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密传(6.2)（14/26）

、完美的。但实际上，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可言？"

他举起自己的断臂处："你看，我现在只剩一只手臂了，在别眼里，我是个残缺的。"

"而在很多看来，姑姑你因为失贞，也不再完美了。"

"但我们两个相遇、相识、相，难道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

潭水微微泛起涟漪，映照着两的脸庞。

"一个断了臂膀的男，一个失去贞洁的，我们或许都不是世眼中的完美，但我们在一起，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杨过地看着小龙的眼睛，"因为我们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圆满——不是表面上的完好无损，而是内心的相互理解和接纳。"

小龙的眼眶湿润了。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话，也从未有这样看待他们的关系。

"所以，姑姑，"杨过单膝跪地，将那朵黄花递到小龙面前，"虽然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为你舞剑，也不能像其他男子那样拥你怀，但我仍然想请求你——嫁给我吧，让我成为你唯一的夫君，让我用这只手护你一生平安喜乐。"

潭边寂静无声，只有水滴落下的轻响。小龙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徒弟，如今的，心中的郁结一点点舒展开来。

她想起了甄志炳带给她的那一晚欢愉，那是美妙的体验，但她也明白，那只是一时的癫狂，并非长久之计。而杨过不同，他是她从小养大的孩子，是她生命中最亲近的，是真正了解她、包容她的一切的。

"过儿..."小龙接过那朵黄花，轻轻放在胸前，泪水终于滑落，"我不知道我配不配..."

"你当然配得上。"杨过打断她，"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完美，而是因为你是小龙，是我的姑姑，是我此生挚之。"

潭水映照着两的倒影，一个断臂的青年，一个白衣胜雪的子，看似残缺，却意外和谐。

小龙终于做出决定。她站起身，将手

中的黄花轻轻放水中，任其漂流。

"好，我答应你。"她看着杨过的眼睛，郑重地说，"我愿意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与你共度余生。"

杨过惊喜地站起身，张开左臂拥抱她。小龙靠在他的肩，感受着这份温暖。

"我们都不完美，但我们在一起，就是完整的。"杨过低语道。

小龙点，心中的惆怅和迷茫一扫而空。是啊，过去的事已经成为历史，无论是山中那疯狂的一夜，还是失去的右臂，都已经无法改变。重要的是现在，是未来，是他们即将共同书写的崭的一页。

红烛高燃，新房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杨过和小龙按照习俗饮下了杯酒。小龙一身红色嫁衣，衬得肌肤如雪，眉目含。杨过穿着大红喜袍，虽少了一臂，却依然英姿勃发。

"姑姑，从今往后，你就正式是我的妻子了。"杨过微笑着握住小龙的手，"虽然不能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但我的心意天地可鉴。"

小龙含笑点："只要你我心里认定对方，形式并不重要。"

两相对而坐，一时竟有些腼腆，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如今身份转变，反倒觉得新鲜有趣。

杨过拿起桌上的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今大喜，再饮一杯。"

"过儿，少饮些，你平里并不善饮。"小龙关切地道。

"无妨，今高兴。"杨过仰一饮而尽，脸上立刻浮现出红晕。

小龙暗暗叹气，心想："怎么忘了过儿自小就不沾酒，今欢喜，倒是疏忽了。"

果然不出所料，仅仅三杯下肚，杨过就开始晕目眩，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小龙连忙搀扶着他躺到床上。

"过儿，醒醒，别睡啊。"小龙方才还期待着房之夜的甜蜜，如今却眼睁睁看着新郎醉得不省事。

"姑...姑姑...我你..."杨过咕哝着，眼皮已经沉重地闭上，很快便发出均匀的鼾声。

小龙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摇。她低看着自己心打扮的新娘装扮，繁复华丽的嫁衣，美的凤冠霞帔，还有特意涂上的胭脂唇红...一切都为了这一刻的美丽，如今却成了徒劳。

她轻叹一气，小心地为杨过盖好被子。看着丈夫安详的睡颜，小龙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嫁给了心之，但那个山之夜留下的快活始终挥之不去。每当想起那晚甄志炳带给她的极致快

感，她总觉得自己亏欠了杨过。

"既然房花烛夜已经这样了..."小龙喃喃自语，"不如去那个地方看看吧。"

那个她失去初夜的花丛，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地方。

小龙脱下厚重的凤冠霞帔，却保留了那件鲜红的嫁衣。她披上一件斗篷，悄悄离开了房间，从一条僻静的小径溜出了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