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60-63)(6/24)

欲迸发在她后脑勺,颈部,耳边。

儿,则是循着曾经触碰的记忆,也想象着下方的形,往母亲腿芯间的绵软地带,热润出戳试着。

我们的下身,几乎重合起来,她瓣的弧度,正好卡在我小腹与大腿之间。

“啧~”,母亲手臂晃了晃,好像不是很满我这种举动,“拱什么呢~老实点行不行”,就是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脑袋还是下身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想着找个地方发泄,排解下身的肿胀,小腹的不适。

无论是脑袋也好,下身也好,动得更毛躁,但毛躁之下总会歪打正着,儿已经杵到那肥嘟嘟的唇。

“就这点定力啊黎御卿……我信你能听话才……啊嗯……才怪……”,母亲一句话中,夹带了猝不及防的娇滴滴的媚哼,事关我

已经沿她胯间的瓣上划,抵到了一处微润带热的凹陷

这个姿势下,那蜜在上方;正面则相反。而此刻,我任何时候都说,貌似背后的姿势,那个销魂窟会更明显的露出来。

“我保证听话……妈,你小点声~”,当抵在大概正确的部位,我一阵皮发麻,直到马上就能体验到令的销魂快感,我近乎胡言语,当然也确实在提醒母亲,貌似她刚才的那句话,太多“张扬”,声线没有压低;也是在提醒她,接下来的感受会更强烈,更要控制音量了。

我扶着母亲腰身,坚定地挺动着下身,儿慢慢顺着那道湿滑凹陷侵着母亲处。

母亲身躯轻微抖动着,“你真听话,以后就少点往你妈身上想……啊哼……烫……想这种事…呃哼…”,母亲的话语从一开始的平缓到抖动,到泄出撩心魄的呻吟,说话间不经意的媚音,令我觉得更真实细腻,更抓耳抓心。那“烫”的那个字眼给了我特别的刺激,这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这貌似是她第一次,“评价”着这羞耻的感官。

这让我觉得她在很认真乃至沉沦地体会这一切,但看到自己母亲在儿子的器官下做出这种反馈,感受出她好像很大程度的放下了某种矜持。

“啊哼……”,随着我越来越多身感受着紧致腔道的摩擦,母亲一声销魂哼唧,便手往后有气无力的抵在我大腿,似是防备着我粗鲁地长驱直,又似是鼓励着我慢悠悠温柔的动作。

说实话,这巨大的刺激下,我想不慢都不行,我总感觉要是一下感受到套弄感,恐怕会招架不住。

“呃……呃……嗯……啊哼”,随着我的,母亲哼唧连连,好像一个受刑的被刑具由轻及重的对付着,当我儿完全没她的蜜,她才轻扬颅,所有细碎吟叫化作一声如释重负的大方呻吟,充满了欢愉之意,蜜在我没有抽动况下,就在打着冷颤般抖动。

或许是因为侧躺的姿势,胯间的丰腴与肥沃都堆叠在一起,以致于蜜内的腔道也被压缩了一般,变得异常紧致,套弄感特别具象,不同于正面感受到里面壁的复杂多变;但再紧致,也因为湿滑,因为里内的娇和柔韧,正好容纳我的儿,能让这跟长而硬挺的器官,怼出一个密道,就好像是里面本来没有路,是我的儿当场开拦截,凿出的通道。

当母亲的蜜给我一个紧致的认知,我内心都被什么挠得舒痒,这个词语放在一个生儿育母身上,还是一个经历不在少数的身上

,让我觉得有种反差的媚,好像是专门为了等待儿子的造访,冥冥中维持着这种紧致。

母亲的蜜越令我销魂,我就越体会到在禁忌刺激中的一种骚媚放,纵使她本根本没这想法,她怎么会料到,会被儿子的生殖器官回归自己蜜呢。

光滑饱满的蜜与我下身已经毫无缝隙,我虽然扶着的是她的腰身,但彼此蜷缩着契合的身躯,就像抱着她那样,抱着最有成熟特征的蜜,冰凉的蛋紧贴我的小腹大腿,而少年的雄根埋于体内,感受着挤压,阵阵酥麻,不需要看下身合的形,只需当场在脑海中重现这一幕,就令我感到无比的激动。

怕自己一败涂地也好,想好再细细品味也好,我没有马上抽动。母亲只有紊躁动的呼吸。

她缓缓地在我大腿上撒手,放回自己身前,脑袋朝后稍微摆动,像是给我一个“眼神”,只是不知是问我不打算动了?还是已经没了?

母亲还是觉得她儿子生疏懵懂,需要她豁出去地配合一下,还是说她只想尽快“履行”完毕母亲之外的义务,已经缓过神经酥麻的我,正要开始正常儿便好像被媚裹缠着拉扯着,伴随着下身的酥爽,是感受到自己的气神都在逐步被美妙的母亲蜜吮吸掉,母亲居然在“自觉”挺动,晃动,以及摆动,毫无规则的主动给我儿施加感受。绝对是这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再看着她后脑勺,尽管她不可能看到我的吃惊神态,但我还是想要一副惊讶询问的意思。

也许我的傻眼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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