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一上（3/4）

的齐肩简发，碎花小衬衣，加上一条笔挺的军绿色裤子。

和她们这些乡下胡穿衣，打扮可不一样。

大十八变，方聘好像比她双生的妹妹更早发育，起码比方婷高出了七八公分，也许是因为城里的伙食好吧。

“妈，是我，你别这样看了，怪死了。”方聘和李静芷一番母的心事诉完，却是要赶紧忙活中午饭。母俩一个洗菜，一个切，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家常事儿，“妈，我不吃羊，羊膻味我不喜欢呢！”

“是吗？可是你爹他喜欢吃这个，点

名要我包了饺子，等他中午回来一起吃。”这还是母俩见面后第一次聊到罗张伟。

“爹……他，还好吧！”方聘的声音有些颤抖。李静芷看出了儿紧张的表，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想起那个大色狼中午回来一定会的那件事，她也突然不说话了。

“妈……妈，你怎么了？”

“呜呜……呜呜……”李静芷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弄的方聘不知所措。

“呜呜……聘儿，妈妈没用，妈妈对不起你们姐妹，妈妈真的太没有用了，对不起……对不起……”方聘就是再笨，也知道妈妈为什么哭，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虽然在北京上了两年大学，但这两年所见所学，并不能让她失忆。她知道自己家这点事儿，是见不得的。

李静芷在方聘回来以前，想过该和儿怎么说这些事儿，她想的最多的是如何说服儿，在她众多的说辞里并不包含哭闹这一出。但是她现在确实在哭，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眼泪是真是假？

也许生本就是一场戏，有时候演给别看，有时候是演给自己看。

“妈，你别哭了，我又没怪你”方聘抱着妈妈安慰道。

“你不怪妈妈是你懂事，妈妈自己觉得难过，我要是……呜呜……”

“妈，你别哭了，我既然回来了，还能怎么样？你别哭了……他无非就是要那样，”李静芷听到儿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个儿十四岁就被那男弄过了，而且那段子，也没少折腾这姐妹俩。她最怕的就是儿上了大学，涨了见识，誓死不从的话，这事可能就要闹得无法收场了。

“聘儿，你爹那就是太好色了！除此之外，其实他对咱们家也是尽心尽力，你能出去上那么好的大学，他也是顶着被处分撤职的危险做的。”

“那……那她也不能，让我们母……一……一起吧！”方聘虽然认命，但听到妈妈为色狼辩解，还是心里不服气。

“聘儿……妈妈也没有办法。他说了，你这次回来，他就不让你再去北京了，还说要把你篡改年龄和学历的事告到你们学校去，大不了，大不了他的局长也不了。”

“啊！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我都上了两年了，眼看要毕业，你们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吗？当初送我出去，现在又为了这点事儿，让我前功尽弃。你们太过分了吧！”方聘几乎是扯着嗓子哭诉着，李静芷看到儿真急了。赶紧拉着儿的衣服说，“聘儿

，你别急，你爹他也许就是想你想的紧了，一时说的气话。你乖乖的，他不会真的就那么绝，对他也没啥好处。”

“我怎么不乖了，不是回来了吗？我又没说不让，他要什么，我……我还能不让吗？”方聘这样说，就已经算是让李静芷放心了。

“嗯！也许再过些年就好了。”李静芷平静的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希望。现在反而是方聘知道要被退学后，急的拉着妈妈的袖子追问。

“妈……你说我要是和以前一样让他弄……他要是还让我退学呢？”

“哎呀！他就是想那些个事儿，你让他好好过过瘾，男吗！其实好哄着呢！”李静芷安慰道。

“妈……看你说的，还……还过瘾，难听死了。”方聘其实如她自己所说，既然能回来，那些事儿她早就考虑过，并且接受了。毕竟自己早已被这个男玩过无数次了。

饺子刚熟，罗张伟就像是算好了时间回来的。他一手领着一个大黑包，一手推着自行车。一进院子就伸着脖子往屋里看，看到母俩都在，才咧着个嘴，心满意足的停好车子。

罗张伟站在原地，瞪着眼睛，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不知道几遍。当年那个长相甜美的小丫，如今已经变成个知十足，温柔迷的小。

也许同样的年龄因为身处不同的环境，方聘比方婷要显得成熟许多。

方聘被罗张伟这样看着，刚开始还鼓起勇气朝爹笑一笑。直到最后，男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胸部再也挪不开了，方聘终于脸红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低下，看了看李静芷，算是向妈妈求救。

哪知道李静芷根本没有喝止男的目光，反而先说道：“聘儿，你快叫爹呀！”然后才接过男手上的包，嗔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