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春色敬江山(6-8)(2/18)

原来……是这样吗?

她以为儿子将她从地狱中救出,是出于孝道,是出于爱护。  可现在看来,儿子与那些野蛮的村民,又有什么分别?

她的身体,在他们

眼中,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  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也对自己……存着这等龌龊的心思?!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唐诗音的嘴唇,顿时失去所有血色,身体抖如筛糠。

看着儿子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变为深深的悲哀,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

但她根本不知道,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龌龊。

苏慕言的兴奋,并非源于对母亲的直接占有欲,而是源于亲眼目睹,母亲被一群畜生轮奸淫的记忆。

这种扭曲的愉悦,远比单纯的乱伦,要黑暗复杂千百倍。  “言儿……”她艰难地唤道,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却重重地砸在苏慕言心头

“连你……也要这般辱我吗?”

听闻此言,苏慕言心头一凛。

母亲的质问,比世间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狠狠刺入他柔软不堪的内心。

他想开口解释,想说不是的,想嘶吼着告诉母亲,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血龙经,和那些畜生种下的恶果。

可他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

身体的背叛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容辩驳。

在他双腿间怒张的阳物,坚硬如铁,滚烫如火,正无情地嘲讽着他的苍白辩解。

唐诗音眼中的光,一寸寸地熄灭了。

她不再颤抖,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披着儿子皮囊的怪物。

她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很空,仿佛寒风吹过破败的窗棂,带着刮骨的悲凉。  “原来……是这样……”

她喃喃自语,好似在对儿子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都一样……都一样啊……”

母亲痴痴的笑声和呢喃,彻底击溃了苏慕言最后的防线。  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羞辱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来自他最想保护的母亲。

母亲的眼神,母亲的绝望,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他体内的邪龙之气。

轰,一股远比之前庞大数倍的灼热气流,自小腹轰然炸开,沿着四肢百骸疯狂奔涌。

那并非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霸道的能量。  它在咆哮,在嘶吼,渴望着更多的养料,渴望着更极致的羞辱,来完成这场血脉的献祭。

他的理智在燃烧,道德在崩塌。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荆棘般从他心底滋生蔓延,迅速

占据全部的思绪。

言语是无用的,解释是苍白的。

既然母亲认为他是畜生,那他便做一回畜生。

但不再是简单的奸污,而是一场加冕仪式。

他要用母亲赋予他的阳具,在这具被玷污的神圣庙堂里,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他要用自己的精血,去洗刷那些杂种留下的污秽。

这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一种病态到疯狂的净化。

“娘……”苏慕言干涩得说道:“你会明白的……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跪行上前,双手颤抖着,握住母亲纤细的脚踝。

唐诗音没有反抗,认命似得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心如死灰。

苏慕言俯下身,温柔的分开母亲无力并拢的双腿。

那片幽秘的圣地,此刻一片狼藉。

被溪水冲刷过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着。

几缕未曾洗净的粘稠浊液,混杂着淡淡的血丝,挂在细软的阴毛上,散发着屈辱与淫交织的气息。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枚饱受蹂躏的阴蒂,如一颗破碎的红玉,凄楚地挺立着。

而下方微张的肉穴,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撑开的记忆,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见此一幕,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无比滚烫,连忙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屌,伴随着一声闷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它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分泌着粘液,整根肉茎因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狰狞的阳物,对准了母亲腿间那道悲伤的缝隙。

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湿润破碎的穴口

“呃……”仅仅是这一下接触,唐诗音就发出了一道痛苦的闷哼。  她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脚踝却被儿子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娘,别怕。”

苏慕言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很快……很快就好了。”

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前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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