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01-03)(6/10)
忙不迭地推开他,脸红心跳地偷偷找自己的衣裤想赶快穿上,听见他说:
「别穿了,马上还不是要脱下来。」
又吓了一跳,他还要?接着再想:他还行?偷偷闻着身旁陈默身体的味道,
隐隐觉得如果真能再来一次,未必不是件令愉快的事。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
害羞,今天怎幺了,脑子里净是些黄色的东西,我自诩纯洁了二 十年啊。
同时又觉得有些委屈,原来做可以这样的,不仅仅是张开自己的身子。
发生之前有过片刻清醒,我告诉陈默了,我并不是处。他竟然一付听而未
闻的样子,感觉不到他有一丝惊讶、不安、或者郁闷,依然不慌不忙,一粒一粒
解开我的扣子。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疑惑地问他:「你听见了吗?」
他浅浅地笑,轻轻点,就像走在街上遇到熟
,听见别
问他:吃过饭否?
心中满是涩苦,把目光转向别处不敢看他浅笑的表,
里仍然下意识的喃
喃,声音轻得就像在自语:「只有过一个男,就一个,再也没有其他
。」
陈默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淡淡地说:「傻!那
重要吗?」
那重要吗?
当然重要,不重要为什幺我迟迟不肯跟他回家?不重要为什幺我宁肯早晨躲
在被子里偷偷地自慰,也不去跟一些我并不讨厌的男上床?不重要,不重要为
什幺到现在,只有过一个,再也没有其他?
忽然记起陈默那个下午说过的话:「实际上白色最 容易被弄脏,难道你不觉
得?」
可以重来的话,宁肯去死也希望能把纯洁留住。
洁身才可以自,身子已经脏了,无论心里怎样自
,我拿什幺去证明?
每个孩子都有一次处
,为什幺我不能有?处心积虑地等到今天,经期的
最后一天,暗暗祈求老天宽容一点,可以给我的身体留下最后一滴红色,让我能
向自己喜欢的男证明自己仍然清清白白。
但老天并不曾偏我,眼前这个男
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就让我明白,处
,
每个孩子只有一次。虽然仍然喜
白色,可是在这样一根手指面前,我怎幺可
以再纯洁?再净?再一尘不染?
多幺可笑,曾经那样仔细 回忆初次的景,强迫自己去记起那痛、那惊怯、
那过后染在白色内裤上的淡淡红色, 幻想可以处重现。
我有些想哭,低低地问陈默:「什幺都不重要,我呢?在你眼中算什幺?」
他凝视我的眼睛,目光从容而镇定:「你当然重要,不然我怎幺会追你!我
是说以前不重要。现在,现在你明白吗?现在才重要。以前你不是我的,我没想
过你以前怎样,我现在睁开眼闭上眼想你的时候,都是认识你之后你的样子。」
他把我拥进怀里,在我耳边低语:「还想过以后,你挽着我的胳膊,一起散
步,一起买东西,一起喝咖啡,一起跳舞,一路上的其他男看着我,羡慕得恨
不能冲上来抽我!」
被他抱得更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忽然嘿嘿嘿嘿笑了起来,一付得意忘形的样子:「怎幺样?我够臭美的吧?」
他的手飞快的拂过我的脊梁,只用了两根手指一碰,我发誓只是两根手指,
我的胸罩扣子应声而开。
身体被弄到瘫软,这个男哄起
孩子来,用的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
他的声音,他的手,他呼出的每一丝呼吸,都藏好了迷药。
即使是场骗局,被这样的男骗,怎幺有机会够时间逃开?
陶醉整整一夜都在放纵,除了偶尔抽支烟陈默没留下时间让我歇下来。
最后一次结束,我仍恋恋不舍,拱进陈默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陶醉得一塌糊涂。
陈默低声地笑:「看你那骚包的样子,压抑了多少年似的。」
恨恨地骂他个「滚」字,骂完偷偷抬起看他是否生气,有些后悔自己怎幺
会有这样一付娃像。
注意到有几次他在看墙上的挂钟,随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夜已经结束了。
陈默说:「天亮了我妈就会起来,不是催你走,我妈那思想陈旧,总觉得
男未婚在一起就是流氓。」
思想陈旧还生了这幺个儿子,不陈旧的话陈默会怎样?
他笑嘻嘻地看我:「我不怕我妈,在她眼里我早是个流氓了,关键是怕她看
见你,她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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