“鸳鸯枕上鸳鸯梦,心苦锦绣穿线!”

话音未落先自羞极,忙把滚烫面埋进我的衣襟,低声道:“烟儿将来早晚要和他平婚燕尔的,他说不想短于一年……好哥哥,且忍耐!”

烟儿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无奈:“他家贫而有自尊,还有寡母瘫痪在床,又极孝顺,比你过得难上百倍,好哥哥,若你能再放低一些身段,烟儿将来必百倍报答!”

从上次偷窥中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宋雍对烟儿的控制手段相当卑鄙且严密——他唯一能够向上攀的一个梯子,但我确定赌博这个恶习早晚会让烟儿意识到所托非

“你心里清楚,给了他多少,给了我多少,明天你又要和他好,我却一点儿……”

“烟儿心里一直着你,可哪怕在他面前无意中提你一嘴,他都会冷落烟儿好几天,可烟儿还要跟他作一年的夫妻呢!只好拼命压制心里对你的思念。

明天会和他缠绵一下……等我和你新婚嘉禧之后,我都会告诉你!”

我附在她耳边,忍着臊意,期期艾艾地说道:“烟儿,若是你明天和他欢愉后,能我和多说一点,他抚了你的哪些部位,你都有什么样的反应,最喜欢和跟他做什么样的戏,即便是刺激羞辱我,我也会更喜欢……”

烟儿只是低不语。

“哪怕你全身都被他玩了,只让我亲一你的脚,哪怕你被他玩到失禁,让我喝一你的尿,我都美死了……”

“不行!”烟儿俏脸红得快渗出血来,一把捂住我的嘴!

烟儿的骨必定很低!我一时恼羞成怒:无论如何,我是被她远远地推开了,后来才想通,烟儿舍不得这样折辱我。

“烟儿,你总不能完全把我撇在一边吧!我算你哪门子正夫呀!”她没学过《德》吗?不知道平婚期长短要由新妻来定吗?宋雍说一年她就同意一年!

礼经中还说,平夫能否转正,正夫一言而定。

若是烟儿的终身也没了着落,师父这一辈子,这一辈子可真是太惨了。

她从我的语气和不同寻常的动作中知道我这次像是来真的了,语调至为凄凉:“我知他行事孤僻,可是,没了我,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没有我,你以后怎么办?”我真不知道还有哪个良家子会娶她的了。

如果我不同意娶她,且不说皇帝那边,且不管师父那边借我的钱怎么办,老马的讥笑必能让师父颜面无存!而且,宋雍这样的赌棍,也不是可托付之,烟儿既没有了守宫砂,眉心也散了,怎能再找其他夫君呢?除了我这个青梅竹马,谁还能再包容她、护她?

烟儿双眼含泪搂住了我:“我的郎,烟儿只有你这一条后路了,让你受如此之伤,烟儿罪莫大焉!”

最终,她捂着通红的脸啜泣起来:“可是,烟儿做的有些事太无耻了,实在说不出……你会不会……”

若是凝彤说这个,我们俩肯定上床尽乐一把,烟儿太过纯,张不开这个嘴。

我突然想到,烟儿的“骨”分数肯定特别低。

这个倒霉催的老马这一番

作之下,宋雍没来成!

正和老马说着话,有察子跑了过来:“尊长,王提点来了!”

察子的尾音打着颤,脸色煞白。

话音未落,门外已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甲片轻撞的细响。

老马猛地站起身,衣袖差点带翻了茶盏。

我们肃立躬身,大气不敢出一点。

那个察子连忙跑过去拉开门,未见其,一阵尖细的声音先飘了进来:“一晃竟是十五六年了!当年我送晋霄来青云门的时候,这一片还只有一座白塔……”

王祥送我来的青云门?!他认识我父母吗?

皇城司王祥王提点,新宋帝国的“笑面阎罗”,隆德皇帝在龙潜之时唯一收罗的江湖异,自愿净身,在夺嫡之时立下大功,现在仍是皇帝最信任的手下,多少个重臣抄家灭门,背后都有他若隐若现的影子,不敢说权势熏天,但从庙堂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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