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6）

相关员在站台迎接。因为多，驻京办开来了好多辆车，但能直接开上站台的，省驻京办只有一辆车，王丽媛把市驻京办的一辆车也调了过来，赵德良和温瑞隆坐了省驻京办的车，杨厚明和刘铭钰上了市里的车，其他，只好步行出车站，坐外面的考斯特。

到达驻京办以后，雍州市的相关员乘市驻京办的车离开，唐小舟陪着赵德良进房间。曹能宪和肖斯言也随后进来。曹能宪是舒彦的丈夫，舒彦帮过唐小舟不少忙，唐小舟自然对他热。肖斯言曾和唐小舟一样，都是二号首长，后来因为唐小舟暗中相帮，去了乡镇局，成了曹能宪的手下。这两个，都是唐小舟最特殊的关系，他立即迎着两。

赵德良正准备进卫生间，见到两，说，能宪和斯言来了？小舟，你请能宪厅长和斯言坐，我洗一下。

赵德良显然不是洗一下，他早晨有洗澡的习惯。洗过澡，又由唐小舟替他吹了发，赵德良出来同曹能宪以及肖斯言相见。

曹能宪说

，今天的具体安排，我们想向赵书记汇报一下。

赵德良坐下来，说，我正好要问你，你说吧。

曹能宪并没有自己说，毕竟，这件事由肖斯言一手办，他将这个机会给了肖斯言。

肖斯言介绍说，请来的专家一共有九名，昨天早晨已经住进了这里。昨天上午，主要由他以及乡镇企业局的同志向专家介绍了江南省的一些况，下午由专家们坐下来进行了一场讨论。

赵德良问，专家们都有些什么说法？

肖斯言说，专家们很兴奋。他们说，我们国家现在突显出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主要是发展中的问题，或者说，经济的快速发展，显现了机制配套上的落后和粗放。

赵德良说，机制配套的落后和粗放，这个说法很好。

曹能宪说，等一下专家们下来吃早餐，赵书记是现在就和他们见一下，还是赵德良说，你和厚明省长去陪一陪吧，中午我再陪他们。

曹能宪和肖斯言起身告辞，唐小舟陪赵德良下楼早餐。赵德良的早餐安排在单间，温瑞隆早已经到了，等在那里，王丽媛在一旁服务。赵德良坐下来，见唐小舟还站在那里，说，小舟，坐下来一起吃。又问温瑞隆，小方呢？王丽媛说，他在大厅里吃。

唐小舟之所以站在那里，也是这个原因。温瑞隆和方昌伦之间，显然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这体现了一个领导的风格。唐小舟和赵德良之间更亲近随和一些，但现在他如果坐下来一起吃，可能引起温瑞隆的反感。

王丽媛说，唐处，赵书记叫你坐呢。

唐小舟看了王丽媛一眼，在最下面的位置坐下来。王丽媛替赵德良和温瑞隆分别舀了白粥之后，替唐小舟也舀了一碗。唐小舟暗想，这个果然是个，她显然看透了自己刚才不好落座的尴尬，出言相帮的时候，并不说唐处你请坐，而是说赵书记叫你坐。这句话，不光解了他的围，也是将赵德良的话强调了一遍，说给温瑞隆听的。

欢迎仪式是座谈会的形式，大家围着椭圆会议桌，官员们以赵德良为中心坐在一边，专家们坐在对面。

唐小舟并没有参会，把赵德良安顿好后，他便离开了会议室，准备到隔壁的休息室。刚出门，王丽媛已经迎在门外，对他说，唐处，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一下？唐小舟说，好。王丽媛将他带到一间小会客室，里面只有两张单沙发和两张长沙发，摆成一个u形。王丽媛请唐小舟坐下，替他沏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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