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8-13 完结)(5/16)

。  第二声还没出就变成了呜咽,唾从她歪斜的嘴角滴落,在聚光灯下闪着黏腻的光。

在强烈的羞耻刺激下,高来得突然而剧烈。

她仰的动作让喉在铁环里上下滚动。

出的体把皮垫洇出色痕迹。

阚清澜抽离的动作很慢,带出的血丝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橘红色。

她将沾满体的手指在简素言痉挛的腹部抹开,那些淡色的痕迹像是某种原始的图腾,又像是某种标定所有权的记号。

“第一个。”她对着宾客比出个一的手势,韩晓懋则微笑着鼓着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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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来自学生的强

午夜过后,张家的调教室内,由于没开空调,这里显得格外的湿闷热。  韩晓懋的手指在简素言大腿内侧的淤青上停留了片刻。

字开脚缚的细红绳陷进她腿根的软,让两片唇被迫外翻,露出里面湿润的红。

脚上的短丝袜早已被汗水浸透,散发出熟悉的酸臭气味。

“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吗?”他的皮带扣刮过她小腹的妊娠纹,金属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您的高跟鞋跟……”他突然挺身,地挤开唇褶皱,“……在我肋骨上留的疤,现在还看得见。”

简素言的脚掌猛地绷直,脚趾上的丝袜已经磨,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假脚趾。

韩晓懋掐着她的脚掌,感受着她因隶生生活形成的薄薄地茧子,这个触感让他下身又胀大几分。

“您当年用这只脚踩着我脸的时候……”他故意放慢抽送速度,“……可没想过如今会像老母猪一样张着腿求我吧?”简素言的脚掌突然蜷缩起来,鼻腔中哼出哀求声,这个反应让韩晓懋笑出了声:“您现在怎么不踹了?”手指顺着汗湿的丝袜往上,停在膝盖内侧的淤血处,“是这绳子太紧……还是您其实很享受?”

监控心跳血压的蜂鸣声突然变得急促。

他俯身舔过她丝袜边缘的汗渍:“您猜当年教务处那群老处要是看见您现在这样……”阳具突然她痉挛的门,“……还会不会把您当师德标兵供着?”  监控器尖锐的蜂鸣声中,简素言的身体猛地弓起,脖颈上的血管狰狞地突起。  她的趾甲在束缚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被球塞满的嘴角溢出一道混着血丝的唾

“唔……嗯!”简素言的鼻腔里挤出短促的呜咽,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剧烈颤动。

那些曾经在教师表彰大会上从容优雅的皱纹,此刻在汗水的浸泡下扭曲成耻辱的沟壑。

一滴泪水从她眼尾滑落,在聚光灯下划过太阳,最终消失在散的白发里。  “我觉得您那时候的丝袜……”他俯身仔细闻着她脚底的味道,和记忆中那个汗湿的午后渐渐重合,“……可比现在臭多了。”

简素言的呜咽声透过球,变成模糊的鼻音,混着道以及门被撞击的水声,在午夜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

韩晓懋突然放缓了抽的节奏,指尖划过简素言布满妊娠纹的小腹:“张老板签了生育同意书……”他的指甲在她松弛

的皮肤上掐出半月形的凹痕,“…  …说你这老母猪……”腰腹猛地发力撞向宫颈,“……很适合给年轻当培养皿。”

简素言的瞳孔在听到”生育同意书”五个字时骤然收缩——她曾经看过那张纸,公文上的红印章,和她当教导主任时,亲手盖在学生处分书上的真的很像。  “55岁的教导主任……”他俯身舔掉她沟里的汗珠,“和27岁的男学生……”手指突然她咬紧的球缝隙,“……生出来的小畜生……”指节搅动她蓄满唾腔,“……该叫你还是妈妈?”简素言被捆住的双腿突然开始痉挛,像极了当年在产房生胎时最后的宫缩——只是这次,再没有护士会为她擦汗,也没有丈夫握着她的手说”加油”。

韩晓懋改变节奏,用九浅一的抽送方式折磨着简素言早已敏感过度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自己道内壁的每道褶皱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是即将溃堤的河坝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看看……”韩晓懋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膨胀到红色的蒂,“您这里…  …”指甲刮过充血的黏膜,“……可比您那张训的嘴诚实多了。

“简素言的呼吸开始变得碎,被束缚的脚掌蜷缩又张开,像搁浅的鱼鳃般徒劳抽动。

她的子宫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合,宫颈黏混着前庭大腺的分泌物不断渗出,在束缚台上积成一滩闪着光的黏

监控器的蜂鸣声越来越急促,与韩晓懋的抽节奏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简素言想要咬紧牙关,却被球撑得下颌发酸,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要来了是不是?”韩晓懋韩晓懋突然掐住简素言的喉咙,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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