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怀孕产种（11/14）

紧地抱住我，不要放开……""是的，我不会再松手了。"王子轻柔地回应。

终于，两个疲惫的心灵紧紧依偎在一起，在月色之下仿佛天地万物只有他们两个似的，大地上只有妹妹的哭泣声，以及哥哥无声的宽慰，构成了这个夜间全部的色彩。

也不知过了多久，琳蒂斯忽然停止了哭泣，她将探出卡米尔的怀抱，原来受伤委屈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凄楚，"哥哥，在这里能见到你真好……这样我就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说什么呢，傻瓜。"卡米尔轻轻抚摸公主的秀发。

"哥哥……"琳蒂斯抬起，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从小时候起，你就一直呵护我，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要求，那么现在我能不能求你做最后一件事？""什么事？"王子突然感到一丝的不安。

"杀了我。"琳蒂斯一字字说道。

"杀了你？"卡米尔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能叫我杀了你呢？""这不是什么傻话。"琳蒂斯推开她的哥哥，"其实如果你不来塞拉曼，也会有两名我们阿塞蕾亚的骑士前去找你，然后把一封秘密协订给你。那是我和奥伯伦亲王莫尔蒙签订的，协议中约定只要阿塞蕾亚王族举兵，奥伯伦将全力支持我们复国，而一旦他们有所行动，那么周边诸国也将加我们的行列，到时候一切都有望了。""但他们为什么…"卡米尔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你……""嗯，你在同盟国想必也已经听说过这里的传闻。"琳蒂斯抬起，凄楚地一

笑，"你的妹妹已经完全变了，成了一个下流无耻的婊子。我和包括奥伯伦亲王在内的所有特使通，并以继承权为诱饵相继签下了多封这样的协定。然后在公开场合曝光所有的一切，这样的话他们为了守护住自己的名声，想必不愿意声张，但协约却已经被我的带走了，于是只能紧守信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成了他们所有的公敌，他们都害怕我将他们那小小的隐私公之与众呢。""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卡米尔紧紧握住妹妹的肩，"为了我们阿塞蕾亚？傻瓜，我是你哥哥，这些事本该是由我来做才对，你为什么要作出如此大的牺牲。""因为我已经完了，这一年之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太多。"琳蒂斯摇了摇，想要推开哥哥的手，"我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琳蒂斯了！那些传闻你都听过吧，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包括我杀了自己的姐姐，大家都说弑亲者必受诅咒，我不想再拖累你了！""琳，你骗不了我。"卡米尔凝视着妹妹的双眸，"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呢？从小时候你就是个比谁都要温柔善良的孩子，并且紧守职责，你不可能做出这些事。你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傻瓜，不要总是一个承担，告诉我……哥哥来为你作主，我决不会再让别欺负你了。""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而且你知不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绝孕！是绝孕啊，我已经再也无法延续我们阿塞蕾亚的血脉了，就在不久前我还在所有的面前产下了污秽的种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很快公主的名号就将传播至整个同盟国，们都会视我为异端，一切与我亲近的都会被牵连！"琳蒂斯越说越伤心，终于泪水又一次从她脸上流下。

"不，求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突如其来的事实让王子无法相信，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之前的预想。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现在阿塞蕾亚的民唾弃我，以奥伯伦为首的诸国害怕我，而塞拉曼的权势者则在利用我，所有的关系链都集中在了我一个身上，已经再也没有挣脱的可能了。而你才是我们阿塞蕾亚真正的希望，杀了我…只要你杀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将迎刃而解。""不，我做不到。"卡米尔不断地摇，全身都在颤抖。

"不要担心我，能死在哥哥的怀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快呀！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等卫兵发现了我们，一切就都太迟了，他们会抓住你的。"琳蒂斯流着泪催促。

"不，我也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琳……"王子紧紧握住自己握剑的右手，"你不能

这么要求我，让我亲手把自己唯一的亲、那个从小看着她长大、至亲至的妹妹，那个为了自己的祖国，不惜牺牲自己所有贞洁和荣誉的妹妹……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他朝妹妹吼道！

"那么你对我就不残忍吗？"琳蒂斯吼回去，"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任欺凌，任何都可以随意地凌辱我，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像活在地狱之中一样，生不如死，没有尽！我眼睛里看到的一切都是黑色的，没有丝毫的希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又能撑到几时……渐渐地，我好像把自己也丢掉了，他们改造了我……现在我的身体好像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了，可以被随意改变和玩弄，不受自己控制……你又能明白我的感受吗？""不，一切都会好的，来……我带你出去，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卡米尔狼狈地上前，想要抱起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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