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3/4）

她神思恍惚，心力瘁。她蒙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把手机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麻，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回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老公能回心转意，镜重圆。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家，离开群远远的把自己地埋藏，让所有的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闲西装，下刮得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里肮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已共事了一段时间，彼此

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赵莺，一是她有一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一丝不苟。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换了一个似的，发缭眼圈发黑一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赵莺沙哑着说，姚庆华脸上一笑，算是回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才继续发问：“他让你来做什么。”

“劝你离婚。”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除了一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体，像玛瑙，更像是血。她这姿态万千地随意一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一双光洁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那在腿根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她怀着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一杯酒。“没有，是郑行让我来的。”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声色犬马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一表材，在中心行里，他并不缺乏，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立即主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

“离就离，有什么稀罕的，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知道，他没说他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不回家。”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只手支撑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怕遗漏一滴，一小一小地吮吸着，让酒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多说了。”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一对樱红水润的上，他觉得周身的血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烧。在他的心目中，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即使不那么漂亮也逗喜欢，再漂亮的，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让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

了似的，姚庆华摇了摇，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姚庆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一团，一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着身子寸丝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

赵莺在斟最后的一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姚庆华伸过手，才让酒杯对着她倒出的酒。她抬起了脸，眼前的男很模糊，酒在她的大脑里起作用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她摇晃着只有半杯的酒，过来就坐到了姚庆华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一只玉腿，春光大展骚媚。

看来她已醉了，脸上似笑非笑，乜斜着眼珠把酒杯递到了姚庆华嘴边，姚庆华一呷了里面的一在半，他突然伸出手臂，一下搅住了赵莺的肩，她还没明白怎一回事，他已经把她抖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到怀里，然后，他把鼓胀着的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把饱含在嘴里的酒慢慢地踱到了她的中，赵莺吮吸着，同时把她的舌急不可奈地探进了他的嘴里，两你来我往亲咂不止，赵莺瞅着个空隙，娇弱无力地说：“抱我到床上。”

姚庆华把她软瘫了的身子捞起，随便找了间卧室，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那床显然小了点，是一张单床，他很轻易地就把赵莺身上的睡袍扒脱了。眼前的一俱玉体，肩圆肥腿秀丰，白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浑身上下仿佛一蓬熊熊的火焰，足以溶化一切男，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