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10章（3/4）

但是这里的微妙在于，如果是陈礼的兼职不变，石川跃以「副任」的身份

去后湾，那么虽然对于川跃是提拔，也是肥差，但是在特别敏感于「上下级相属

关系」的机关里，可以认为是刘铁铭局长刻意提醒石川跃要「服从陈处长的领导」

的提点，有意继陈礼处长接管公关办公室管理权之后，再一次明确要将陈礼和石

川跃「撮」成上下级了。

如果反之，调任石川跃以「任」身份去后湾，那么无论轻描淡写的卸掉陈

礼的兼职任身份，还是给陈礼处长其他的职位作为补偿，都是另一种味道，甚

至是赤的在打陈礼的脸，在明着告诉川跃：「你已经是河西体坛的一方领导」

了。

这一正一副，一进一退，天差地别。省局上下，即使不相的，对于这个

传言，都是非常饶有兴致的在观察的。陈礼处长这几年在省局风生水起，说一不

二，究竟会不会在这个事上退让或者是栽个跟呢？

即使是夏婉晴这个「企业家」，既然问起，也肯定是明白其中的关节所在。

但是显然，夏婉晴没有那个身份，也没有那里立场，更似乎是本没有那个

兴趣，去和石川跃讨论陈礼处长的事。而是依旧优雅的品了一冰水，继续用很

认真的吻，仿佛是在和川跃进行一场决策会议一般的开：「后湾是个好地方，

但是也有很多问题。姐姐是希望你可以在那里大展拳脚，但是也有许多困难的。」

「晴姐……您的意思是？」听夏婉晴的吻，倒好像对自己调任后湾这件事

胸有成竹，丝毫没有怀疑，石川跃倒不由兴趣更浓厚，很想问问是什么「困难」。

「如果你到时候发现……可能需要商业方面的协助，要来找我才好。姐姐可

以给你一些建议……或者，给你一些帮助。」

石川跃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品味着夏婉晴的意思：「晴姐，后湾在产权上是

河溪市国资委的，我们省局派过去的，只能担任管理办公室任。应该不会涉及

到太多商务方面的问题吧。」

夏婉晴笑笑……她笑得时候，虽然你依稀可以看到一丝丝的淡淡的皱纹在眼

角泛起，但是反而有了许多妩媚成熟 之外，平添了一份从容……

这位河溪的商家大姐大，好像对后湾的事特别有兴趣？她是在等自己动

开求助？

石川跃明白，如果是「关照一下」，给自己点小好处，甚至找几个漂亮孩

子陪陪自己，这都不是问题。但是要和夏婉晴这样的保持真正意义上的「友谊」，

是不能光靠自己和纪雅蓉的「亲戚关系」的。何况自己根本就对纪雅蓉毫无好感

可言。这种事滑稽就在这里，倒霉时，组织审查时，拐八个弯你也跑不掉；但

是各的利害相关时，有权力或者利益的换时，他至少要让对方感觉到，他是

可以平等对待，至少认真对待的对象，否则，再亲近的关系都不足以为凭，更不

能靠仅仅是「我的表外甥的夫家侄子」这种搞笑关系了。

「晴姐，我一直拿您当姐姐，也是我学习的榜样，您要是有什么……可一定

要指点我啊。」石川跃说的非常的诚挚，如同一个小学生在对着崇拜的学长请教。

他甚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借着自己说这句话时候的「感冲动」，

轻轻的伸过手去，在夏婉晴桌子上的晶莹剔透如梦似幻修长迷的手指上「抚」

了一下。

你可以理解这种动作为亲近，也可以理解为无意之中的误触碰……当然你也

可以理解为挑逗。

夏婉晴不是周衿，不是李瞳，不是言文韵，更不是苏笛，石川跃从来不指望

这种小动作和自己那点小魅力，能够打动这个河西强，但是他也要试一下

……他真正要试探的，是夏婉晴的反应究竟是什么？

夏婉晴的嘴角泛起笑容，川跃一时也看不透这种笑容是认可还是讥讽，抑或

是她见惯了的男对她忍不住的毛手毛脚的反应。她的手指却在一个不经意的掩

饰的举杯动作中，收了去。他的手也只能收了去。

但是至少夏婉晴似乎对自己总体的反应都还满意，真的开开始「指点」起

来了。

「后湾中心当年修建，还是……你叔叔担任河溪体育局局长的时候，为了拆

迁、还有硬件建设，负债4个多亿，在94年，那是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你叔

叔的关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