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8-13 完结)(9/16)

的黄铜假阳具随着爬行在地面刮擦出规律的声响。

这种羞辱的装饰物每个重达200克,在拖动时会连带着扯动管内的神经束,随着爬行持续制造的响声。

“爬得不错。”,保洁阿姨用遥控器调低颈枷高度,这个动作迫使简素言前的抹布与地面完全贴合,“请阚士看看我们的清洁模式。”

当抹布接触地板的瞬间,简素言房上的挂饰和门塞突然开始高频震动。  这种通过蓝牙控制的折磨装置,会根据压力传感器反馈的数据,在她试图减缓速度时自动增强功率。

于是简素言只能像只活体拖把般在抛光地板上艰难蠕动。

肿胀的腹部随着动作晃出体晃的闷响——直肠里灌的母猪“营养餐”正在37度体温下发酵成糊状,而膀胱里早上逆灌的主圣水已经让她的下腹呈现出妊娠般的弧度。

这些,将是她今天的饮水和食物。

“再爬快点。

“保洁的布鞋踢了踢她脖颈上的重枷,底部万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二十分钟内擦不完这条走廊,非扒了你这老母猪的皮不可。”

——底层最知道如何收拾底层

简素言哼唧一声,只能更加努力地扭动起,一点一点地用双膝和前脚掌左右替,推着颈部木枷向前挪着。

一个多小时后,简素言终于

擦完了所有的走廊和卫生间,该去打扫大办公室了,负责她的保洁阿姨戴着橡胶手套,皱着眉解开简素言脑后的固定带。  亚克力板被取下时,发出一声黏腻的轻响,边缘还挂着几缕拉丝的唾。  “臭死了!”保洁嫌恶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动作熟练地将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腿上。

“张嘴!”她用膝盖顶住简素言的脊椎,铁钳般的手指撬开她脱臼的下颌。  长期扩张的腔黏膜已经泛白,嘴角裂开的伤渗出淡红色的组织。  简素言嘴里塞的织物粗粗一看有红有黑,湿漉漉的一大团,好像把嘴撑大到了一个极限。

保洁阿姨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往外拽,但堵物似乎缠在一起,一下子还拉大出来,她只能用手捏拍着简素言的腮帮,艰难地边挤边拉。

第一团织物被拽出时发出”咕啾”的声响,那是条吸饱消化的丝袜,表面覆盖着黏形成的拉丝。

保洁嫌恶地甩了甩手,混浊的体飞溅在光洁的地砖上。

“一会儿将地面舔净!”她命令到。

“呕——”简素言的喉咙痉挛了一下,但被卸掉下的她连呕都做不到,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几声闷哼。

阚清澜站在几步之外,用手帕掩住鼻子,眼神里混杂着厌恶和某种古怪的兴致:“真是……令印象刻。”“你这该死的老母猪,比垃圾转运站还恶心!  “保洁咒骂着,小胡萝卜般的手指更地探对方的腔。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刺激的迷走神经引发剧烈的呕,却因为下颌脱臼只能从鼻腔出带血的泡沫。

阚清澜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高跟鞋跟踩在那块掉落的亚克力板上。

“张总的‘教育’真是彻底。

“她用手帕掩住鼻,“连呕吐反都能重塑。

腔中的堵塞物被逐渐取出,简素言原本僵硬的舌终于能微微活动。  她的舌尖颤抖着,试图摆脱残留的织物纤维。

第二只袜子被拽出时,散发出一浓郁的酸腐气息。

这双显然是长期穿用的棉袜,黑色的织物表面布满细小的皮屑颗粒,混杂着水和消化的混合物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油光。

保洁皱着眉,像处理厨余垃圾一样将它甩进专用的密封袋。

阚清澜用手帕掩住鼻尖,眼神中流露出嫌恶又好奇的复杂神色。

第三只袜子被拉出时,带着淡淡的红色痕迹。

那是腔黏膜长时间受压后

渗出的体,在灰白色的袜尖形成几道浅不一的晕染。

保洁的动作略显粗,扯动时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随着清理的,最里层的织物几乎完全被胃浸透,皱缩成一团黏腻的物质。

取出时还带着体温的热度,散发着一不适的酸败气味。

保洁员忍不住呕了一声,迅速将它扔进密封袋中。

一旁的阚清澜感到自己的喉咙也开始发紧。

她今天特意系了条马仕丝巾,此刻那光滑的丝绸突然像有了生命,随着简素言每一次痉挛的吞咽,在她自己颈间越缠越紧。

当最后那团带着血丝的织物被取出时,她竟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尝到了铁锈味的甘美。

简素言瘫软在地,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

阚清澜注视着那具布满勒痕的身体,突然想起今早更衣时,真丝衬衣领摩擦脖颈的微妙拘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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