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7-8)(16/18)
他怎么做,无论他用何种手段,我,就是没有反应。
“……!”
他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充满了极致愤怒的咒骂。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显得无比的狰狞。他扔掉绳子,几步冲到了姐姐的面前。
然后,他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另一截绳子,狠狠地,抽在了姐姐那片最娇、最柔软、也是最无辜的、早已一片泥泞的
之上!
“啊——————!!!”
一声超越了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冲
了
球的阻碍,在房间里,炸响!
紧接着,我看到,一浑浊的黄色
体,不受控制地,从姐姐那被狠狠抽打的下体,
涌而出,顺着她那不住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
然后,她的身体,在那剧烈的、最后的痉挛之后,便彻底地,瘫软了下来,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生命气息的、败的
偶,在半空中,无力地,轻轻晃动。
我看到姐姐晕过去,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生怕姐姐再也不会醒过来。
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的脸,死死地,盯住我那片毫无反应的可怜下体。他似乎无法接受,自己那完美的、自以为是的、能控一切的剧本,竟然会出现如此致命的纰漏。
那怒,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更为恶毒的发泄
。
他走到姐姐那具因为昏迷而悬在半空中、无力晃动的身体前,粗地,解开了吊着她手腕的绳子。
他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抱在了怀里,重新,摆成了那个充满了极致羞辱的、“把尿”的姿势。
然后,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这个被死死捆在椅子上的、无能的观众面前。
他将姐姐那片一塌糊涂、惨不忍睹的下体,直接,怼到了我的脸前。
“呜……呜呜……”我惊恐地、拼命地向后仰着,试图躲避。
他却只是狞笑着,伸出手,一把,将我嘴里那块早已被水和血浸透的、粗糙的毛巾,狠狠地,拽了出来。
新鲜的、冰冷的空气,瞬间涌我的
腔,让我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痛苦的咳嗽。
“舔净。”
他的声音,很低,很平静,却又像来
自九幽地狱的、不容抗拒的魔咒。
“把她,给我,舔净。”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那根,刚刚还在姐姐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的、粗糙的绳子。
“要不然,”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我就继续抽,直到把她抽醒,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抽到她皮开绽为止。”
那根绳子,那上面还沾着姐姐血迹的绳子,像一条择而噬的毒蛇,在我眼前晃动。
我看着那根绳子,再看看他怀里,姐姐那早已昏迷不醒、却依然在微微抽搐的、遍体鳞伤的身体。
不……不要……
只要能让姐姐不再受到伤害,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个念,瞬间压倒了我心中所有的恶心、屈辱和自我厌恶。
我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看到了主扔下的、唯一一块能果腹的、发馊的骨
,用一种近乎是“扑”上去的姿态,将我的脸,狠狠地,埋进了那片,由我最敬
的姐姐的、和我自己的,共同的“罪”,所构成的,污秽的圣地。
我什么都来不及去想,什么都来不及去感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疯狂的念,就是要“快”!
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必须在他失去耐心之前,把他代的“任务”,完成!
我开始拼命地,用我的嘴,我的舌,去清理那片狼藉。我大
大
地,将那些混合了尿
的臊味、
的腥味、
的甜味、以及血
的铁锈味的、黏腻的、令
作呕的
体,吞咽下肚。
我好几次都因为反胃而剧烈地呕,呛得眼泪和鼻涕直流,但我不敢停下。
我害怕,我只要慢上一秒,他手中的绳子,就会再次落下。
我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毫无尊严的、作践自己的方式,去完成他布置的、这个肮脏的游戏。
而郝勇,就站在我的面前,抱着我那早已昏迷不醒的姐姐,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满足,也更加残忍的,胜利的微笑。
当我终于,将那片狼藉,用我自己的嘴,清理净之后,我抬起
,像一条乞求主
垂怜的、卑微的狗,看着郝勇。
他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了我那屈辱地露着的下体上。
那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他脸上那副期待着什么的、残忍的表,终于,彻底地,垮了下去。取
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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