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 4—「上帝指纹（曼德勃罗集）」（无h……）（6/7）

着期待和鼓励。

喉耸动，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扑通扑通，脑袋里晕晕乎乎，说不出拒

绝的话。

「好，多谢绮小姐了。」

脆躺在侧缘上，意识沉紫府之中，开始迭代计算。

最初的计算尤为困难，图像的构筑话费了大量心力。

触须耸动着，那是我。蠕行、分化，然后成为一个点，一条线，那都是我。

如晷生成，如火焰燃烧，复平面上构筑出由不可见触须构筑的图集。迭代的

，触须开始分化，延展出更细小的触须，而这细小的触须又继续分化。

无穷，可数无穷，无限的概念远比我想象中要邃，意识不断坠落，下沉，

如坠天穹。而无论我坠的有多，触须都会延展出更多细小的分支，那些触须

继续着分化。

「咿呀，撒加——」

谁吟唱，何者欢呼，无数凌的触须凝聚成确定形体，这个形体万象神罗，

这个形体永无穷尽。

一而成万，万而归一。

紫府在壮大，但大小对其已经失去意义，无限本身就是最大的奇迹。

思维在升华，而升华的思维在刹那又投计算，迭代出更多的，更多的，更

多的……

我，是谁。

我，在哪。

不知道，更多，分化的更多的触须，意识更加下沉，下沉……

仿若一道蛛丝向下悬垂，更下方是不见底的 渊，蛛丝飘摇，意识也更加

涣散、恍惚。

朦胧间，有个少提起蛛丝，轻轻缠绕在莹白的指腹：「弟弟君~ 弟弟君。」

声音轻柔、慈，回在整个图集中：「好乖好乖~ 摸摸，摸摸」

是谁……？

「要听姐姐的话，绮姐姐总喜欢乖孩子了哦~ 」

是绮姐姐呀，绮姐姐……是谁？

蛛丝缠绕，一圈一圈，然后少轻轻向上提。

「弟弟君要乖乖的，要听姐姐的话，摸摸~ 」

「呼~ 」温热的吐息从耳蜗吹，吹进脑海，吹拂每一根触须，吹拂起的

蛛丝，把脑子搅得呼呼的。

想要挣脱，少勾动着手指纵蛛丝，把我缠绕的更紧，身体酥酥软软，连

迭代都变得迟缓下来。

「，不许动，这是奖励哦。听话孩子的奖励，要听姐姐的话。」

要听，姐姐的话。

「呼~ 」

又是一道甜美的吐息，调皮的钻灵台，吹拂着我的所有。由触须组成的图

集轻颤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少彻底吹散。

「没有动，弟弟君忍住了呢，真乖真乖~ 这是奖励哦。」

「呼——」

「抖个不停呢，可可。哼哼， 催眠起作用了，那么接下来，，不许动。」

要听，姐……

「呼~ 呼~ 呼——」

姐姐，的话……

无法思考，颤抖，乖乖的，听姐姐……

「呼——————」

抽搐、颤抖，除此 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只是享受着暖风灌耳蜗，浑身瘫软，

意识被彻底吹散。这是……奖励。姐姐给乖孩子的，奖励。

「重君真是对没防备呀，意识下沉的这么，对不起了。」少的声音软

软糯糯，带着淡淡的无奈。

「不过，虽然弟弟君是个好孩子，我总是要加上一层保险才能放心的下，对

不起。」

什么，听不明白，绮姐姐……

「好乖好乖，摸摸，弟弟君绝对不能伤害小幽。绝对绝对，不能伤害小幽哦。」

「呼~ 」

「绝对不能伤害小幽，这是姐姐的命令，要听话，好乖好乖。」

不能，伤害，小……

「呼呼~ 呼……」

暖呼呼的气流灌，什么都记不清了。什么？什么？对，不能伤害，小幽，

听，姐姐的……

「午安。好好睡一觉吧，弟弟君。」

……

将最后一热气轻轻吹，少年颤栗着承受，乖乖的一动不动。

枕在自己洁白大腿上的脑袋轻轻放下，看着仍沉浸在睡梦中面容恍惚的少年，

暗道了一声抱歉。

翻开速写本中的两幅画，撕下一张，那是一位老者的模样的画作，看起来面

容与苏重有五六分的相似，苍老但矍铄。

提笔写下

「重君，愿我们所有，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