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5)

,但是,已经有两三处被撕了。

他刚刚下得石床,白衣少双手互击一声,原本那些退去的少又排班似的,依序站列。

蓦然!但听——一个清脆柔甜的声音,起自白纱垂幔之后。

“梅君,这就是江湖中传言的包宏吗?”

包宏听了一怔,暗忖:“哇!这‘查某’还真过份,刚才还叫的那么亲热,现在就装作不认识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查某”昏了。

在官道上用一招“野渡横舟”的厉掌,打伤包宏后又赐他药疗伤的黄衣少,朝垂幔之后的白衣少一躬身,道:“师姐,他就是包宏。”

白衣少一阵沉思,秀目放出奇异之光,透过纱幔,望着包宏一笑:“就凭你这点本领,也配寻访仇踪报仇?”

稍顿了顿,又道:“本来我打算杀你,但现在就不杀你了。因为你太没有用,连梅君三掌都避不过。但是,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

包宏只听得心火起,怒道:“哇!现在你可神气了,小老子刚才还不是照

样让你大喊大叫……”

话未说完,但听白衣少长叹一声,打断包宏的话:“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我怎能对得起我母亲?你不知道,我娘死的好惨啊!”

说到这里,眉宇间骤现无限哀怨,双目紧闭,泪水从眼角涌出,顺腮流下,滴在她身上披着的淡红轻纱之上。

半晌——她才徐徐睁开眼睛,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轻启朱唇,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不杀你,但也要使你六根不全,才能稍慰我母亲泉水灵。”

她的神,她的言语,不但使得包宏大为吃惊,就是梅君、梅玲和所有在场的少,无不骇然!

她们在想:“大师姐命我们去探测包宏的武功,诱他来翠翠谷,误饮迷灵清泉,以为她是故技重施,和玩弄别的男一样,没想到事一反往例,好象师母的死,似乎与包宏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时——白衣少已从身后取出一根形如竹筒的银质小筒,撩开垂纱幔,轻摇莲步,走下了阶台。

在相距包宏约一丈之外,停住了身子,道:“你只要受得了我这银桶内所藏的奇物一袭,我就不再管你了。”

包宏见她娇怯的模样,不象身怀绝技的

她那双圆而大的水汪汪眼睛中,除了有一双柔媚的光辉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威凌的杀气。

但是,他曾受过梅君的一记厉掌,若非她及时又赠与灵药给自己服下,现在是生是死,都无法想象。

所以,他知道这些神奇的少个个身怀绝世武功,是不可轻敌的。

然而,他的牛脾气可又犯了。

但听——他轻叱一声:“哇!小老子跟你有什么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哇!好像令堂的亡故,与我有关似的?他妈的,脆挑明好了,若我是罪有应得,别说是除了一根,就是把我剁成泥,也毫无怨言!”

白衣少摇摇,微微一笑:“我不能把事真像告诉你,但你不要怕,我会选不重要的地方伤你的。”说罢,又向前走了两步,左手轻握着银筒,筒正朝着包宏,一动也不也动地对着他。

包宏实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飞机?

然而,他也不知道银筒里是什么东西,这样正对着自己,实在有些惊慌,目露疑光的一扫梅君和分立在两侧的众少

只见——她们个个神色紧张中带着几分关怀似的望着自己,好像这银桶中所藏的是极为狠毒之物,只要是放了出来,自己不死也必然重伤。

无论她银筒中藏的是什么东西,只要出来,自己定是不好消受的,但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伤也要伤得有价值,这样未免太糊涂,太不值得了!

心念及此,蓦然——他想起了毒玫瑰那杀的毒花,不觉心生寒意……

莫非——她所放出来的,也是毒针、毒箭一类的东西?

蓦地——白衣少右手一晃,拔出筒盖,一条金光,从银质小桶中电而出!

眼前突然黄光一闪,接着——“啊……”一声惨叫。

这些动作,简直快如电光石火,等包宏惊魂稍定,注目看时。

但见——梅玲仰面卧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左手腕之上,缠着一条长若尺许,粗如小指,通体金色闪闪的奇毒小蛇。

她左手的五指及掌心,已微呈黑色,这黑气缓缓向小臂挺动,双目微闭,势极为严重。

白衣少望着梅玲冷冷一笑,把右手捏着的银筒在金色小蛇面前一晃!

那银制的小桶中似藏有诱蛇之物,只见那奇毒无比的金色小蛇,“吱”的一声,离开了梅玲左腕,进了银筒之中。

白衣少盖好了简盖,蓦地又将银筒对准包宏,正要拔盖放蛇。

包宏前进一步,大声叫道:“哇!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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