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男性之国(3/3)

夹缝殷然而紫,非常迷

白米撒在她身上。受到肤色的反映,粒粒发出比珍珠更美丽的光辉。

岛民常伙食是‘米三麦五,半杂糠枇’,按此比例所煮成的稀饭,一斗米视同一斗黄金。

“好妖艳的身躯!”松五郎啧啧赞叹,眼睛里闪出火花。

忙不迭自解衣衫褪下裤,背上的刺青显露了。

大幅清哲的地狱酷刑图,间鲜血淋漓,集成血泊,有几只像明虾又像螃蟹的毒虫争吃鲜血,令见了不寒而栗。

“啊!是蝎子呢!”一个门徒失声怪叫。

“蝎子算得什么?你瞧首领小腹下更有一尾昂吐信的毒蛇哩!”

最年轻的门徒利笑说。

阿丹看看蝎子,又看看他前面庞然矗的蛇,都是非常恐怖的东西,骇得全身瑟瑟颤抖。

既已来到本岛,被赦归江户的可能极少,如今落松五郎手中,只得在巨型蛇下讨生活,到死为止,阿丹心知肚明的。

松五郎兴发如狂,双目布满红丝,背上的刺青也隐然作痛,蹲踞下去,贪婪地对她上下抚。

围观的徒众,尤其小门徒利助,莫不张瞠眼,馋涎直流,脖间都表演和尚打鼓。

松五郎吼一声,蓦地腾身而上,用膝盖迫分她夹紧的只腿,开始狠颠猛捣,当众宣

阿丹已非完璧,当然并无疼痛,但夺去她的童贞的九品巡检,以及后来的数个问津渔郎,其体积都及得松五郎的一半也没有,唇依然紧密,如今骤吞巨灵之臂,所得的充实感是异乎寻常的。

幸她特别年青,也特别多涎,片刻之后,艰涩变为融润,因而所得的快感也是异乎寻常的,更以松五郎的粗旷兽,刺激强烈,阿丹很快就袭来高,魂销魄,欲仙欲死,眼前已瞧不清围观众,浑忘了羞耻,在不知不觉中扬起紧张而亵的叫床声。

这时大群围观者,个个醉倒了。

按新婚撒米的仪式,原是古传习俗。

岛民珍视白米,撤向新娘躯上,表示对她尊重。

第二个节目当众宣,据说能使新娘毕生幸福!就不免渗迷信成份了。

其后因严重缺乏,一妻多夫制乃至类似的‘群婚制度’的集团公妻制盛行,结婚那天的第二个不容或缺的节目,便是所有丈夫对新娘作走马灯式的公开行房,以继夜,必须个个到。

非但如此,来宾中的无妻青年,瞧得技痒也都可以趁热舔锅。

正为这样,分尝味的男,至少增加一倍,往往住马不住,新娘非得连续应战三五,难于罢休。

而且对于宾客,须逢叫床,愈晌亮愈骚愈好,否则失礼。

目的是要新娘广结缘,可以成为指挥众多男的村落中心物。

幸亏新娘无一吴下阿蒙,通常在十三、四岁天癸初来时就被急色饿鬼瓜了,到十八、九岁嫁与众,早成沙场虎将。

何况生长海岛,体格强健,以一对百,也漫不在乎。

目下遥远外岛和偏僻山乡的居民,此风依旧未变。松五郎虽然在其地同其俗,但他的新娘是不容任何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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