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地狱的疯狂（4/6）

下来，站在楼梯中间。电话不是迷尔奥里太太打来的，那分明是个男的声音，约翰和塞丽业帕？雷尔特都不在家，他们要到下周才能回来。

谁知道她的名字？究竟谁给她打电话了？凯蒂迷惑不解。

她站在街上四处望着，这里没有多少熟，这条街很安静。看看自己屋前，丝毫没有燃烧的痕迹，也没有消防车的动静。凯蒂抓紧提包穿着长长的睡衣站在街上，想着那个奇怪的电话。她突然有种疲倦的感觉。她不愿这样站在外面，更不想失去那个保护自己的家，太可怕了。

凯蒂无力地坐在大厅里，颤抖着，尽管屋里很温暖。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一辆车从门开走了，也许她该记住车牌号码，但她担心自己看不清而且那样做很难看。她拿起电话翻开当地

警察局的电话，一位很不耐烦的警官接了电话，告诉她一小时前没有接到任何火灾警报，凯蒂说明了她的况，对方作了记录，然后她上床睡觉了。

“凯蒂。”

“谁？”

“我是劳尔。”

“你好，劳尔。”

“我想告诉你我要去国外呆上一段时间，亲的。”

一种失落的绪渐渐涌上心，并不是因为她讨厌他，而是因为他给她的生活带来极大的欢乐，她感到沮丧。

“没有我你会很快乐的，对吧？亲的。”

“当然。你去什么好地方玩？”

“和几个老朋友去黎赴个旧约。我在那儿有所房子，虽说简陋些但空气很好，我们会呆一段时间。”

“听到来挺的，你们一定会玩得很开心的。”

虽然知道自己在撒谎，凯蒂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心里话，她被这一连串的事搞得有些神经质。

“你说的对，亲的，我会想念你。”

“我也会想你，劳尔。”

“那好，告诉你宝贝儿，不工作感觉好吗？”

凯蒂感到心跳突然加速：“还好，他们没给我提升，我没法。”

劳尔轻轻地笑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块儿走。”

“那或许会好些。”

凯蒂竭力按捺住心的渴望和喜悦，和劳尔在一起很快乐：“但你的朋友们没看见么？”

“我想他们和我一样，宝贝儿。”

一阵沉默，凯蒂咒骂这通该死的电话，她很想看到劳尔说这句话时的表。“男？”

她有些犹豫。

“是的，都是男。”

“他们愿意带着一个吗？”

“那就要看你这个是个什么样的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想你明白。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是我的三个老朋友，我们几年聚会一次，看看各自在做些什么，但不带着妻子。你可不是我的妻子。宝贝，你是个冒险家。”

“但我也不是佣。”

“哦，我们找了个乡下姑娘活，你知道我的房子在皮勒尼斯，那里比较古老，气候也燥很不方便。你是个英国，希望你能习惯那里。”

凯蒂笑起来：“这是个绝妙的邀请，如果你能保证你的朋友不讨厌我跟着，我很乐意去。”

“如果他们那么认为，你

便不是我所认识的凯蒂了。”

赛妮来了，凯蒂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认识这个男不到一星期就要跟他去皮瑞尼？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凯蒂？”

“他可不是无业游民，他在这里有工作，回黎去渡假。我不认为我会遇个谋杀犯。”

凯蒂吃吃地笑着：“说他下流么还可以，他是个完美的、颇有心机的男，但是和他睡觉很安全。”

“我想见见他。”

“他的眼睛很迷，很会献殷勤。”

赛妮看着她的朋友：“我明白了，你喜欢他。”

“他并不可，赛妮，但他是我所见过的最感的男。”

凯蒂一下子有些严肃。

“比可佛任何一个男都么？”

赛妮不明白。

凯蒂有些烦躁：“其实是因为我心理不正常，而他带走了我的恐惧。确切地说是这样：我以前从未怕过男，劳尔使我恐慌不安，直到我们做后我才真正了解了我自己。或许本能告诉我，我只有占有他才不会再害怕他。”

“就像黑猩猩通过抚摸他讨厌的伙伴来获得心理平衡那样。”

赛妮有些明白了。

“你明白吗？”

凯蒂的声音有些涩，想起了那个美妙的夜晚劳尔的手凉凉地滑过她的身体，“他是个真正男。”

她不自禁地说道。

最近的事搞得她有些神恍惚，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赛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