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画你的春宫(16-34)(6/21)
敢叔见夫不为所动,尴尬的直抠脑袋:“夫
就不想问我为什么现在叫敢叔了嘛?”
敢夫冷笑:“你不应该先解释为什么回家这么晚?”
说完还不客气的丢出一块搓衣板来,好似敢叔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搓衣板就是他今晚的归宿了一样。
敢叔:“……”
弱小可怜又无助。
果然小年轻那一套还是不适合他们这种老夫老妻。
(二十一)一个眼神无辜脖子上带牙印的姑娘
“我今是去找画师给自己画了副小像,你看看这个,像不像我?”敢叔不敢再打趣,反而献宝似的拿出黎玥眠给自己画的图。
“画像?”敢夫上下打量了一下敢叔,这才把目光放到画像之上,不过不
看还好,这看了倒是惊得长大了嘴。她从来没见过和真这么相似的
像,特别是这画还有些立体感,就连脸上的毛流感的
发和胡须都被细细描绘了出来,画得简直是活灵活现:“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敢叔笑得十分得意,仿佛跟淘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才一钱银子呢,我都觉得是占了那画师的便宜。”
在他们这个朝代,一钱银子就是一百文,以穷的标准来说拿这一钱给自己画一副画肯定是天价,但黎玥眠
上就说的就是针对富家的公子小姐画像,所以这一钱还真算不上什么价格。
而敢叔作为江南首富小少爷的直系下属,工资也不至于太低,所以也根本不把这一钱放在眼里。
“倒是不算贵,不过这画得却也真真不错,下次有空带我也去看看。哦对了,你方才说为什么现在叫敢叔了?”知道了丈夫去了哪里才回来的晚以后,便也有心回忆回忆他之前的问题了。
敢叔立马又露出一个憨笑,谄媚的看着自家夫:“因为遇到夫
之后我的心就给到夫
了,憨没了心可不可就是敢嘛。”
敢夫是有些文化底蕴的
,所以很快便听懂了,娇嗔着瞪了敢叔一眼:“死鬼!”
敢叔依旧是那副憨笑,突然就觉得小年轻的那一套也不是不能偶尔提上一嘴。
“笑得这么开心啊敢叔,今天有什么喜事不成?”
徐淮沐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就因为脸上有个滑稽的手印没消,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消得差不多了,便立马出来找敢叔要他帮自己找了。
虽然在青楼待了一天,他倒是没闲着,仔细的把青楼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有那双眼睛的姑娘,脖子上有印的也有不少,带着牙印的也有,偏偏就没有带他那颗牙印的。
敢叔没把话梗说给徐淮沐听,只是秀了秀自己新得的画像:“眠儿妹子给我画的画像,少爷觉得像不像?”
徐淮沐压根不记得敢叔身边有什么眠儿妹子,不过他也不关心这个,淡淡瞥了画像一眼,确实觉得这画像细流畅很完美,便随意的夸了一句。
“这是哪位画师的手笔,倒是不错。”
敢叔子本来就比较耿直,没听出来话里的敷衍,便借着话
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来:“就是……哦对,就是上次有个五大三粗的男
打算欺负她,我看不惯就出面帮了一把,然后你和青锋过来把他吓走的那个。还有啊,这画居然只收了我一钱银子,我瞧这妹子
不错,或许还能给青锋撮合一番。”
徐淮沐倒是有些印象,他还记得那个姑娘喊了他一声哥哥,不过印象归印象,他并不在意这个,身为小少爷,什么样的美他没见过,不就是可
了些而已嘛。
等等,可?
他忽然愣住,他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个姑娘怪可的,怎么有点和昨天晚上的那双眼睛还联系上了……
敢叔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回复,还以为是自家少爷不想听这个了,便又换了个话题:“少爷,我在书局前都守了快俩月了,压根没见过什么可疑的,而且现在那图上画得也不是你了,还要再盯下去吗?”
徐淮沐还在回忆着那天所看见黎玥眠的眼睛,只可惜时间有些久远,竟然有些回忆不起来,不过又觉得可能也不大,毕竟那个小姑娘看着清纯又涉世未
的模样,也不太可能出现在青楼这种地方,便说了些自己来这的目的。
“这次我过来就是想要你给我重新找个,至于书局那边的事暂且不管了。”
敢叔在做衙役那会儿就是当捕快的,抓捕犯这种事
倒是算是本职工作了,他点
:“少爷打算抓谁。”
“呃……一个眼神很……无辜的姑娘,脖子上还有……牙印。”
徐淮沐艰难的措起辞来,表有些不自在,他偏
看向了别处,毕竟总不可能让他解释这个牙印是他咬的吧。
敢叔听得一雾水,这话说的和没说不差不多:“眼神无辜?脖子上还有牙印?”
徐淮沐也觉得尴尬,这两点好像完全无从下手,无辜眼神是特定况下才会露出来的,至于牙印,万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