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40-42)(19/21)

的场所设在了朱雀堂后堂,最后才回到朱雀堂。

然后韩云溪就瞧见了母亲姜玉澜。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母亲。

浅红绣海棠花宽袖上衣,雀鸟绣花抹胸内衬,暗红腰带靛蓝罗裙,藕红镶花鞋……昨夜献身后,母亲姜玉澜今却没穿舍服,

而是穿了一套过去常穿的搭配。

韩云溪又恍惚了。

尤其是姜玉澜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那张明星心打扮过的美艳无双的脸上,那熟悉的冰寒与威仪,那凌厉的目光,却让韩云溪心儿一,让他不自禁要低垂下,想要上前去请安。

他有些怀缅过去的时光,向母亲请安的时光,那时的母亲,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不容亵渎,不容怠慢,让哪怕如婢般,只为她弯腰牵着裙摆随行也视作恩赐。

但如今母亲已经摔在了泥泞里了……

“娘拜见溪儿。”

韩云溪怀缅着向母亲请安的子,如今却听见母亲向他请安,而称呼,也故意提起两的母子关系,让他不由心脏一紧,拳捏得啪嘞作响。

却见母亲姜玉澜徐徐走来,走到他面前后,弯腰,先是那松垮的衣襟先行坠下,让韩云溪瞧见衣襟内那对在摇晃着的,挤压出邃沟壑的雪白双峰,然后姜玉澜额、鼻尖和尖,三点触地,整个趴伏在他跟前,那硕大的丰高高撅起,罗裙异常柔顺,将光滑的巨型蜜桃那曼妙的廓勾勒得淋漓尽致……

他瞬间思绪飞回到当初在黑豹寨地下牢房里第一次见萧月茹的景,两具趴伏姿势一模一样的身躯重叠在一起,让他不禁想:

母亲下一步就要爬过来替他脱靴,然后吮吸他的脚趾吗?

韩云溪心儿一颤,却是真的害怕姜玉澜做出此等行为来!

他不禁开说道:“母亲使不得……”,立刻上前搀扶。

熟料!

韩云溪本欲抓住姜玉澜的双臂,将母亲搀扶起来,但却觉得眼前一晃,姜玉澜的身形轻微地模糊了一下,他那本该抓住母亲双臂的手,一抓之下,却满手脂肪,却是抓在姜玉澜那饱满的胸,居然是抓着母亲的一对子把母亲扶了起来,而母亲也发出一声娇羞的:

“嗯……”

这是何等的觉悟?

过往本早已远去,如树已枯花凋零,不可逆转。

韩云溪知这样的道理,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哪怕前方是万丈渊,他也要冲下去。

江湖本就是如此,从踏进江湖的第一步开始,就意味着你已经抵押了自己的一切,这些东西,是生命,是尊严,是廉耻……,直到你去到了足够高的高度,你才有资本赎回这些当初进来就默认押出去的东西。

不要说脑袋砍了碗大一个疤,江湖中生命是廉价的,是不值钱的玩意,如芥,如轻烟,说

断就断,说散就散,而且,这个江湖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和手段。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这不仅仅是修为。修为只是力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智慧、手段、眼界……甚至可以是三寸不烂之舌,又甚至可以是关系。

当你获得足够的力量之前,有些东西你只能妥协,只能忍受。

韩云溪知晓,姜玉澜自然也知晓。只是韩云溪想不到的是,母亲的觉悟居然能做到这等地步!

若说骆甄仙全然是被天魔摄魂彻底侵蚀了,如今的母亲,却不是在他直接控制中,而是被间接的,只能说是一种约束钳制,但母亲却只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将自己至于如此屈辱的境地!

韩云溪顿时觉得,攻守易位,母亲姜玉澜成了主动进攻的,而间接纵着母亲的他,却成了见招拆招的防守之

这是母亲吗?

韩云溪愣住了。

而姜玉澜,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整理好衣物,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一副被侵犯而愠怒的模样。

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母亲在他心中的形象,却是母亲给他的,而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儿,他现在已经无法去分辨和定义了。

昨夜的攻势是如此凌厉果敢,真乃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但今,若姜玉澜见着韩云溪就把衣服脱光,韩云溪并不会感到诧异,但母亲的做法却是其徐如林,不动如山,一边给着便宜,一边却故意揣着,迫着、勾引着韩云溪主动进攻。

一整个上午,姜玉澜从行为和举止上都在告诉韩云溪:

我是你母亲。

但韩云溪却愈发感觉眼前的,并不是他的母亲。

“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吗?怎么夫君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能否告之贱妾。”

狐妖的声音在韩云溪的耳边吹拂进去,挠着韩云溪的心。

姜玉澜前脚刚离开朱雀堂后堂,白莹月却像是鬼魅般,凭空浮现出来地,突然在韩云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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