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7-8)(18/18)

的沉默。

我们都知道,最严重的伤,在前面。

“姐

……”我艰难地开,“前面……也需要……”

她趴在床上,将脸地埋在枕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地,翻过了身。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在不住地颤抖。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然后,她微微地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腿。

当我的目光,落在她那片,惨不忍睹的地方时,我的眼泪,又一次,差点涌了出来。

那里,早已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副娇、完整的模样。

它红肿、裂,甚至带着一丝丝青紫的瘀伤。而最中间那道,被郝勇用绳子,狠狠抽打过的地方,更是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了皮的血痕。

我的心,疼得快要碎了。

我不敢想象,她当时,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我用颤抖的手,再次挤出药膏,怕她疼,我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一万倍。我用指尖,极其小心地,将那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她那道最严重的、皮的伤上。

“唔……”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极致敏感、又极致脆弱的肌肤的瞬间,姐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

我立刻停下了动作,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

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她在视频里,在高来临前,才会有的呼吸。

我看到,她那片被我涂抹着药膏的、受伤的地方,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湿滑的体……

姐姐,好像,非常非常的敏感。

也就在那体即将流出来的前一瞬间,姐姐猛地,睁开了她那双充满了惊恐和羞耻的眼睛!

她像是被踩了尾的猫,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狠狠地,拉到了自己的下处,将她那副正在背叛她的身体,和我的视线,彻底隔绝。

“涂……涂好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变得尖锐、颤抖。

“就这样!已经好了!”

房间里,陷了一片沉重而又尴尬的沉默。姐姐把自己整个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不敢看我。而我,则坐在床边,手里还捏着那管没用完的药膏,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里。

属于药膏的、冰

凉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指尖,而姐姐身体的温度,和她最后那一下充满了羞耻与惊恐的颤抖,也依旧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姐姐根本不会……

这个念,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待着下一次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更的地狱。

“姐,”我终于鼓起勇气,打了这令窒息的沉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裹在被子里,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算是回应。

“是关于……郝勇的。”我吸了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他家里的况,你看过的,对不对?很,很旧,看起来,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从被子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但是,”我继续说道,将我的疑惑,也是我唯一的发现,说了出来,“他的那些东西……他用来拍视频的摄像机,他的p4,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台同样的p4,还有他的电脑和手机……那些,都不是便宜货。”

“他父母好像永远都不在,一个住在那种旧公寓里的,这些钱,肯定不是正道来的。”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被子下,姐姐那微微起伏的廓。

“我……我在想,”我压低了声音,说出了那个在我心中盘旋了许久的、大胆的计划,“如果……如果我们能想办法,知道他那些钱的来路,如果我们能掌握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犯罪的证据……”

“那我们手上,就有了可以和他进行易的筹码。”

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又一次,陷了沉默。那不再是充满了尴尬和痛苦的、令窒息的沉默。那是一种,在无边的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火光时,那种充满了紧张、审慎、以及……一丝丝希望的沉默。

许久之后,姐姐,终于从被子里,缓缓地,探出了她的

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那片原本被绝望和麻木所占据的、死寂的灰色,仿佛,被我刚才的话,点亮了一点。

那是一点,极其微弱,却又无比锐利、无比坚定的,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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