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21-30)(9/21)

子扔在她身上,嗓音仍带着未褪的欲,“我就在这。”

温梨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走向沙发的背影,心跳久久不能平静。方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他要……

裴司在沙发坐下,点燃一支烟。橘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映出他廓分明的侧脸。

隔着袅袅烟雾,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床上那团小小的隆起上,眸色得惊

温梨缩在裴司的被窝里,被子将她整个裹住,一闭眼,窗帘下那双脚就在黑暗中浮现,绝不是错觉,她确信自己看见了。

心跳仍快得发慌,她悄悄将被子拉下一点,偷瞄沙发方向。

裴司还坐在那里,昏暗中,香烟的红光在他指间明灭,勾勒出他凌厉的侧脸廓。

白雾袅袅上升,漫过他微垂的眼睫,在顶吊扇的慢转中散成淡蓝的烟圈。他赤着上身,浴巾松垮地系在腰间,锁骨处的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浴后微湿的黑发垂在额前,整个透着慵懒的感。

温梨松了气,却又不敢完全放松。她攥紧被角,时不时偷瞄一眼,确认他还坐在那里。

裴司忽然偏,目光准地捕捉到她的视线。

温梨慌忙闭眼装睡,睫毛却紧张地颤个不停。

嗤。

一声低笑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温梨耳根发烫,听见打火机咔嗒的声响,他又点了支烟。薄荷味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扩散,混合着他身上未散的水汽,莫名让安心。

她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裴司仰靠在沙发背上,喉结线条凌厉,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浴巾下隐约可见勃发的廓,但他只是静静地抽烟,任由尼古丁平复身体的躁动。

窗外忽然传来咚的一声轻响。

温梨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床单。裴司动作一顿,掐灭烟站起身,走到窗边唰地拉开窗帘,空的阳台上只有一盆被风吹倒的绿植。

睡你的。他也不回地说,声音还带着欲未褪的沙哑,有我在,鬼都不敢来。

温梨抿了抿唇,慢慢缩回被窝里。这次她没再偷看,只是听着他沉稳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检查门窗,最后又坐回沙发上。

打火机咔嗒一声,他又点了支烟。

温梨听着烟燃烧的细微声响,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薄荷味,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困意终于袭来时,她迷迷糊糊地想二哥好像也没那么坏。

香烟燃尽时,床上的呼吸声平稳了许多。

裴司掐灭烟,目光落在温梨微微颤动的睫毛上,看起来睡的很不安稳。

他无声地勾起唇角。

走廊灯光昏黄。

裴司刚踏出房门,阿彪在走廊暗处。见他出来,阿彪立刻上前两步,声音压得极低:老大,窗台有动静,但没进来。

裴司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摆摆手示意阿彪退开,径直走向走廊尽那间房。房门大敞着,裴司推门而,夜风卷着窗帘翻飞,落地窗大敞,玻璃上还留着几道模糊的水痕,像是有匆忙翻越时蹭上的。

他缓步走向窗台,指腹擦过窗框边缘,那里有一处几不可察的刮痕,金属边缘微微翘起,显然是刚被用工具撬过。

他俯身,从窗台缝隙拈起一小片白色花瓣。茉莉的香气混着未散的露水,在指尖洇开一抹湿痕。

果然。

温慕云的来了,却在看清房里是温梨的瞬间撤了。

裴司垂眸冷笑。这场局本就是他故意布的,带温梨来泰国,换房间,甚至那个鬼故事,都是算计好的。

他要看看,在温慕云心里,这个妹妹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现在看来……

老大,要追吗?阿彪盯着窗外的夜色,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上。

不必。裴司碾碎那片花瓣,他们比我们急。

温慕云现在一定慌了神,他原想趁裴司落单时下手,却撞见本该在香港的妹妹出现在目标房间,计划全了……

裴司转身走向门,忽然瞥见地毯上一枚闪光的物件。他弯腰拾起,是温梨耳坠上的珍珠,大概慌之下掉落的。

指腹摩挲着圆润的珠面,他忽然想起少扑进怀里时发抖的模样。她真被那个鬼故事吓坏了,以至于把温慕云派来的当成了……鬼。

阿彪。裴司突然开,明天找把这窗台修了。

啊?可这不是挺好——

太容易撬了。他将珍珠揣进兜里,眼神晦暗不明,吓着大小姐怎么办?

阿彪一脸茫然地点,完全没明白老大怎么突然关心起大小姐了。

裴司最后看了眼窗外,曼谷的夜空开始飘雨,佛寺的金顶在雨幕中模糊成朦胧的光晕。

裴司回到房间,随手解开浴巾,布料滑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他赤身站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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