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2/10)

医院,

并且徐远下了命令,派出了保卫处的英们,24小时不间断对他们进行看守。

目前可以逮捕到的会所负责没有什么前科,之前是个开零食加工厂的,因

为欠下高利贷食品厂倒闭,也不知怎么着,就成了会所老板。徐远怀疑这个

本就是个影武者,被抓来顶罪的,在幕后肯定还有大老板纵着整个会所。本来

徐远想着当晚连夜审问这个老板,可谁曾想,在徐远审讯的过程中,老板突然死

亡——丘康健熬夜做了尸检:发现老板在被捕以前,就吃了含有毒药的糖衣药丸。

没有办法,一切又成了悬案。

好在这下子,F 市最大的窟「喜无岸」算是被捣毁,还解救出了大批的受

拐卖诱骗的,对于全省警界来说,徐远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会所里的那扇玉屏风,后来也被移给省文化宫。一些珠宝鉴定专家对这个

玉屏风进行了一番鉴定:当他们拿出紫外线灯对那些浮雕进行照的时候,那些

秽化的神祇们的浮雕外壳里,居然出现了微小且妙的骷髅。

在经过声纳检测,他们推测,是制作这扇屏风的工匠师,在雕刻的时候,用

一种据说来自扶余国时期、被业界以为早已失传了的注雕刻法,有论证说,

这种注雕刻法实际上是一种扶余巫术师秘传的诅咒秘法:用动物或者类的血

在玉器或者瓦器里面进行雕刻装裱,并且在里面洒上祭祀供奉古神用过的白酒、

供品点心的残渣和香灰,而收下玉器或者瓦器的,会因此下地狱,受尽冥河万

千怪兽噬咬,且永世不得超生——所有的被雕刻的或感或风骚或艳俗的那些

物,那些在合的、脱离了以往尊严神、被邪化的物,每一个,其实都只

是一具具带有诅咒意味的骷髅。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不清楚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整蛊,还是工匠对于「喜无岸」的幕后老板对神

明亵渎的不满,抑或是工匠本来就怕报应,所以才下此毒咒。省文化部的工作

员拜托市局千万要帮忙找到制作这扇屏风的工匠,想请教他到底是怎么把这种雕

刻完成的的,可是一直到三年以后,那扇屏风的制作者,依旧无从考证。

不过有一个疑问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底:为什么抽完烟之后就不能吃「生死果」

了喔?这是什么特殊的禁忌么?我不清楚,暂时也没有能给我这个答案。

后来,听说从会所里没收来的资料全都转手到了风纪

到此,我也就算了差。

那天晚上一直忙到了后半夜三点半,我本想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个澡、换个衣

服,然后乘计程车回到民总医院去,接着照顾夏雪平;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

体了,我一进门,连鞋都没脱,就直接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我一觉睡到了9 :30. 清醒了以后,我着急忙慌地洗漱了一遍,从洗衣篓里

拿了一条净裤子、一件长袖衫、一件外套,别上了手枪以后,就赶忙飞奔到大

街上。

当我风风火火地走到病房门,打开门,刚准备跟昨天被徐远安排来照顾夏

雪平的那个年长警道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警不在了。

如果病房能说话,它一定会在我进门前的那一刹那,对我问一句:「我有个

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 好消息是:夏雪平醒了;

- 坏消息是:照顾夏雪平的那个,由那个年长警,换成了艾立威。

可是病房并不能说话,所以一进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就愣住了。

我真不知道,我是应该先笑着说一句「你终于醒了」,还是该怒着说一句

「你他妈怎么来了」。

「呵呵,回来了。」

艾立威倒是大方,站在夏雪平的床边,跟我扬了扬手里的一个不锈钢碗,

对我打了声招呼。

而夏雪平则是依旧无力地靠着枕半坐着,她从我进门以后一直盯着我,失

去了血色的薄唇嗫嚅了好几次,却始终没说出来一个字。

我没好气地脱了外套,刚准备放在那张折叠床上,结果一转身,却发现墙角

空空如也。

「床喔?」

这是我进到病房里以后,开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床?」艾立威睁着一双眼睛,眨了两下,对我问道。

「折叠床,海军蓝帆布的那个。」我冷冷地对艾立威问道。

「哦,我退掉了。昨天晚上我没用上。」

艾立威笑盈盈地说道。

他的话本身就够让我生气的了,没想到他边说还边笑,这下我更火了。

「你从昨天晚上就来了?昨天不应该是徐局长从邵处长那里派来的那个大姐

来倒班儿么?」

「哦,我让那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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