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让我成为男人】（西洋镜系列）（21/22）

个。」她悲伤地摇摇。「我……我早就确信你父亲出轨了。这次旅行是场

测试，想看看他是否还我。这周我雇跟踪他。不敢打电话问结果，直到今晚

吵架后才问。他没去你叔叔家。有两个——该怎么说呢——夏天常驻的姑娘，他

每晚都跑那儿。」

「天哪，妈妈，」我低声说，兴奋感瞬间消退，「我……对不起！我……」

「我也对不起你，宝贝，今晚我确实对你有些苛刻。之所以和你亲热，部分

是因为我气疯了！我们都是好，可柯特妮吊着你，你爸又背着我搞。我以为

我们该享受些快乐，但……或许我只是占了你便宜。」

我挪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轻笑：「嘿，那句谚语怎么说来着？愿者不嫌

弃？」我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说：「妈妈我你，刚才那刻……我……我真切感

受到你对我的。」

「宝贝，我确实你，比我想象中更，我是说那种。就像我之前说的，

我知道你喜欢偷看，而我却总给你机会。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对，但我怀念男脸

上那种渴望我的神。布莱恩，那天晚上你进来时我醒着呢。我看见你盯着我穿

那件内衣的眼神。」

「妈妈，对不起。」我说，「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

「亲的，那种眼神让我获得的满足远超你的想象。我告诉过你，我只和几

个男睡过。确切说是三个，当时每个我都觉得他们我。尽管我渴望出去寻欢

作乐，满足需求，报复你父亲，但我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想给你树立榜样，而你父亲显然配不上。我教育你的意义超越

体，正是我让你克制欲望，等待那个我以为你的孩。我凭什么能随意放纵？

可我渴求得如此强烈！后来我发现你越来越频繁地偷看——明明已有友，我们

又如此亲密。我开始觉得，眼前这个我的男——而我比任何都更你——

纵然看似错误，至少我们的关系里有。」她叹了气，「虽然最后我确实变得

很放纵。」

「我不会追究。」我试图逗她笑。

她却神色凝重：「布莱恩，你想和柯特妮在一起吗？」

「我……」我耸耸肩，「感觉不太像……」

话未说完，母亲接道：「因为我不认为她你，布莱恩。她并非坏，但这

么多年都看不清你是个好男，这本身就有问题。她注定会跟个混蛋在一起，到

来才懂得珍惜你。」

「我也开始这么想了。」我附和道，「而且我总觉得，如果心里还惦记着你，

我怎么可能真心她？」

「虽然难说出，但今晚她退出我反而庆幸。」她紧握我的手补充道，「原

因很多。」

「我也这么觉得！」我试图开玩笑：「多少男能说自己是由母亲造就的男

子汉？」

「亲的，你早就是个男子汉了。」她将手覆上我的心：「今晚那番话只

是急之下的冲动。而这个……」她轻叩我的胸膛，「才真正让你成为男。」

她垂下眼帘，透过纤长的睫毛仰望我：「这让我渴望你成为我的男。」

「什么？」我听清了吗？

「亲的，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这样不对，但你如此温柔，我实

在太你了！你具备男应有的所有特质，而且你让我感觉……」她对我眨眨眼，

「哇！」

「我……」她是在开玩笑吗？「我……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妈妈，但我是说，

你是我母亲！要是被发现怎么办？要是爸爸知道怎么办？」

「布莱恩，现在我必须问你一个关键问题。」妈妈吸一气，尽管话题沉

重，我却忍不住注意到她胸随着呼吸起伏。

「我怀疑你父亲很久了，开始考虑离婚后的安排。我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了十

五年，和总裁谈过，他说可以调我去迈阿密分部。那里的房产相当便宜，公司同

意支付公寓首付，等我们卖掉这里的房子，我再用分得的一半款项偿还。你本来

计划大学前休一年假，正好可以去当地找工作。」

「你要我跟你一起去？」

「你现在还不能独立生活，而且我想你也不愿留在你父亲身边。」

「才不要，尤其现在。」

「所以……」妈妈露出紧张的笑容，「我想我们母子可以搬去那里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