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息羽】（6-10）（4/5）

妄几乎要为小悲伤落泪了，这句是强忍着泪意说出来哄自己的。

水流声停了，舒妄放下挡着视线的手。

舒念背过身去摁了几泵沐浴露，再回过身时，“淋着雨怕打雷而不敢自己洗澡的小”瞪着双眼看着自己。

她觉得很好笑，于是“哈哈哈”着蹲下身去，沐浴露混着水打出泡，抹在小热热的皮肤上。

舒念故意用力揉搓，搅得舒妄站不稳，抹到真的小了，才抬起，刚刚止住笑意的眼对上依旧一本正经的舒妄。

“小没有姐姐，舒妄有姐姐。”

他正色重复道。

“哦！”

舒念贱兮兮的回应。

“还有，舒妄的姐姐好漂亮，而小没有姐姐。”

舒妄继续清晰咬字。

“哦？马我听，然后呢？”

他抿抿唇，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儿。

“然后……然后就是……姐姐刚刚是觉得我是小么？”

这一句带上了鼻音，几乎变成了哭腔。

舒念她哪懂小孩子这莫名其妙的泪点？她象征安抚地拍拍他的。

“哦哦哦，舒妄不是小，舒妄有妈妈有爸爸，舒妄淋的是洗澡水而不是雨。”

这段话混合着拍打的响声。

舒妄勉强止住了哽咽，随后强调道。

“我还有姐姐。”

舒念憋着笑马上就要功了。

“哦哦哦好好好，所以舒妄小朋友的小是准备也让他的姐姐来洗么？”

舒妄低下，带着泡沫的手还滞留在他的腿间。

“不可以么？”

第10章 乖顺

舒妄是个好孩子。

从小到大，永远是师长眼里的乖学生，大中的别家的孩子，他拥有优秀的成绩端正的态度以及极好的教养，礼貌与大方这种彰显互相的东西他从来不缺。

舒念小时候甚至会略略对他产生些嫉妒的心思，本该降临在她身上的夸奖一类的词句在他的诞生后消失，好在年龄的差距与舒妄的粘可淡化了这种愤恨。

起码在得到父母的死讯之前，在看见舒妄对自己挺立的下半身前，在被亲弟弟压在身下之前，舒妄在舒念的脑内是一个乖巧可的孩子。

舒妄去而复返，回来时带上身后的门发出轻轻吱呀惊醒床上陷药物作用的梦迷中。

他手上端着汤药，亦或者是面食，总之是可以的东西。

舒念根本没注意这些，麻木的舌尖品出的味道只有白花花的空茫，她盯着舒妄的脸庞。

半长的刘海，清澈的眼瞳，柔润而初有成凌厉弧度的下颚。

亲弟弟尽管有着清俊的容貌但仅仅只可以作为花瓶似的欣赏，舒念在觉到他好看的很多年里一直都仅仅将他当作一只花色不错的小猫，某种乖顺可的宠物。

而这只好久不得见因而被遗忘在旧宅的小猫昨晚就用比现在更加可红润的面庞伏在自己身下，汲取他所谓的想要的东西。

舒念含着勺子，铆劲含住一些水分朝他的脸上去。

一瞬间的凝滞，转而见到少年扬起的嘴角。

“姐姐好调皮。”

他将碗放到一边抬起一边手背抹去颊边水分，抬眼直视着舒念的眼睛伸着舌尖舔去手背上的水珠。

“是不合姐姐的味么？可我觉得味道不错。”

舒妄细细舔舐粘连下的水分，面上神像是品尝什么绝世珍味，他的皮肤很白，类似于困在黑暗里暗自抽芽的豆类，苍白而毫无血色，骨节细长青筋是淡淡的蓝色。

舒念的嗓子难以发出声音，她也不想要发出声音。

舒妄端详她许久在终于得不到别的注意后俯身上前，含住舒念的嘴唇。

舒念被惊吓，气急咬下，滋生血腥，溢满唇舌，然而血的甜腥在这种况下只能作为调的助剂。

“姐姐，我又硬了。”

滚烫硬物抵在腿间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大开，舒妄手往下摸索，提着舒念的大腿内侧上抬，就抵在外处。

他借此更用力的俯下身，舌尖抵上舒念的上颚，腔内壁的纹路像是道的褶壁，勾起色的回想。

舒念想要挣扎，奈何浑身使不上力气，被动间竟有几分湿意，气急的呜咽像是动的呻吟。

“姐姐这次就不要指望我手下留了。”

舒妄五指握上舒念的腰腹用力的捏，面上恶劣地笑开。

“这是惩罚，是对姐姐绝食的惩罚。”

他低调整方向，在外处蹭动挤出更多水分，两私处的毛发贴合，近乎缠绕。

“姐姐欲应该很强吧，小时候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姐姐有好多毛。”

舒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