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友变炮友(1/3)

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但我又不甘心回到家乡那个小县城,就在这个城市里漂着,靠在电脑公司里打工维生,花了不多的钱在城郊租了一间房,每天就这么不好不坏地混着。)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一个的生活那是相当无聊,加上打工的公司生意也不是太好,每天就是帮装装电脑,上门修修电脑,晚上就回到我租的小屋里睡觉。

时间一久,发现也长胖了一些(本上大学时可是标准身材),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年纪轻轻就成了个中年男的体型可不好,于是我开始改变生活。

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在外面游一下,时间久了,就和周遭的邻居们混熟了,在他们的盛邀请下,我开始迷上了麻将,常去住处周遭的棋茶室打牌。

真搞不懂现下的中国怎么是这样了,全民皆赌,我所在的街区就开了七八家棋茶室,每家生意都挺好,男男一大堆围在里面聚会神地搓麻,那场面真叫一个壮观!

而且一般打牌的都有固定的场所,我常去的那家就基本上天天都是那些在里面打,一来二去,我也成了常客,跟别的也混得熟了。

常在一起打牌的有两个,一个姓段,35岁左右,个子不算高,皮肤挺白,两只眼睛挺大挺有神,味十足,家里是开了家影碟出租店,是个天生的麻将狂。每天都让老公守店自己出来打牌,常跟我坐一张桌子,彼此都很熟,我就管她叫段姐。

另一个姓汪,比段姐大两岁,个子挺高,有些丰满,就是皮肤黑一些,嗓门挺大,有些闯江湖的味道。跟段姐好像是什么铁姐妹,离婚跟一个上中学的儿住在一起,也常来给段姐当牌搭子。

我那时才22岁,又长得白净,牌品又好,挺受们的欢迎(这可不是吹的),段姐和汪姐就常拉着我一块打牌。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有时候饿了还让我出去跑跑腿给买点吃的。

一来二去,关系就好得无话不说了。

谁都知道,打牌的时候都要彼此说说话的,没有闷着脑袋一心打牌的,跟她们聊天中我发现这些结过婚的说话都挺放得开的。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有时候说的话让我心直跳,段姐有次开玩笑问我是不是童子,我还真招架不住,脸都红了不知说什么好。

段姐和汪姐就咯咯地笑,然后,段姐就冲汪姐挤眉弄眼地说:“童子可是大补啊,你不是空了好久了,把他给收了吧。”

汪姐就咯咯大笑说:“我倒是想收,家还不一定愿意呢。”

段凤就问我愿意不,

我似懂非懂,就半开玩笑地说:“要收你们两一起收吧!”

段姐和汪段就乐开了花,段姐说:“就你那身体,受得了吗?”

我觉得跟这些成熟聊天比在学校里跟同学聊天要刺激得多了,很是兴奋,小弟弟都直了。

夏天的时候,这个城市很热,晚上睡不着觉,我就泡在棋茶室里。刚好这天晚上汪姐去给儿开恳亲会,我就和段姐还有另外两个一起打牌,打到晚上11点时,那两个输了不少,提出不打了。

段姐赢了几百,心挺好,就叫我一起去吃霄夜。我们来到河堤边,要了些烧烤和啤酒坐下来慢慢地吃,凉风吹着,挺爽。

聊天时,我问段姐:“你每天都打到很晚才回家,你老公没意见吗?”

段姐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啥意见啊。”

然后她笑嘻嘻地盯着我说:“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要好久才过一次啊!”

那时候我已经让她们调教得很放得开了,就笑着说:“那你不是很惨啊!”

她说:“是啊,都快成尼姑了!”

我就说:“尼姑还有胡萝卜呢,你有没?”

段姐听了哈哈大笑,捏了一下我的手说:“现下哪有胡萝卜,你给我找一根去!”

我当时心跳得特别厉害,觉得要发生什么,借着酒意大着胆子说:“我身上就有一根,你要不?”

段姐就不说话了,四下看了看,见别的客没有注意,小声问我:“有安全的地方没?”

我激动得腿都软了,忙说:“有啊,就我租的房,我一个住的,没有打扰!”

段姐满脸风地看着我,笑着说:“你可要想好,我不是随便一下就能喂饱的喔!”

我说:“一次喂不饱那就两次三次,总会喂饱的。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段姐只笑,不说话了,像在思考什么。我急了,一个劲地催她,催了好久,她才端起啤酒一喝下,说:“走,去你那里。”

走到我租房的楼下,段姐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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